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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在線閱讀 - 第26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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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二十八日之內(nèi),君王共抄撿臟銀七千九百八十三萬兩。

    江南五十三州,自二品都督宋廣平起,乃至各州府郡縣所有涉案官員共計六百五十七名,無論罪名大小皆判了收監(jiān)問斬。

    謀刺上差的蘇州知府李千鶴及其黨羽處活烹之刑,于立秋之日當(dāng)街執(zhí)行。其家中成年者無論男女皆杖滿八十流放西疆邊地服役,余者變賣為奴。

    立秋之日, 蘇州府最繁華的鬧市之中,五口滾油大鍋燒得青煙繚繞。

    五個涉事官員當(dāng)街被扒光了囚服,剃光了頭發(fā)。

    用牛筋捆住了手腳,活生生的扔進了guntang的油鍋里,滾油噴濺了一地,哀嚎聲十里之外都聽得見。被炸熟的尸體在油鍋里上下浮沉,皮rou漸漸被炸得焦黑潰爛, 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惡臭。

    圍觀之人,無不心驚rou跳。

    ***

    新月彎彎, 掛在天幕。

    金家主宅最深處的上房內(nèi), 門扉緊閉。

    門內(nèi), 薄皮木板擊打rou皮的噼啪聲一聲緊似一聲。

    屋內(nèi),身著常服的顧修左掌平伸,迎接著韓墨初手中暴風(fēng)急雨一般的戒尺。高腫的掌心已經(jīng)由青泛紫,傷痕交錯處也滲出了細(xì)密的血點。

    今日正晌,顧修當(dāng)街支起大鍋烹殺官員的消息傳到了尚在養(yǎng)傷之中的韓墨初耳內(nèi)。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自信顧修自幼是由他一手教養(yǎng)長大,是生來的有道明君。端看顧修登基而后處置的幾樁大事便可知一二。

    直到他跟隨報信之人的腳步當(dāng)真看見了鬧市之上的大鍋里翻滾著熟爛扭曲的人體,而身為天子的顧修便立在行刑的高臺上,面沉似水的看著當(dāng)下的一切。

    面對韓墨初的質(zhì)問,顧修絲毫沒有否認(rèn)自己的命令,而是一如幼年之時卷起袖子將左手掌心朝上,平攤到了他的面前:“韓太傅想打便打,朕受得住?!?/br>
    君臣二人之間的對峙,就在這戒尺擊打掌心的聲音中拉開序幕,并且愈演愈烈。

    “我大周哪一條刑律中有當(dāng)街活烹這一項了莫說是當(dāng)今,便是秦皇□□之時也沒有哪一位君主會當(dāng)街活烹臣子的!陛下如此棄國朝律法于何地!”韓墨初手中的戒尺力道不減落在了顧修平伸的掌根上:“您今日當(dāng)街活烹了那些臣子,所見之人無不心驚,這于大周立國一來一向廣施仁政的宗旨背道而馳!您讓百姓和吏官怎么看您!”

    “朕不想施什么仁政,更不在意他們的看法,朕只知道他們該死,刑律中今日沒有,朕明日便著刑部改擬條陳,今后凡貪贓枉法者,一律當(dāng)街烹殺?!鳖櫺抟а廊讨n墨初凌厲的戒尺,言語上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

    “陛下即便現(xiàn)在改寫刑律也要等刑律生效后才可按此執(zhí)行,陛下十三歲時便與臣一齊背過大周刑律,大周斬刑明文規(guī)定,斬刑需經(jīng)三法司反復(fù)核驗,唯恐冤殺。陛下輕描淡寫一句話就要斷送六百多條人命,陛下如此還算什么明君!”韓墨初將顧修微微彎曲的手臂一把拽成平直,攥著顧修的指尖繼續(xù)朝那幾乎被打爛的手掌上落下戒尺。

    “朕今日就不做明君了,朕就是要那些人的腦袋,有什么不可以的么?”顧修悶吭一聲,額前的汗珠蜿蜒而落,在下頜匯聚,一路滑過喉結(jié)滲入衣襟。

    “臣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陛下不是先帝那樣只會草菅人命的庸君,君王殺人也要照國法殺人,不可有一絲一毫的主觀私欲!”韓墨初的責(zé)打不再沒有章法,而是一下重似一下的敲擊,自顧修十二歲起,韓墨初交給顧修的道理,幾乎都是伴隨這樣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聲。

    一連十下過后,顧修的左手掌心,再也沒有了可供責(zé)打的部位,大部分的皮膚上都滲著細(xì)密血點,瘀血順著血點流了出來,瞧著慘不忍睹。

    韓墨初終于將已經(jīng)沾了血的戒尺停了下來,稍稍平復(fù)一番,收斂神色道:“現(xiàn)下,未曾執(zhí)行斬刑的官員還有三百五十一人,這三百五十一人中有情節(jié)輕微的,請陛下赦了他們?!?/br>
    “不赦?!鳖櫺抟琅f抬著左手,固執(zhí)的等待著韓墨初的下一輪責(zé)打。

    “陛下為何不赦!”極端憤怒之下韓墨初轉(zhuǎn)而將手中的戒尺揮向了顧修的脊背,又是接連三四下的重責(zé):“陛下登基不滿一年就如此殺生,稍有不慎就會滋生反叛,陛下可有想過自己的一世英名么?!”

    “朕說不赦,就是不赦?!鳖櫺薹畔铝艘呀?jīng)舉得發(fā)麻的左手,挺著身子任由韓墨初責(zé)打:“他們想要你的命,朕就要他們的命,終究他們都是涉案人,朕沒有一個冤殺!”

    “原來,陛下是為了臣?”韓墨初手上的戒尺頓住,一向從容淡定的眉宇緊緊的糾結(jié)起來:“陛下出格至此,都是為了臣?”

    “是?!鳖櫺逈]有否認(rèn):“蘇先生說,你的傷口離心胞只差一寸?!?/br>
    韓墨初抿著唇,手中高高舉起的戒尺啪的一聲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上,力道明顯比打顧修時還要重上數(shù)倍:“是臣疏忽大意,致使陛下憂心至此,不顧國法律令,以至于江南官場血流成河。說到底是臣的錯,是臣讓陛下有了私心,是臣成了陛下的軟肋,臣不配做陛下的太傅,臣回宮后就向陛下請辭?!?/br>
    一下一下,好似在顧修的心坎上楔了釘子。

    “師父別打了?!鳖櫺拮ブ耐笞釉噲D阻止:“你打自己做什么!”

    兩個勢均力敵的人拽著那柄兩寸寬的戒尺僵持不下,最終韓墨初還是甩開了顧修阻攔他的手,手中的戒尺也摔落一旁,背過身去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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