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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蘇星直的死,除了在唐家堡的那些人,恐怕根本沒有人知道。 而且,就算是唐家堡,也沒幾人是清楚這些關(guān)系的,也只有秦少的人了解一些,那些人不 會隨便亂嚼舌根,而能知道蘇星直和他的恩怨的,也只有陳穆修一人。 所以,他不相信會有人泄露了這個消息給其他人知道。 那么鬼道長看他的眼神,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余韶不免驚疑了起來。 如果鬼道知道他和蘇星直之間的恩怨的話,恐怕是他自己算出來的。 不過,現(xiàn)在鬼道長的注意力并不在余韶身上。 他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余韶,就轉(zhuǎn)頭看向那名男子,道:“陳崇冠,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哈哈哈哈!” “老鬼,又是你! ”被稱為陳崇冠的那個男人,看著鬼道長的時候,很是憤怒,卻隱隱顯 露出一股退縮的氣息。 不知是不是錯覺,余韶感覺那陳崇冠在害怕鬼道長,為什么? 他看不出這二人的實力,因此也只能猜測他們的實力都在他之上,但是這二人的實力高低 ,他卻是說不出來的,而且還杠上了,不知道會是誰勝誰輸。 余韶不想被兩撥人夾擊,對陳穆修使了個顏色。 陳穆修輕輕地朝他這邊走了過來,余韶便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他們:“我們還是離開吧!” 他不想呆在這里,雖然這二人打起來,他們也能坐收漁翁之利,但是,余韶不會在現(xiàn)在這 種時候占這種便宜。 畢竟,誰也說不好自己在這里會不會被頗及到。 他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賭。 “你很怕他們?” 余韶皺了皺眉,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他看了一眼鬼道長,再看了一眼那陳崇冠的男子,嘆 了口氣道:“別墅的那個男子,剛才聽聞好像叫陳崇冠的,我不認識!不過,剛才大笑穿著道 袍 的那人和我父親是死敵,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你還記的蘇星直嗎?他就是蘇星直的 師傅,我們在唐家堡和蘇星直之間的事情,他可能已經(jīng)算出來了?!?/br> 鬼道長和父親的實力究竟是誰厲害一些,余韶是不清楚的。 當時,憑靠從蘇星直那里得來的消息,應該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能把誰怎么樣。但是,他 們所走的道路不通,故此一直都在敵對的關(guān)系上。 父親所修之道,余韶也不清楚,但他明白,絕對不是鬼道長這樣的。 鬼道長所修行的道,似乎都是以殺戮為主的。 可是,陳穆修卻不在意他所說的話,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既然你不認識陳崇冠,為什 么,會對他有那么濃烈的殺意?你明明是……” 余韶大驚,怎么陳穆修這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了,他以為在戰(zhàn)斗中,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才是。 可是,還是_看了自己。 他確實是對陳崇冠有殺心,那也是因為陳崇冠想要奪走他的身體,不得已而為之。 不然,一個陌生人,不管他是強是弱,余韶都不會去管的,但涉及到自己的事情,他就無 法置身事外。 但他要怎么跟陳穆修說奪舍的事情? 說了,他們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的吧! 陳穆修看出余韶并不想說話的樣子,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要找借口了,回去?!?nbsp;陳穆修不管其他人什么意見,直接下達了命令。 陸子盛雖然詫異,但這種時候,他什么情況都不了解,既然老大說走,那就走好了。 其他人也沒什么意見,點頭應了陳穆修的話。 來到了這里,其實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他們也沒辦法做什么,就暫時 先避一避。 更何況,做了那么多次實驗,又知道了那陣法的問題,他們自然也了解了,章知行的死, 肯定是那什么陳崇冠所設(shè)置的陣法惹的禍,也可以說明,章知行的死,是陳崇冠造成的,就算 不 是他,也是設(shè)置陣法之人,只要找出這個人就好。 陸子盛想著,如果現(xiàn)在這種時候,貫丘長鈺在這里,他應該會不顧一切想去報仇吧! 不過,還好,他并沒有來,不然,他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貫丘長鈺對自由基地有著很大的作用,陸子盛由衷地希望他不要出事,不然,賀陽又要頭 痛很長時間了。 那邊的鬼道長和陳崇冠二人已經(jīng)打了起來,不可開交,根本不容任何人靠近。 陳穆修領(lǐng)著人要走,和鬼道長一道的四人卻適時攔住他們的去路。 這當中有一位是七級異能者,其余三位都在六級巔峰,很強的一個隊伍。 “隊長,就是他吧! ”一個看起來很伶俐的小伙子用手指了指余韶:“道長畫像上的人, 應該就是他,不能放他走!” 領(lǐng)頭的人是一個比較沉穩(wěn)的男性,面無表情,但是比起陳穆修的冷酷,這人只能說是面癱 ,他是個七級異能者。聽了那小伙子的話后卻皺了皺眉,他們只有四人,面對眼前的六人,根 本 沒有勝算。 而且,他看出來了,這里面,有兩個和他一樣是七級異能者,一個六級異能者,兩個五級 異能者,還有一個,他竟然看不出他的實力?難道,比他還要高嗎? 這樣的隊伍雖然層次不齊,卻也不是好惹的,只怕,正面對抗,他們討不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