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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話,是沒問題,但關(guān)鍵是元伯和啞妹還有元朗,他們尚且還在成長當中,要是在 這個時候,余韶出事了,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從這一刻開始,安樂意識到,余韶對這個團隊的重要性,以至于,她也自覺關(guān)心起余韶的 安危來。 安樂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看向啞妹。 啞妹的眼神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那般只有一灘死水,什么都看不見,而是隱隱多了一些異樣的 神色。 余韶等人或許還沒有發(fā)發(fā)現(xiàn),但是安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在余韶整整半個月沒有出現(xiàn)在餐桌上 的時候,她的面色都是不太好的,經(jīng)常皺著眉頭,現(xiàn)在看到余韶出現(xiàn),而且也進階成功,安樂 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啞妹是松了口氣。 “對了,你剛剛進階成功,因為這半個月來,軍哥說不需打擾你,所以我有些事情就沒跟 你說。”安樂道。 “什么事? ”余韶問。 “一位姓陸的先生來找過你,知道你在進階,他就走了,還有,自由基地的阿弦阿武兩位 長老也來找過你,聽說,杜長老想要見你。” “杜長老? ”余韶疑惑:“我和杜長老根本就不認識,他怎么會想見我?” “這個,我也不清楚?!?/br> 余韶找不到答案,就看向陳穆修。 陳穆修想了想,就道:“你還記得,賀陽說過,有位長老想收你為徒的事情嗎?” 被陳穆修這么一說,余韶頓時想起來了 :“對了,我記起來了,當時我也沒注意,沒想到 ,竟然真的是這件事?” “事情如何,尚未確定,你要去見杜長老嗎?”陳穆修語氣中透露出擔憂和不認同,但余 韶還是點頭道:“我想知道,這個杜長老是誰,你說的事情,我很在意?!?/br> “那我陪你一起。” 余韶想了想,杜長老雖然說了要見他,但是并沒有具體說明究竟是要收他為徒,或者能不 能帶人過去,除了要見他,其他的交代都沒有,也就不反駁陳穆修的話:“好,那我們明天就 去?!?/br> 第二天,兩人吃完早飯,準備好一切之后,就向杜長老那邊發(fā)了消息,說是今天可以見面 消息發(fā)出來沒多久,余韶和陳穆修就看見一只紙鶴往這邊飛來,停在余韶的肩膀上。 蒼老而悠揚的聲音從紙鶴嘴里吐了出來:“下午三點,拍賣場見!” 余韶聽出了,這是杜長老的聲音,但是,這只紙鶴卻又是怎么回事? 余韶瞇了瞇眼睛,覺得不可思議,一只普通的紙鶴,竟然能夠傳信,真是長見識了。 現(xiàn)在,雖然發(fā)明了一些通訊儀,但是余韶并沒有拿到,原因是太少了。 在自由基地,通訊儀只有少部分人擁有,需得要大量生產(chǎn)后,才能廣泛應用。 而且,這通訊儀還是從其他城市拿過來的,就連賀陽手上,也就只有一兩個而已。 余韶也想買個通訊儀,這樣大家聯(lián)系的時候就方便一些,但是最后還是沒有。 通訊儀還沒有普遍應用,就是高層人員,也只是少部分重要人物擁有,他也就沒必要去浪 費資源了。 “這杜長老,看來知道的不少。”不管他知道的是什么,總之,一只紙鶴,就已經(jīng)引起了 余韶的注意。 懂得這種利用法術(shù)傳音的人可不多,而且必須修為高深,由此可見,這個杜長老并不簡單 “我們,還是要小心行事?!?/br> “口辱'〇 ” 余韶和陳穆修來到拍賣場的時候,剛剛進入大門,就有了來接他們了。 這是一個俊俏的少年,微笑著問道:“請問,您就是余韶,余先生嗎?” 少年有些激動,看著余韶的時候兩眼發(fā)光,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余韶沒有理會他的目光,而是點了點頭:“我就是?!?/br> “太好了!你真的是余韶,小豐說的就是你?” “小豐? ”余韶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知道他為何說起這個名字,不過似乎在哪 里聽過在,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他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力退化了,明明很多事情都記得,但偏偏很多事情又不記得,現(xiàn)在聽 到小豐這個名字,他倒是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但小豐究竟是誰呢? “你不記得了嗎?”少年失望地說,隨后他解釋道:“就是那天,你們剛來的那天,領(lǐng)著 你們熟悉自由基地的小孩呀。我和他是好朋友,我叫楚寒!” 余韶微微一愣,當下就想了起來:“小豐?是了,我倒是記得,還有這么一個人。抱歉了 ,不過,你在這里,是要接應我們的嗎?” “???”楚寒大叫一聲:“我又忘了,對了,杜長老在里面等你們,快跟我進來!” 楚寒帶著余韶二人進入電梯,來到了第五層樓。 進入房間的時候,楚寒懂事地退了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下余韶和陳穆修站著,杜長老在椅 子上坐著。 杜長老一看到余韶和陳穆修,眼睛在陳穆修身上掃了一圈,皺了皺眉,沒有理會,這又看 向余韶,平靜道:“你是余韶吧!” “嗯,我是?!?/br> “嗯,你學過陣法?我觀你已經(jīng)一只腳踏入道修之界,想來,修煉也有一段時間了?!倍?nbsp;長老的聲音平靜而悠揚,讓人聽了心情自然而然地跟著平靜下來,似乎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一 聽到他的聲音,什么事都能解決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