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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在線閱讀 - 第19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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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墨初沒有回答,而是從微笑著從袖袍里掏出了一枚陳舊的玉佩,扔到了韓明面前。

    韓明拾起了那枚玉佩,借著明亮的燈光他看得很清楚。

    一面姓氏,一面生辰。

    是他韓家的家佩。

    “你是...”韓明疑惑的看了眼韓墨初,一時根本想不起這枚家佩的來歷。

    韓墨初微微側(cè)頭,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韓墨初的一言不發(fā),給了韓明一個思考回想的機(jī)會。

    一個恍惚,韓明想起來了。

    他曾經(jīng)有過一個叫不出名字的小妾,這個小妾給他生下過一個兒子。那個兒子是他第六個兒子,他只在偶然間見過一次。只是那個時候的他正忙著在鋪平仕途,根本無暇顧及家中。

    后來,京中鬧了兵亂,只聽家中夫人說那個孩子被企圖逃家的小妾抱出了府門,死在亂兵的刀下了。

    再后來,他就更忙了。忙著為他的家族謀奔前程,忙著為君王掃清朝堂,忙著為珹王顧偃立威鋪路,干脆便把這個孩子和他的母親忘得一干二凈。

    他粗糙的手掌不斷摩挲著那枚玉佩。看看玉佩,又看看韓墨初,看看韓墨初,又看看玉佩。努力思索了很久很久,雙唇顫顫巍巍的,說出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幾個字:“你是...小六?你還...活著?”

    “事情都到了今天這一步,您就別擺什么父子情深的排場了?!表n墨初轉(zhuǎn)過臉來,向韓明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這玉佩是您此生唯一給過我的東西,今日就算還給您了?!?/br>
    “既然你還活著,你為何不認(rèn)祖歸宗?”韓墨初的承認(rèn),讓韓明又一次的陷入了迷茫。既然,他記得生身之地,為何要時到今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與他相認(rèn)?

    “回京第一日我便回去過,是小廝扔了我的信物將我拒之門外的?!表n墨初的神情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那樣溫文的微笑:“我一早說過,我是入京尋親未果的,只是您沒有在意罷了?!?/br>
    “小六...”韓明大腦一片空白,渾濁的雙眸不住的在韓墨初身上掃視。琉璃盞很亮,他連韓墨初眼前的發(fā)絲都看得清楚。

    那是個多體面的年青人,容如冠玉,儀表堂堂,宛若星辰耀目。身姿端正,氣宇軒昂,舉手投足間,舉止從容,劍眉星目間,殺伐果斷。

    錯愕驚詫,教人恍如隔世。

    “您叫錯了,在下名叫墨初,是易鶨先生取的名字。”

    “墨初?!表n明雙手將鬢發(fā)撩到了背后,搓了搓臉上的污泥,撐著身子挺直了腰背坐在了韓墨初面前,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威嚴(yán)的父親:“就為了那個不相干的小廝,你就背棄生父還要把你的家人親眷都置于死地么?”

    “韓明大人,您可知昔年我是怎么離府的?您不知道。”韓墨初輕輕整了整衣衫,一字一句的說道:“您可還記得我母親的樣子?很顯然您不記得了。我在您面前出現(xiàn)過那么多次,您可曾有過一點(diǎn)親近之感?也并沒有。事情到了今日,您還同我說家人親眷,不覺得心虛么?”

    “你...恨我...恨我沒有照顧你和你母親,所以來報復(fù)了是么?”韓明試圖站起身來,卻被脖頸上勒的鐵鏈死死勒住:“我是為了整個家族的命數(shù)!為了整個家族的榮耀!我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在乎一個小妾。哪家的家主不是如此?難道就單單我是錯的么?”

    “恨么?”韓墨初平靜的站起身子:“恨這個字就是個陰詭的囚牢,只會困人一生。我若恨你,便不會有今日的我。幼時先生教我的第一件事便是做人要把眼睛往前看。所以您于我而言不過是個恰好擋在前路上的石子而已。若非您與我都是為了那么一個位置,我大約不會有心和您多說一句話的,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br>
    “韓墨初!”韓明強(qiáng)撐著威嚴(yán)厲聲呵斥道:“你這是同父親說話的態(tài)度么?你既然還記著自己姓韓便永遠(yuǎn)都是我的兒子!你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的命是我的!是我給的!是我給的!”

    韓墨初轉(zhuǎn)身走到牢門跟前,背對著那個有些瘋狂的老者,冷聲說道:“育我血rou者生母,養(yǎng)我成材者恩師,與爾何干?”

    韓墨初打開了牢籠的木柵,重新落鎖,頭也不回的走了。

    “韓墨初!你站住!你給我站?。 表n明攥著那枚流蘇腐朽的玉佩咆哮著呼喊,不一會兒又癱在干草地上放聲大笑:“兒子...我的兒子...那是我的兒子...那是我的兒子啊...”

    韓墨初的人品實(shí)在太出眾了,出眾到足以讓任何一個為人父母的為之驕傲。

    笑了一會兒,韓明又悲哀的哭了起來,他痛苦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悔恨著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一點(diǎn)認(rèn)出這個孩子來?

    時到今日,他竟然敗在了自己親生兒子的手上,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天意一樣。

    韓墨初走后,他才想起他還有一肚子的話沒有問出口。他也想問問這個孩子這些年究竟過得怎樣,他的母親可還在世上,那年的兵亂他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他沒問,他好像也確實(shí)沒什么問的資格。

    那年韓墨初到他府上赴宴,他險些要了韓墨初的性命。那時候,韓墨初就在他咫尺之間。他只把他當(dāng)做戰(zhàn)王身邊的一個幕僚,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賤命而已。

    古人言:父慈子孝。

    為父不慈,子何以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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