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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盛還不了解自己對基地以及基地領頭人的影響力和重要性,陳穆修卻知道。 不過,這些也不是他要說的事情,他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好:“自然是有事,才會找他 ” 〇 “哦?!标懽邮⒅皇呛闷妫鏇]想到自己一時脫口就問了出來,賀陽和陳穆修也不過是 見過一面而已,現(xiàn)在頭兒忽然找他,難道真的有什么事情? 不過,他是不敢違背頭兒的命令的,事實上,現(xiàn)在就算他要拒絕陳穆修,陳穆修也不會說 什么,只是想其他辦法去見賀陽。 “對了?!标惸滦藓鋈粚﹃懽邮⒌溃骸叭绻阌姓业接嘘P道術玄術等相關的消息,一定要 記得通知我?!?/br> 之前是為了幫助余韶,現(xiàn)在,陳穆修卻覺得,他也必須了解這些知識了。 不然,再次面臨類似于在森林中的事件,他又無法幫上余韶的忙,這種感覺,真心不好受 不,可以稱得上是難受!他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就算他以前是個崇尚科學抵制迷信的人,但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很 多事情,只有了解過后才能說得出口,憑空想象、推敲的語言,就算是組織得再合理,在專業(yè) 人士面前,同樣漏洞百出。 就算不為余韶,為了他自己,他也要好好接觸這些關于術法控制等等事情。 到時候,不會在發(fā)生類似事情時,一頭霧水,只能依靠余韶。 他做不到這樣! 別說是他,就是余韶,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他人的保護范圍之內。 他們都是同一種人,能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安全交在他人手上,即便這個人是對他們雙方來 說,非常親密的人。 我們可以互相合作,但是我們都不會將性命交給彼此。 真正值得信任的伙伴,不是那種將性命交托給對方的人才叫值得信任,而是能保護好自己 ,不讓同伴擔心,讓雙方都能在最佳狀態(tài)下做好每一件事情,這才是值得信任。 其余人如何,余韶和陳穆修并不清楚,但是,至少,他們二人心里頭都有這樣的想法。 “頭兒,你想找這些東西,是因為余韶嗎?說起來,我還真沒想到,余韶竟然知道那么多 的東西,看來,我還是太小看他了?!标懽邮⒌?,他倒是有些好奇余韶了,也不知道余韶藏了 什么秘密,為什么會懂得那么多的東西? 陳穆修皺眉,警告說:“有些時候,不該是你管的事情,就不要多嘴,否則,惹禍上身, 沒人管你!” “……”陸子盛無語,不知為何,總覺得說這句話的頭兒好欠揍,可是,他卻不敢揍他, 還憋屈。 余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整天都沒吃飯,肚子餓得咕咕叫,安樂早就幫他熱著飯菜,見余韶下來,正想要起身給 余韶端來,余韶見她在教導啞妹識字,擺擺手讓她繼續(xù),自己動手。 自己一個人去廚房將飯菜端了出來,這時候,他看到保溫箱里竟然還有另外一份餐食,看 其分量,應該是陳穆修的沒錯,余韶問道:“修還沒起床嗎?” “不,他一早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br> “出去?什么時候的事?他去干什么呢?” 安樂搖了搖頭:“早上的時候,他吃了早餐就走,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去干 什么了?!?/br> 說實話,安樂還真無法理解這二人究竟想干什么,你說他們是一個異能小隊吧,卻又從不 做異能小隊的任務,或者是因為他們不屑,又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是,所以弄得跟個小家庭似 的,你說他們是一個家庭成員吧,又各自分工合作,各有各的工作,清晰的完全不像一個家,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至少,相處了那么久,安樂還是無法知道,這幾人的最終目的是什么。 余韶吃完飯菜,看著天色已黑,想到森林里的事情,心情有些沉重。 奪舍的事情還未理清楚,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齒黿和躲在暗處的同道中人,倒是不知道,這同道 中人與奪舍的人有沒有什么關系? 想這些也沒有,余韶很快就拋開這些想法,又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份餐食上面。 陳穆修,究竟去干什么了呢?怎么也不說一聲! 正想著,房門忽然被打開,陳穆修扛著一個大木箱回來了。 余韶見陳穆修歸來,很是高興,但看著他扛著個大箱子,卻一臉驚詫,道:“修,你,你 這是在干什么?怎么會有個這么大的箱子?” 陳穆修想了想,似乎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能說這是他從賀陽那里強勢要過來的古籍嗎? 說實話,他第一眼看到賀陽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他了。 曾經接過一個做保鏢的任務,要保護的人就是賀陽。 當初的賀陽正有殺手準備刺殺他,而陳穆修的任務就是保護他。 那時候的陳穆修化身成為一名小小的保鏢,藏在暗處,等待對手的出擊,所以,他認出了 賀陽,而賀陽卻沒有認出他。 賀陽是一家跨國公司的總裁,這家公司很多產業(yè)都與國家掛鉤,所以里面涉及的一些高級 機密內容都很重要,絕對要保密,不能被人挖了去,甚至有很多就連陳穆修這個人都不清楚, 但現(xiàn)在,陳穆修想的卻不是這些,而是賀陽的祖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