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與前夫重生回高中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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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此谎郏鸦端f給他。 沈明宴:“干嘛?!?/br> 簡桑說:“白天不許撓,癢了就噴噴?!?/br> 沈明宴嫌惡的很:“你看哪個大男人天天沒事噴這個,跟噴香水似的?!?/br> 簡桑沖他伸手:“你不要的話……” 沈明宴立刻收起來,就跟誰要跟他搶寶貝似的:“誰不要了!” …… 他們倆掰扯完,已經(jīng)到了用早餐的時候。 同樣是集合起來,集體用餐,學(xué)生們一般都是自己帶著早餐的,來之前學(xué)校已經(jīng)公告過了,只有晚飯和午飯學(xué)校會幫忙解決,早餐是學(xué)生們自己帶東西吃。 但即便如此,同學(xué)們還是要聚在一起吃早飯的。 簡桑接到了主任的電話,讓他過去幫忙發(fā)豆?jié){。 主任說:“這里有幾十框豆?jié){,都是在那邊店里老板買的,桑桑啊,你安排一下,讓各個班級的人都來領(lǐng)取一下?!?/br> 簡桑應(yīng)了一聲:“好?!?/br> 作為學(xué)生會主席,他的微信上擁有很多的大群。 包括各個班級的班干部電話,通知起來很方便。 …… 另一邊,a班的人聚在一起用餐。 因為山上的蚊蟲多,現(xiàn)在是春天,過了驚蟄,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因此有不少學(xué)生都被咬了。 戚梅的胳膊上也有兩個包。 王陽看著她想撓,心疼的說:“寶寶你別撓了,萬一破了皮怎么辦呀?!?/br> 戚梅瞪他說:“我癢啊?!?/br> 王陽勸阻說:“癢也不能撓的,你忍忍吧……” 戚梅不開心:“我要是能忍得住我就不撓了?!?/br> 王陽這個時候居然提出了一個狗腿的建議來說:“那,那你要是真的忍不住的話,你就打我吧,我給你泄泄火?!?/br> 戚梅沒想到這貨這么憨,噗嗤的笑出聲來。 其他正在吃早飯的人聽到后,也跟著樂出來,紛紛吐槽說: “陽哥你怎么這么慫啊?!?/br> “以后肯定是妻管嚴。” “哈哈哈哈……” 李廣搖了搖頭跟著旁邊的沈明宴吐槽說:“他沒救了,我們男人的臉都被他丟光了?!?/br> 沈明宴咬了口面包,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嗤笑一聲:“出息。” 王陽聽到后,委屈說:“沈哥笑話我干什么,你們以后要是有了對象,說不定比我還慫呢!” 沈明宴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冷笑:“放什么屁呢,絕不可能?!?/br> 李廣也在旁邊附和著說:“就是就是,別人都可能,我作證沈哥絕對不可能,他的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被誰使喚得了呢?” 這話音剛落。 不遠處傳來聲音。 簡桑說:“沈明宴,過來搬下筐?!?/br> 坐在椅子上的沈明宴立刻起身,狗腿子一樣:“哎,來了來了?!?/br> “……” 空氣在一瞬間陷入寂靜。 沉默好像在每個人的身邊流動著,眾人都看向李廣。 李廣看了一眼不遠處纏著簡桑緊緊的人,對王陽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兄弟,誤會你了,你不是一個人?!?/br> …… 吃完早飯后,眾人再次出發(fā),準(zhǔn)備登山。 天氣有些悶熱。 登山的隊伍還是分批次出發(fā)。 簡桑在幫助老師們數(shù)每個班級的集合人數(shù),在這樣的山上如果有人走丟了是很危險的事情,必須要保證每個學(xué)生都到了。 學(xué)生們都是在河岸邊的樹下集合的。 清晨的山上,太陽已經(jīng)升騰起來了,暖黃的金色陽光越過山林間,落在每個人的身上,有風(fēng)從山谷另一邊吹過來。 簡桑走到a班附近的時候,低頭在記數(shù)。 忽然—— 不知道是誰喊了聲:“哇,會長,有個毛毛蟲掉在你身上了!” 簡桑整個人僵住。 很少有人知道的事,他怕軟骨動物,沒有骨頭的尤甚,那種黏黏膩膩的感覺是他這輩子都沒法忘記的,看到的時候,總是會讓他想起過去一些不愿回首的記憶。 