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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提出的意見,沒有人反對,余韶識得藥理,而這里也只有他一個人認(rèn)識這些草藥,所 以最終,還是由余韶來講這些草藥分門別類。 其實,余韶很想說,他的空間能保鮮,不過他卻沒有說。 有些藥是需要新鮮的才好,有些則是要曬干才更有效果。 一開始還以為草藥就算多,也沒有多少,但是余韶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多,讓他花了三天 的時間,才將小別墅的所有藥材分門別類,再讓大家拿出去曬干,好保存,余韶也將一些需要 新 鮮保存的先挑出來,讓他們打包好,放入空間,這樣能保存更長時間。 至于那些需要曬干的,余韶則是說為了節(jié)省空間。余韶什么借口都想好了,他們也沒有作 怪。 畢竟,空間是余韶的,是他們麻煩余韶,又不是余韶要求自己要用空間的,故此大家都沒 有對余韶的話提出任何意義。 余韶按著啞妹所需要的草藥挑了一些,其中挑得最多的就是種子,這樣他可以放在宅院里 種植,他可以從外面挖一些肥沃的泥土進去宅院里做藥田,這樣他就可以種下大部分的藥材的 剩下的,他讓陸子盛等人將這些草藥打包起來,弄成一個個大包裹全部包起來。 余韶不說自己空間的特質(zhì)也是有原因的,要知道,真正的空間異能者,他們的空間保質(zhì)期 雖然很長,但是永遠(yuǎn)沒有玉戒指空間一樣,可以讓時間停止,拿進去再放出來就如一開始的那 般 新鮮如初。 空間異能其實也只是在短時間內(nèi)儲存物資而已,一些有保質(zhì)期的東西,也不可能在空間里 存活一輩子。 只有玉戒指空間可以。 他不能讓人看出他空間的一些秘密。 幾天之后,那個聲音還在繼續(xù)。 沒完沒了的,但就是不知道從哪里發(fā)出來的。 研究了這么久,卻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那個聲音,好像是故意出現(xiàn)分散他和陳穆修的注意力似的。 但是,兩人都沒有放棄,而是繼續(xù)研究周邊的陣法,打算將這四周的陣法全部研究出來, 終于,五天后,在陳穆修和修復(fù)了一個大型陣法之后,這個聲音開始出現(xiàn)了回音不說,還特有 精 神,這下不僅僅是余韶和陳穆修聽得見了,就是在一旁的陸子盛等人也聽見了。 “怎么回事? ”陸子盛大驚:“是誰在喊救命?” “救命……求求你們,快救救我,我不行了……”這個聲音時緩時急,一開始,陳穆修和 余韶都只能聽到聲音,但卻聯(lián)系不上說話的人,不管用任何方法。 他以為這一次也是一樣,不會有人回答陸子盛的話,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人回答了 :“是我,是我,我是宋唐!” 宋唐?眾人一驚,這不就是任務(wù)要找的人嗎? 原來,他還沒有死。 接著,陸子盛又問道:“要怎么救你?” “快幫我把陣法恢復(fù)就可以了,對了,不是陳崇冠那死孫子的陣法,而是我自己設(shè)置的, 那死小子設(shè)置的陣法一定要全部破壞破壞再破壞,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宋唐惱怒的聲音在 空 氣中回蕩,沒有人看得見他,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陸子盛皺眉,又問:“你人呢?怎么都看不見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被他背后捅了一刀,結(jié)果,就變成這樣了。嗚嗚嗚……”說著,宋唐竟然哭了起來, 他們曾經(jīng)還想著,這個宋唐會是個什么人物,為什么那么被人看重?他應(yīng)該是很了不起的,很 強 大的,因為他敢單槍匹馬來到這里,就說明這個人不簡單,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這 個男人會哭。 頓時,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也只有冷靜如陳穆修這樣的人,什么都不在意:“你說,哪些才是你設(shè)置的陣法?!?/br> “哦……叱……”宋唐仿佛抹了把鼻涕,聲音傳出來,眾人感覺更加不好了。 他道:“我的陣法都被那小子設(shè)置的陣法覆蓋住了,我被他抓住,還被他困住,他竟然將 我困在陣法中央,抽取我身上的力量用來維持他設(shè)計的陣法正常運作,真是可惡極了?!?/br> 宋唐很是惱怒的樣子,特別是說到陳崇冠的時候,每一次說出話后,都要牽扯到他,一說 到他,語氣就加重了三分。 “你們,你們快別待著了呀,為什么不幫我了,剛才不是幫的好好的嗎?嗚嗚嗚……怎么 就停下來了呢?嗚嗚嗚……” 余韶實在無法聽到他這樣的聲音,一個大男人哭得這么凄慘,很難為情的。 他咳嗽了幾聲道:“修,我們繼續(xù)吧!” 陳穆修點了點頭,沒有反對,而是同余韶一起繼續(xù)逗弄周圍的陣法。 將上層的陣法撤去,然后在一定的情況下補充完一層的陣法。 宋唐說,只要將所有的上層陣法破壞掉,他就能出來了。 再加上,宋唐在陣法上也有一些研究,雖然不及陳崇冠,卻也是不耐的。 余韶與他談起來,忽略他哭鼻子的聲音,倒是覺得相見恨晚,遇上知音的感覺。 在他的幫助下,余韶和陳穆修很快就將陣法修不好,該破壞掉的也被他們?nèi)科茐牧恕?/br> 而這時候,宋唐終于可以出來了。 地面震蕩了幾分,然后,只見陣法的中央處的地面破裂,一個人影從地面上竄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