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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瑧收回眼神,走到床邊,這個房間很大,放著兩張床,好像早就為他們準(zhǔn)備好的一樣。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把他治好?!睘榱藥煾?,墨瑧也會把他治好,只是他想不明白,門衛(wèi)加嚴(yán)是什么意思,對他們有戒備心還是防止他們逃走。 “師傅,如果你不想呆在將軍俯,明天,我就能把將軍的舊疾治好?!蹦懸采狭舜玻巯履菍④娛遣粫λ麄兊?。 “你剛才不是說要一個月嗎?”陳蘭克拉到一半的被子停下手,擰著眉頭看墨瑧。 “師傅,那是一個保守的期限,他身上的舊疾雖然久,但并不難治,只要師傅愿意,我明天就能把他治好?!蹦懻f的很輕松,但從他的語氣里陳蘭克聽不出他在開玩笑。 “如果能馬上治好,那是在好不過,但是小瑧,你別勉強(qiáng)自己,我們住在將軍府也沒事?!标愄m克嘴上這么說,但他并不想住在這里,沒錯,他是御用軍醫(yī),還是他離國政特享的御軍醫(yī),但是住在這里,他并不想。 “不勉強(qiáng),師傅,我們睡吧,明天你就知道了?!蹦戇@話聽在陳蘭克耳朵里,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徒弟有點(diǎn)自大過傲,離國政的舊疾他自己治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治好,怎么可能被他一天之內(nèi)就治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蘭克不相信,但他沒有說出來,這是他自己的徒弟,如果說他不行,那就是自己不行。 書房,離國政翻著文件,但他的思緒并不在上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這時候,顧至成敲門進(jìn)來,手里是一份紅色的文件,他放在桌前,說道。 “將軍,查清楚了,他是墨國的五皇子,只是五年前突然消失,記錄里查不到這五年的去向,好像完全消失一樣,五年后又突然出現(xiàn),也沒有人知道他這五年里去了哪里。”顧至成辦事效率非常高,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把墨瑧的身份查清楚了。 “他和陳蘭克是怎么認(rèn)識的。”離國政沒有拿起紅色文件,看更想聽顧至成的匯報。 “陳醫(yī)去墨國,在墨國遇見的,具體的情況查不到?!痹谶@么短的時間內(nèi)能查出墨瑧的身份,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的事,因?yàn)檫B陳蘭克都不知道墨瑧的真正身份。 “真是有意思的身份,皇子,不知道拿他當(dāng)人質(zhì),墨國會不會歸順戰(zhàn)國。”離國政竟然有這種想法,顧至成心里一愣,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以為,將軍只是為了他的醫(yī)術(shù)而查一下他的背景,沒想到將軍另有目地。 “將軍,恐怕不行,他是墨國的一個廢皇子,如果做為人質(zhì),怕是起不到任何效果?!鳖欀脸刹恢罏槭裁匆獮槟懻f話,但他并不希望看到墨瑧為危險。 離國政抬起眼,盯著他的眼睛半瞇起來,顧至成竟然會為別人說話,這是頭一次,所以離國政是非常好奇的。 “你說的沒錯,一個廢皇子,連一個重臣都比不上,你下去吧?!彪x國政說完,揮手讓顧至成出去,顧至成微微一禮,就出了門,背后已經(jīng)是冷汗直滾,剛才將軍的那個眼神,差點(diǎn)讓他心虛的站不住腳。 顧至成為什么幫墨瑧說話,這個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但是旁觀者清,離國政明白,顧至成,是動了凡心。 第二天,陳蘭克和墨瑧被顧至成帶到餐廳和離國政一起用餐,桌子是長方形的,桌上罷了很多的東西,幾個人吃這么點(diǎn)完全是浪廢了食物。 吃完后,墨瑧就拿出那盒針,打開第一根拿出來的是金針,要快速治好,就需要下一番功夫。 “師傅,過會我可能有點(diǎn)行動不方便,你記得把我背回家?!蹦懺谑┽樓?,對陳蘭克說了一句,陳蘭克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墨瑧開始施人針,而這一次,在場的人很多,來人兩人醫(yī)者,還有將軍夫人,竟然是一個男性,也難怪離國政知道顧至成動了凡人,原來他就是這一類的人。 不過將軍夫人是男性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否則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傳出去,他離國政的臉面也沒地方放,不過他有個名義上的夫人,這位名義上的夫人,是一個女性,專門帶出去充門面的,這件事,也是及少數(shù)人知道。 雖然很荒唐,但并沒有人敢說個不字或是在背后議論,離國政的手段可是雷厲風(fēng)行,誰也得罪不起。 圍著一圈的人,都在看墨瑧施針,墨瑧的每一個動作都非常好看,就像在鐵賞一件藝術(shù)。 三根金針下去,墨瑧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三根金針扎的是膝蓋的位置,膝蓋骨那么硬,然后讓金針扎了一半,可見墨瑧用了多大的力氣,光力氣也不夠,還需要非常高超的醫(yī)術(shù)。 場面的氣氛很是凝重,眾人都不敢打擾墨瑧施針,在這里的人都是離國政最親近的人,當(dāng)然,除了陳蘭克和墨瑧,所以也都知道離國政身上的舊疾,發(fā)作起來疼的冷汗可以跟大豆一樣滾下來。 墨瑧治療的時候需要安靜,所以現(xiàn)在誰都不吭聲令他很滿意。 扎完金針后,墨瑧就拿起小的銀針,朝著離國政的心臟就扎了下去,離國政身軀一抽,一陣陣的痛疼襲卷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但硬鐵骨的離國政,愣是沒有吭一聲,但可以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出來,他現(xiàn)在非常痛苦。 十幾分鐘后,十幾根的銀針都扎在離國政的身上,被扎的像一只刺猥,中間墨瑧在他的手指間放了幾滴黑色的血,離國政的臉上更加痛苦,但還是沒有人說話,因?yàn)槟懺陂_始的時候,叮囑過他們,如果不想將軍死,在治療的過程中誰也不能說話,否則后果就由誰來承擔(dān),有了這個前提的警告,所以就算看到離國政這么痛苦,也沒有人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