年幼的時候,是在胡同巷子里長大的。 那個時候誰家有點什么事,大家都知道。 尤其是在幼兒園的時候,孩子們就更喜歡逮住班級里最弱的那個人欺負,戲弄。 那個時候家里窮,溫雅當(dāng)鋼琴老師的費用也抵不住家用,簡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替母親節(jié)省負擔(dān),有時候會收集一些空瓶子之類的,可以換到一些錢。 他還記得那天,班級里的孩子給了他一個空的紙箱子,說這個可以給他拿回家去賣錢,他們說里面還有幾個空瓶子,都給他。 簡桑信了,他很開心的抱著箱子,伸手去里面拿瓶子。 入手的觸感卻是黏膩的,柔軟無骨的冰涼感。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箱子摔在地上,露出里面一條死了的蛇出來,周圍是哄堂大笑的聲音。 “他真的信了哎?!?/br> “哈哈哈他被嚇到了?!?/br> “一個破紙箱就上當(dāng)了。” “你看你看他哭了哎……”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觀的嬉笑著,只有年幼的簡桑小臉的站在原地,他的身子因為驚嚇和害怕微微的顫抖著,即便有些狼狽,卻依舊挺著背,他太害怕了,卻一直暗暗緊咬著牙,就算掉眼淚都沒有發(fā)出嗚咽的聲音來。 那次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其實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漸漸模糊了。 只有對軟骨動物心理性的恐懼依舊記憶猶新,好像總能將他帶回深淵里一般。 同學(xu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會長,你不拿下來???” “哇哇哇,它是活的哎?!?/br> “它還在動!” 有些害怕的女同學(xué)已經(jīng)開始尖叫的畏縮了,她們都下意識的退后幾步,就像是在遠離什么恐懼中心一樣。 男同學(xué)卻在發(fā)現(xiàn)簡桑有些僵硬的身子后借機起哄調(diào)侃說: “會長,你不會也怕蟲子吧?” “哈哈哈,你可是男人哎!” “蟲子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就是,男人一點。” 簡桑拿著紙筆的手微頓,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他的手指有些僵硬的要動作,沒人知道這一切對他來說有多困難。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長大了,內(nèi)心足夠堅強了,不會再被露出脆弱的一面,被人欺凌。 周圍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就仿佛回到了那個午后。 那個悶熱的,令人窒息的時空。 忽然—— 就在簡桑有些晃神時,忽然有人走到了他的身邊,高大的身影覆蓋住,沈明宴隨手將毛毛蟲捏了起來,他的臉上并沒有和別人一樣看好戲覺得好笑的表情,而是難得的嚴肅。 其他男生還在看好戲的時候,沈明宴轉(zhuǎn)過身看向他們,挑眉:“好笑嗎?” 男生們的笑容戛然而止。 沈明宴隨手把毛毛蟲扔到笑的最歡實的男人身上,眸色深沉,嘴角勾起有些陰冷的笑:“不是喜歡嗎,賞你了?!?/br> 那剛剛還在嘲笑別人不男人的男生在看到軟趴趴的蟲子時忽然大叫了一聲,原地跳起了激光舞。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有些人覺得有點滑稽,但是望見不遠處渾身裹著層危險氣息的沈明宴,心里卻又都升騰起一股淡淡的恐懼來。 沈明宴的目光掃過眾人:“誰還想玩的,需要我也幫幫你嗎?!?/br> 整治人這塊,別人不說,沈明宴的手段絕對可以算得上一份。 從小到大,能在一群紈绔子弟里出了名的人,靠的絕不只是家世。 他發(fā)起狠來,是真正的把人往死里整。 天不怕地不怕。 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精力。 只不過沈明宴從來不會屑于欺負弱小而已,他不惹事,但他也不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