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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勉強下床。 只是她的雙腳才踩在地上,又立刻癱軟,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膝蓋都是乾涸的血漬。 「對……對不起,可以讓我休息一下嗎?我現(xiàn)在無法走了?!顾鹧垌?,楚楚可憐的說。 「哼!隨便妳?!箍磥頃簳r無法替她看診,他倒也省事,于是轉(zhuǎn)身,走出屋子,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冉婧又爬呀爬的,爬到元染墨的床畔。 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她還是擔心,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他呼吸勻穩(wěn),心中的大石才放了下來。 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他的臉頰,雙眼漸漸彎成弦月一般。 「染墨……」她一次又一次的輕喊他的名字,像是在她的心上刻了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名字烙印在心頭,再也忘不了他,也割捨不了他。 無法回到她的現(xiàn)代世界也好,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想,也是一個美好的世界。 看著他的睡顏,直到看累了,她依然趴在他的床畔相隨。 ◇ ◇ ◇ 叩…叩叩… 規(guī)律的敲打聲,把昏睡十天的元染墨擾醒。 這期間他半睡半醒,在夢裡他夢見冉婧全身都是傷,甚至還流出紅色的鮮血。 終于,他驚醒。 「冉婧!」 他彈跳而起,發(fā)現(xiàn)胸膛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禁悶哼一聲。 搗藥的聲音也因為他的叫聲而停住,站在前方的一道身影緩緩的轉(zhuǎn)過來,冰冷的雙眼望著他。 「你是誰?」元染墨皺起眉頭,語帶防備的問。 南宮湛放下手中的物件,冷冷的開口,「你沒資格開口問我是誰?!顾洲D(zhuǎn)身,繼續(xù)搗藥。 「你……」元染墨次遇到比自己還目中無人的男人。 不過他壓抑著怒意和痛楚,仔細的觀察四周,一呼吸就嗅到nongnong的藥草氣味,屋內(nèi)的擺設(shè)十分簡陋,牆壁上掛滿了乾枯的草根……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冉婧呢? 「南宮先生,這些藥草都曬好了?!?/br> 他正在思忖,一道鵝黃色的女子身影走進來,手上抱著一大堆藥草,聲音嬌嬌軟軟的,還帶著一抹熟悉。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眼底映入的是魂牽夢縈的可人兒。 「冉婧!」他連忙下床。 她隨即轉(zhuǎn)頭,「少爺……」見到他醒來,她眉開眼笑,放下手上的藥草,趕至他的身旁?!改憬K于醒了!」 他將她擁入懷中,只是一低頭,便看見她的十指都纏著繃帶。 「妳的手怎么了?」 他急忙審視她的全身,一拉開她的衣袖,手臂也纏滿了白色繃帶。 「妳……妳是不是瘦了?」 當初那白白嫩嫩的臉頰變得瘦削,抱起來的手感也有些不一樣。 「是啊!」她笑著點頭。 這十天她寄住在這兒,南宮湛吃得清澹不說,她還得幫忙做些雜事,身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每隔幾天又得下山替他辦事。 每一次下山、上山,她一天的運動量就足夠了,也漸漸習慣爬石梯,雖然沒有體重計可以稱體重,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消了一大半。 「妳身上為什么都是傷?」他蹙起眉頭,與她四目相接,「是不是哪裡受傷了?這裡又是哪裡?還有,我不斷夢見妳帶著我爬了一座好高的樓梯……難道這不是夢?妳真的……真的把我?guī)蟻???/br> 「你慢慢來,不急?!顾鲋屗诖采献?。「這兒是云天梯梯頂,這位正是南宮湛神醫(yī),是他解了你傷口中的毒,還有你體內(nèi)的慢性毒?!?/br> 「慢性毒?」他不解的望著她,又看了南宮湛一眼?!甘裁匆馑??」 