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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余韶就感覺到了章知行的靈魂波動。 章知行學習過一些陣法中的知識,修煉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地修煉靈魂,故而靈魂凝固結 實,此刻還未散去。 只是,他能感應到,卻看不到。 想要看到,還得靠天眼符。 開天眼不難,但是開天眼的話,時間不長,以他的能力,最多能維持一個小時,但如果是 天眼符,一張基礎的天眼符,卻能夠維持三天的時間。 因為天眼符并不需要消耗什么法力,就是讓你看得見靈魂而已。 有些擁有陰陽眼的人,不用開天眼,也能看到,不過,余韶從上一輩子到現(xiàn)在,都還未看 到這種人。 天眼符他手上就有三張,因為學習畫符,只要是基礎性的符箓,他都有畫,而且?guī)б恍┰?nbsp;身邊。 余韶拿出一張?zhí)煅鄯?,既然感應到章知行就在附近,那么只要貫丘長鈺肯找他,一定能找 到的。 “這個東西,我想你會需要。只要你愿意在這里尋找,你能找到你想要見的人?!庇嗌貙?/br> 天眼符扔給他,想了想,還是再扔了一張過去:“這符的用法是,滴血后,用火燃燒即可!” 貫丘長鈺接過符箓,皺了皺眉,眼里明顯的不信任。 但他還是照做了。 這個時候,余韶想要對他做什么,有陳穆修在,他早就做了。 所以,他也不怕。 滴上一滴血,沒有找到火源。 余韶一個小火球過去,貫丘長鈺把符箓放在火球中燃燒。 沒成想,符箓燃燒過后,一個金色的小光團打入了貫丘長鈺的眉心,很快,貫丘長鈺的目 光就不再死死地盯著余韶,而是盯著余韶旁邊的墓碑上方,一動不動。 余韶見他這個樣子,對陳穆修道:“我們走吧!” 陳穆修點了點頭,見貫丘長鈺似乎真的不會再做什么,便跟著余韶一起離開了。 兩人前腳剛走,陸子盛就過來了。 此時,墓地上只有貫丘長鈺一個人,貫丘長鈺坐在章知行的墓碑旁邊,目光炯炯有神,也 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只見,他抬起手,向著空氣中撩了撩,仿佛那里有一位美女,他正撩撥著美女的頭發(fā)一般 ,陸子盛不明所以。 接著,他又收到了陳穆修發(fā)來的信息:沒事了,別打擾他! 陸子盛雖然覺得詭異,但是既然陳穆修都發(fā)話了,他相信陳穆修,再看了一眼貫丘長鈺, 還是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背后傳來貫一個模糊的聲音:“你,還好嗎?” 陸子盛沒有回過頭去,而是直接離開了。 169七星陣 169七星陣 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黎明時分。 安樂已經(jīng)起床,此時正在洗手間里忙著洗漱,接著很快她就會忙于早餐,只是,不知道那 被他們下了面條的骨頭湯被安樂知道不見了后會有什么反應。 還沒等余韶想清楚,就聽見一聲大喊:“啊……到底是哪個龜孫子偷喝了我燉的骨頭湯? 到底是誰?” 余韶和陳穆修相視一眼,雙方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各自都看到了對方眼中 的揶揄之色,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但卻不吭一聲,也不理會安樂的咆哮,很有默契地一起回 到房間做準備。 安樂悶聲悶氣,找不到骨頭湯,只能重新做早餐。 本來,還以為逐個骨頭湯,第二天能下面條,節(jié)省下許多時間,結果,骨頭湯不見了。 無奈,她知道不能餓著屋里的人,只好再做一份早餐。 到最后,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把她的骨頭湯給弄偷吃了。 余韶和陳穆修二人,一夜未眠,倒也沒有疲憊的樣子。 余韶回到房洗漱了一番,這才走出房間,與大家一同訓練,剛走出大門,便看到院子里除 了元伯意外的眾人和元朗這只猴子都已經(jīng)起床訓練。 余韶跟著練了,吃完早餐后,看看時間,招呼一聲,便離開了。 眾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早已成了習慣了,除了陳穆修會習慣性地囑咐一聲“路上小心! ”, 元朗點頭嘰嘰喳喳叫幾聲,兩個女生都不怎么在意。 余韶跟大家告別離開后,陸子盛后腳便到了。 陸子盛當初因為好奇,也跟著他們學習了體術,發(fā)現(xiàn)因為修煉了這個體術,自己的異能流 動變得異常流暢,所以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體術的好處,并持之以恒地修煉,久而久之,他也 養(yǎng)成每天早上修煉體術習慣。 每天都踩著點來到這里,跟大家一起擺弄各種刁鉆的動作。 然后有時間,就調(diào)戲調(diào)戲良家婦女——安樂,順便蹭飯吃。 那叫一個理所當然,毫不畏懼! 就當是在自己家一樣! 不去想章知行的事情,大家暫時都選擇忘記,繼續(xù)自己每一天的生活。 所以,就算有人死了,該走的路還是一樣會走下去。 “頭兒,早上好?!标懽邮⒁贿M門,便禮貌地叫了一聲:“余韶又出發(fā)了?” 其實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陳穆修和余韶身上,而是在進門后,眼神一掃,視線就定在了 安樂身上。 陳穆修看了陸子盛一眼,沉默地點了點頭,繼續(xù)修煉。 陸子盛也沒覺得尷尬,似乎已經(jīng)很習慣這個樣子,然后,他看著安樂俏麗的身影,便走了 過去,笑臉如花道:“樂樂,早啊,你這么早就起來訓練了,好認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