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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結(jié)束之后,就代表著他和崔崇徹徹底底的輸了,連命也輸了進(jìn)去。 輸?shù)阶詈?,他們只能抱緊彼此。 畢竟這才是他們之間永遠(yuǎn)不會失去的一切。 *** 深坑填平之時已是深夜,韓墨初命令騎兵們在深坑的范圍上來回跑上一百個回合,同時撒上防止生疫的石灰。 直到深坑的地面看起來與周遭的一切別無二致。 端王顧伸已死,世上沒有人知道這里就是他起兵動亂的埋骨之地。 顧修是仁君,可他韓墨初不是。 他永遠(yuǎn)都可以用最卑劣的手段替顧修去做他身為仁君不可為之事。 有他在,萬丈榮光皆可屬他一人。 * 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的七夕祝福。 反派配角終于被我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從明天開始基本爽文劇情,各位小天使敬請期待。感謝在2021-08-14 00:01:19~2021-08-15 00:35: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正在燉蛇羹的兔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刑獄 太傅韓墨初于京畿道坑殺端王及其亂軍的消息一陣風(fēng)便被刮回了京城。 昏迷近半月的君王顧修在消息入京的當(dāng)夜便醒轉(zhuǎn)過來。 這天夜里宣政殿內(nèi)外的宮人, 太監(jiān),侍衛(wèi),皆親耳聽見了宣政殿暖閣的內(nèi)室之中杯盞碎裂, 桌椅傾覆的聲響。 以及天子前所未有的疾言厲色。 “韓墨初, 你當(dāng)真好大的膽子, 誰與你的權(quán)力調(diào)動兵馬,又是誰與你的權(quán)力坑殺親王!” “臣?xì)⒍送? 是因端王該殺。端王帶兵擅離封地欲行不軌, 臣依國法殺人又何錯之有?我大周的國法律例就是容不得亂臣賊子!” “他是朕的親生兄長,他即罪不可赦,也該由朕親自處置,你可阻他入京,為何要就地坑殺,我大周上上下下哪條律令準(zhǔn)你這般隨意殺人?” “端敬親王身為陛下兄長卻生謀逆之心,棄家叛國,屢屢犯上。組織亂軍亦是蓄謀已久, 今次又想趁陛下病重而行此惡事,若非臣于京畿境內(nèi)將其正法,難保陛下不會法外徇情。端王不死,世間之人皆以為只要身沾顧姓便可脫罪,這國朝律例還有何綱紀(jì)可言?!” “韓墨初!”轟隆一聲,木制的長案應(yīng)聲傾倒,桌上的筆墨紙硯碎了滿地, 君王雙目沉斂,聲音冷如寒霜:“端王有罪該死, 你既然熟知刑律, 你自己的罪過, 心里清楚么?” “臣既擔(dān)當(dāng)首輔,自然知曉自己所犯何罪?!表n墨初與君王對視一眼,輕嘆一聲,鄭重其事的摘下頭頂?shù)墓倜狈旁谝慌?,同時解下腰間革帶,褪下了身上繡紋精致的紫衣官服,松下頭頂銀簪,順長如墨的黑發(fā)順勢披散。一身素白里衣包裹著他潤如修竹,挺如松柏的身軀,無拘無束的長發(fā)遮蔽了他明亮風(fēng)光的眸子:“臣自知罪孽深重,請陛下無需循情,依法處置?!?/br> 不卑不亢,寧折不彎,古來名仕風(fēng)骨,也就不過如此。 “來人?!鳖櫺耷屏艘谎垌n墨初通身素服,轉(zhuǎn)身負(fù)手而立,似是不忍:“將太傅韓墨初即刻送入大理寺,等候發(fā)落!” 次日晨朝,太傅韓墨初入大理寺的消息宛如烈火爆炭,在前朝噼里啪啦的炸響開來。 除了每日列席的文武群臣,凡是能在前朝說上一點(diǎn)話的宗親皇族都到了。 一向不喜韓墨初的宇誠親王顧潮也到了。 不過他今日并不是來看韓墨初的笑話,甚至是帶著替他說情的心思到場的。 這么多年來,顧潮雖說一直看不慣韓墨初這個出身江湖,滿肚子壞水,癩□□身上都能摳出金豆子的年輕人。 但是他又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人,大刀闊斧,雷厲風(fēng)行的這幾下動作,當(dāng)真在短短幾年時間內(nèi)就把大周的萬里江山換了個新樣。 不光是人人有飯吃,還人人有書讀,再窮的農(nóng)家手里都能攥著一二十兩的花銷,連荒山野村都種滿了能換錢糧的蔬果。 他也是顧家子孫,看著自家江山繁榮昌盛他是打心眼里高興。 此次他的侄兒顧修當(dāng)真處置了他,若是再想找這么個既能治國,又能攘外的人才,就是提著兩百盞水晶琉璃燈也找不見啊。 昨日他聽聞消息的時候,又是抱著枕頭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先是罵了韓墨初一個時辰的不知好歹,膽大包天。 當(dāng)朝首輔無詔出兵,坑殺當(dāng)朝親王,且連端敬親王的尸首埋在何處都咬死了不肯告知君王?;首逯聼o小事,哪怕當(dāng)真顧伸罪該萬死,韓墨初如此自作主張不留活口的行徑就是犯了皇室大忌。 緊接著他又罵了兩個時辰的君王無情。 他這個小侄兒顧修自從十五歲封王,二十一歲登基,就從沒做過一件徇情之事。 這個韓墨初于他不僅有君臣之誼,還有多年的教養(yǎng)之恩,多少次的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兢兢業(yè)業(yè),說把人扔大理寺就扔大理寺了。 這么些年的小狼崽子他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沒有叫錯,顧修不光是個小狼崽子,還是一只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今日的晨朝之上,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滿朝的文武宗親一半是如顧潮一般心系此事,意氣難平的。另一半則是單純的想等著看顧修最終會如何決斷此事。因為顧修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就表明了顧修這個皇帝對顧氏宗親的態(tài)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