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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塔分五層,由外而內漸漸復雜起來,內部構造精細密集,完全看不清楚,道路更是七拐八彎,眼睛在上面轉了一圈發(fā)覺竟然眼暈了,僅僅是圖就讓人眼暈,可見要是成了實物是多么讓人迷惑的存在,站在里面的人一不當心肯定會迷路。 不過好在圖中的寶塔各處的細節(jié)都標有說明,他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這份構造圖分三個視圖,分別是平視,俯視,還有左視。 三個圖基本可以看清內部的構造了,余韶倒是沒有看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構造圖好多處都標有紅點,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這些紅點,怎么回事?” 秦少順著余韶手指指著的地方一看,瞇了瞇眼睛:“這個啊,說起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實,這些紅點標記的地方都是在建造寶塔的時候,出現過問題的地方。相傳,這寶塔可以用來壓制邪物,而這幾處紅點的部分就是經常發(fā)生不可思議的事情的地方,有時候甚至還出現過了人命,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明白那是怎么回事。直到十六年前,有一位道士打扮的人,來到這里,并告訴長老會和掌門那些地方經常出現邪物,需要將其封印寶塔才能完好,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然后掌門就請長老將這些地方封鎖住,雖然一開始并沒有多少人相信,但之后再也沒有出現過邪物的時候,大家都信了?!?/br> “道長?”這個時候,似乎也是玄學道學開始興起的時候了,末世都過了半年,該出現的不該出現,都已經在慢慢出現。余韶回憶了一下,就沒有再想,而是問:“邪物?是什么?” “這個……很難說的清楚,應該說是很邪氣的一種東西,你看不到摸不到,但是一旦出現,就會引起恐慌,發(fā)生災難,靠近的人就會發(fā)生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在,發(fā)生的地方從未超出寶塔的范圍,故此,唐家堡外面的人也沒受到影響,還能一直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傳承下來。那道士來過之后,很久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了,漸漸的唐家堡的我們就當這座寶塔當成是神圣之地,并將寶物放在里面,所以現在大家都很寶貝這寶塔?!?/br> 余韶點了點頭,本來還想問為什么不直接拆掉寶塔,但既然寶塔能壓制邪物,拆了可能更壞事,平常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可能就是沒辦法完全壓制溢出來的吧,既然已經有人解決了,他也就沒有再發(fā)問。不再理會,便說道:“繼續(xù)!” 秦少便接著說下去。 一邊說,余韶有問題就發(fā)問,兩人相互商量著,用什么辦法闖進寶塔內部。 到半夜,終于定下了方法。 122 甕中捉鱉 122甕中捉鱉 “阿翔,帶著他們原路撤回。”秦少招手小心翼翼道,神情凝重。 “是,師兄!”阿翔恭敬地回答,聲音卻很輕,仿佛一片落葉隨風飄落。 他們正在偷偷溜進寶塔內部,不敢大聲張揚。 過了不久,又一個人跑了出來:“師兄,他們把路子改了,該怎么辦?標記也被人涂掉了,我們根本看不到,地圖也不能用了,不知道該往那邊走?就算想要出去,也找不到路啊。” “我們,被封鎖住了?” “那怎么辦?沒有指示,根本不知道該往那邊走,難道我們要被困在這兒?” “不可能的,我可不想困在這!”…… “師兄,改著怎么辦?”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最終,又把決定權交給秦少,秦少才是他們的領頭人,他們都不是秦少的心腹,因為他們死剛剛加入秦少這一隊的人,故此不曾擁有應變這種狀態(tài)的辦法,然而秦少會用他們,自然也是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他根基不深,無法與掌門匹敵,只好一步一步來。 啪嗒一聲,議論的聲音驟然停下,眾人冷靜下來,大殿內一片安靜。 只見秦少一拳打在旁邊的一根漆紅的柱子上,只能聽到聲音,柱子卻毫無動靜,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這樣的柱子隨處可見,有大腿般粗,在整個大殿里橫七豎八地插上一根,相同的距離,相同的材料,相同的模樣大小,一模一樣,柱子多不勝數,走在里面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 柱子上還刻有龍紋,龍紋用流金點綴,冷卻后是金燦燦的像是黃金一樣的騰龍。 “我們上當了?!鼻厣倮淅涞卣f:“各位,還是硬闖吧,看來他們是為了防止我們偷偷溜進來,所以采取了行動。” “是,師兄!” 眾人應聲后,紛紛露出了身影,不再隱藏,有了個人領導他們,眾人終于再一次覺得充滿了力量。 秦少對一直不曾言語的余韶道:“很抱歉,我算漏了這一步,看來,我們只能硬闖了。” “我知道了?!庇嗌氐卣f,不管是硬闖還是偷偷溜進來,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 說完話,余韶換上一塊早就準備好的濕布巾,里面有解讀藥劑,能維持三個小時,為了防止毒氣入侵,他們每個人中都帶有一定量的濕布巾,但濕布巾并不多,所以他們必須在濕布巾用完之錢找到目標,不然恐怕沒命再出來。 他們已經在這里兜兜轉轉了好幾個小時了,第一塊濕布巾根本不能再用,只能換了。 殿上的人很多都做了相同的事后,再出發(fā)。 “能把這些柱子砍斷嗎?”余韶跟在秦少的背后,忽然發(fā)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