南宮湛暫停手中的工作,冷冷的撇著他,「意思就是說,在你中了箭毒之前,你的身體就中了一種慢性的藥毒,一開始你不會有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的力氣會慢慢的消失,然后整天感到食慾不振,還有昏昏欲睡,最慘的是,只要你動了情慾,就會氣血攻心。這種下毒方式,應該是在你的衣食住行中下手?!?/br> 可見這個名叫元染墨的男人,平日肯定仇人很多,被這樣下毒還不自知。 元染墨思索著南宮湛說的話,原以為自己身體虛弱,跟他之前外出經(jīng)商遇襲之后的后遺癥有關(guān),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有人長期下毒導致。 他的心裡已有個底,下手的人肯定是自己府裡的人。 南宮湛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 「我去煎藥,妳等等再來端給他喝。」 「謝謝南宮先生。」冉婧不忘跟神醫(yī)道謝。 「如果痊癒了,你們就盡快滾下山。」南宮湛板著臉孔低吼,隨即離開這令他作嘔的空間。 「南宮先生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顾p笑一聲,「你的身體還好嗎?」 「我很好,沒事?!乖灸p輕勾起她的下巴,「真的是妳把我?guī)蟻淼???/br> 「是啊!」她不以為意的笑說。 「所以才會害妳全身是傷?」他心疼的望著她全身上下。 「這不算什么。」她搖搖頭,「倒是你,是我害你差點命喪黃泉,差點我就無法向你爹娘交代……」 「冉婧,別再離開我了?!顾o緊抱著她,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 她的身子一顫,雙手忍不住攀向他的頸子?!笇Σ黄?,我不會再離開你了?!?/br> 不能回去現(xiàn)代的世界也沒關(guān)係了,因為她在這個時代找到一個支撐她活下去的希望。 而他,就是她未來的方向。 「等你痊癒了,再帶我回家?!顾痣p眼,凝視著他。 元染墨輕輕點了下頭,然后吻住她的紅唇,一嘗夙愿。她的唇如同他的想像,十分柔軟,嘗起來的味道就像淋上蜂蜜的糕點。 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她的臉頰緋紅,這是她次被人親吻。 他的吻有些急促,霸道中帶著一絲溫柔,她同時還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臉上。 她覺得自己像是快要融化的棉花糖,被他用心的品嚐,漸漸的融化在他的嘴裡、懷裡。 他的舌尖忍不住擺開她的雙唇,頂開貝齒,熘進檀口,與丁香小舌勾纏著,更進一步的汲取她甜美的津液。 原本平穩(wěn)的氣息被他撩撥得有些凌亂,她的心跳變得狂亂,化被動為主動,舌尖與他的舌頭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和氣息。 他把她的丁香小舌含進嘴裡,一次又一次的吸吮著。她的雙眸變得有些迷濛,綻放著奇特的光芒,閃爍動人的魅力。 沉醉在他的親吻之中,她感覺到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在她的腰際游移,甚至想要爬上她的胸脯…… 「不……不行……」她在最后一刻守住了防衛(wèi),紅著小臉,搖了搖頭?!改愕纳眢w……」 他輕笑一聲,「傻丫頭,我的身體好很多了。」 「不行、不行?!顾€是搖頭,輕輕推開他,「就算好很多,也要靜養(yǎng)?!?/br> 「可是……」他還想說服她,想將她拉進懷裡。 「沒有可是?!顾櫫税櫛亲?,盡量與他保持距離,「而且這裡也不是適合的地方,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是在南宮先生的屋裡,別做奇怪的事?!?/br> 「這哪是奇怪的事?!」他一臉委屈的回答,「妳是我的妻,這是夫妻的義務?!?/br> 「總之,你這個大少爺乖乖的躺在床上修養(yǎng),只要你痊癒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回家。」她滿臉通紅,扶著他躺好,澹澹一笑。她的笑顏讓他百看不厭,牢牢的記在心中。 「妳的意思是只要我們一回家,什么都可以做了?」他促狹的問。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從不知道你有這么下流的一面。」 「妳不知道的事還很多?!顾稍诖采希笳莆兆∷男∈??!覆贿^沒關(guān)係,我和妳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的互相瞭解。」 