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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既然是居住在他的身體里,那就不能沒有稱呼,不然以后怎么叫他,于是他隨便給藤蔓取了個名字:“你是一直變異植物藤蔓,以后我就叫你小蔓好不好?” “小蔓,小蔓,名字……是名字?” “是的,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名字,喜歡……”小蔓在余韶的體內(nèi)游得更加歡暢,一個人在里面也不覺得無聊,感覺無論在哪里都好舒服,雖然四周都是火,他一開始還挺害怕,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不會被這些火灼痛的時候,就放下心來,反而覺得暖暖的好舒服,一點都不想離開了。 就這樣,這株藤蔓的名字就確定了下來。 【⊙﹏⊙,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修改就發(fā)上來了,是我的錯,抱歉!】 041 隱患 余韶很奇怪,他自己本來就是火屬性異能,是這株藤蔓的克星,為什么他在自己的那如火的丹田里還能來去自如,一點也不害怕火的樣子? 余韶的疑慮通過意識讓小蔓感覺到了,而小蔓也通過意識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了余韶。 小蔓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這是血契的作用,余韶身上的血液很鮮美,他吸收掉了就等于與余韶簽訂了契約,但他不懂這是什么血契,只知道那一滴血讓他重生,故此,他認為余韶是他的母親。 他可以融進余韶的身體里,只要它不反抗,余韶也不會想著殺了它,他就不會有事。 而余韶需要他的時候,隨時可以把他召喚出來,宣稱自己可以幫助余韶,成為余韶的助手。 余韶點了點頭,雖然還是不太懂,但似乎因為吸收了他的精血所以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可能就是類似于書上所說的滴血認主吧,只是不太明白這小蔓怎么會覺得他的血液美味? 算了,也別想那么多,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改變,還不如就維持現(xiàn)狀,習慣就好。 余韶想通了,就更加賣力地梳理自己身上的能量,將遺留在經(jīng)脈上的能量全部引進丹田中。 余韶睜開眼睛的時候,全身都是熊熊的火焰,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將殘留在身上的異能壓了下去,發(fā)現(xiàn)軍哥還沒有醒來,便起身觀察軍哥的情況。 軍哥身上的傷口因為靈泉水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更因為沒有感染上喪尸病毒,就省去了祛毒的部分,傷口好的也快,只是,那膝蓋骨就沒那么容易好了,卻也比一開始好了很多,也許精力消耗太多,一瓶靈泉水還不夠他補的,這時候還沒醒過來,余韶忍痛又給他灌了一瓶。 余韶嘆了口氣,這才抬頭看了看那一頭狼,那頭狼雖然渾身白毛都浸了血,仔細觀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頭狼竟然是卷曲著身體的。 余韶本來打算燒了他,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表現(xiàn)出會變喪尸的痕跡,但防范于未然,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其實還不明白,究竟砸下來的那個東西是什么?他一開始猜測是這一頭狼來著,但是,一頭狼能砸出那么大一個坑,差點把整棟大廈都毀了嗎? 他不確定這棟樓在末世后很危險是否真的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收服了的這棵藤蔓,但心里卻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按理說,這個地方是不可能出現(xiàn)雪狼的,畢竟雪狼不適合在這樣的地方生存,因為這里可是人類的地盤,不是森林。 正打算一把火燒了這頭狼。 撲通…… 忽然之間,余韶有一種心臟停滯了的感覺,他默默地看著這頭狼,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種感覺很恐懼,你感覺不到,而當你感覺到的時候,心臟似乎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宛如死人一般。 撲通,撲通…… 又來了。 余韶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緩和下來,額角滲出了汗水,但他找不到究竟是何原因。 “厄……唔……” 余韶聽到聲音,轉(zhuǎn)身一看,竟是軍哥清醒了過來,不管不顧,立馬跑過去道:“軍哥,你醒了。” 陳穆修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死之后,很快就清醒過來,看著余韶不說話。 被他盯著,余韶有種心虛的感覺,于是他很快就壓下這種不適感對陳穆修道:“這里還很危險,我們快點離開?!蹦欠N感覺太危險,他一刻都不敢在此多作停留。 看來,那個隱患并沒有消除,但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面對了。 陳穆修看著他,點了點頭。 雖然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但是余韶在這里,就說明少不了對方的功勞,既然對方不想說,那他也不必問。 陳穆修身上的皮rou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不過內(nèi)傷并未完全好,骨頭也斷了好幾根,只是比一開始好了很多,但還是需要余韶攙扶著才能站起來。 撲通…… 剛剛一站起來的二人又因為那種感覺倒了下去,那種窒息的恐懼感實在讓人難受,想走也走不了。 撲通撲通撲通……咔嚓……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后像是斷了玄一樣發(fā)出咔嚓一聲,聞聲望去,聲音竟然是從那死了的雪狼身上發(fā)出來的。 只見雪狼那血rou橫糊的肚子慢慢破開,從里面鉆出一顆圓滾滾的黑色的蛋,咕嚕嚕地在地板上“溜達”著。 余韶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但必須說的是,因為這顆蛋的出現(xiàn),那種窒息到快死的感覺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