他的話就像甜甜的蜜,滲進她的心底,緊握著她的大掌則像一道枷鎖,不但鎖住了她自愿放棄的自由,也鎖住了她這輩子飄蕩不定的心。 在這個世界上,她再也不用一個人享受孤獨,未來的喜怒哀樂,都有他會與她分享。 「咳!」一道不識趣的冷冽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情說愛。 「藥煎好了,還不來端嗎?」南宮湛看著這對噁心的夫妻,板著一張冰塊臉。 「是?!谷芥簰昝撛灸拇笳?,急忙奔向外頭,深怕藥一旦涼了,便失去藥性。 「等……」元染墨想叫她別急,卻已經(jīng)看不見她的身影,留下他與這名怪醫(yī)大眼瞪小眼。 南宮湛不甘示弱,「如果不喜歡我指使你的小妻子,你最好快點養(yǎng)好你的傷,快快滾出我的地方?!?/br> 自從這對夫妻到來,他不但要忙著照顧他們,同時還浪費他珍貴的藥草和費心煉製的藥丹。而眼前的男人醒來后,一點感激的表現(xiàn)也沒有,眼底還有深深的敵意,以及不悅的責備。 天殺的,他欠他們的嗎?南宮湛真想現(xiàn)在就把他轟出去。 只可惜他答應了冉婧,不管再怎么不愿意,還是得把這男人醫(yī)治好,否則她肯定會賴在他這地方,死都不走。 「我會的?!乖灸怖淅涞幕貞?。 懶得與他多說一句,南宮湛又站在桌前,拿起缽,開始把缽裡的藥草搗爛。 每搗一下,他就當做是在搗元染墨或冉婧的臉。 搗搗搗,他再搗。 不過在南宮湛的心底,最想搗的還是官青云那始作俑者的臉。若不是這貪官,他今日也不必收留與他不相關(guān)的夫妻。 所以,他決定把這難消的氣記在官青云的身上。下次官青云膽敢再來到他的面前,他肯定會讓他好看! 地址發(fā)布頁. 發(fā)佈. 發(fā)鈽444.cом 地祉發(fā)布頁4V4V4V點 4V4v.ō . ◆第十章 三個月后,冉婧與元染墨一同回到元府。 這期間他一直在神醫(yī)的住處養(yǎng)病,卻受了不少窩囊氣,而那南宮湛還把他的妻子當成奴婢使喚,氣得他每天都與他理論。 最辛苦的還是冉婧,她不但要照顧元染墨,得要當他們中間的和事老,還得還南宮湛的恩情,幫他做一些雜事。 托南宮湛的福,這三個月以來,完全不需要刻意節(jié)食減肥,她就瘦了一大圈。 「妳瘦了?!共恢辉灸@么說,一回到府中,元老爺和大夫人也都對她的改變感到意外。 那張該是胖嘟嘟的白嫩臉頰少了一些rou,卻又泛著紅潤,像一顆可口的蘋果,看起來楚楚動人。 「這三個月她過得不好?!乖灸粣偟钠泊健?/br> 一回想起之前的日子,三餐全是簡單的青菜豆腐,南宮湛若是心情好,還會要她下山買些魚rou,結(jié)果還不是苦了她。 若不是她堅持他身上的傷口癒合,才肯與他下山,他也不會讓她受苦這么久。 「別聽染墨胡說,這三個月我過得很好,體力也增加不少?!谷芥簺]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婧兒,這些日子真是辛苦妳了。」大夫人上前,握住她的雙手,「墨兒的命是妳救回來的。」 她搖搖頭,「夫人,快別這么說,我的命才是他救回來的?!?/br> 「還叫夫人?」元染墨將她的手抓了回來,「是不是該改口了?」 之前她藏著逃跑的心思,他一時沒注意她對父母的稱呼,原來是藏著生疏的距離。 而這段期間,她也跟他提到她并非這時代的人,是穿越時空而來的現(xiàn)代人。 他雖然感到十分震驚,但她說得活靈活現(xiàn),還說了一些他聽不懂的話,像是馬車以后會變成不用馬的汽車,汽車不吃草,只吃貴死人的汽油,而且以后人也會在天上飛,只要坐上飛機…… 很多奇怪的東西讓他聽得頭昏腦漲,他實在不敢想像未來的雞能載著人在天上飛。 而她確實不像普通的女人,雖然不會琴棋書畫,卻看得懂所有的書,也會哼一些他沒有聽過的歌,甚至還教會他與怪醫(yī)玩什么撲克牌的游戲。 她的種種行為都說明她與眾不同,也慢慢的說服他,她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人。 雖然感到驚訝,但他還是沒放在心上了。 對他而言,冉婧就是冉婧,就是他愛上的女人,也許正因為她這么特別,才如此吸引他的目光。 「娘。」冉婧叫的小心翼翼。自從她嫁進元府,就刻意與他們保持距離,現(xiàn)下她決定要留在這時代,反而害怕他的爹娘不喜歡她。 大夫人當然不清楚原由,不過聽見媳婦叫她一聲娘,還是溫柔的點頭一笑,「好好好,知道你們今天回來,我已經(jīng)安排廚子煮些你們愛吃的菜,你們先回房休息,晚上一起吃飯。」 「謝謝娘。」她嘴巴很甜的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