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大爺一聽到這夸獎就笑了:你喜歡就行,我也沒別的本事,就這一手餛飩包的還不錯。 褚衛(wèi)認真地看著他:這已經(jīng)是很厲害了。 老大爺正笑著呢,轟鳴聲突然在耳邊響起,一輛速度極快地跑車突然從身旁試過,路邊的水花頓時被濺起了老高,眼看著就要濺在兩個人身上。 褚衛(wèi)眼疾手快地翻過一旁空著的桌子,擋住了濺過來的水漬。 老大爺罵罵咧咧地站起身,用著方言說著褚衛(wèi)聽不懂的話,大聲地對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叫罵著。 他進去拿著抹布出來,一邊擦桌子一邊問道:沒有濺著你吧,這些人就是沒素質(zhì),開個跑車,恨不得眼睛長在頭頂上。 褚衛(wèi)不緊不慢地將碗里的餛飩吃完:這路應該限速才是,能開這么快? 老大爺哼了一聲:都是些紈绔子弟,還能在乎這點交規(guī)。說著又搖搖頭,仗著自己有些錢,就這么為所欲為,遲早是要出事的。 顯然,這種現(xiàn)象不是一次兩次了。 褚衛(wèi)他自己就是來吃頓飯,倒也管不了這么多。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剛才開著車的人竟然折回來了。 車子停在路邊,向上打開的車門自動展開,車里下來兩個人。 這兩人尋了一處位置坐下。 老頭,兩碗餛飩,快點。 褚衛(wèi)看了看那車,有看了看大爺?shù)哪樕?/br> 大爺明顯不想伺候,便說道:今天已經(jīng)打烊了。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這人還在這吃著呢,你說打烊了? 大爺不咸不淡地說道:他就是最后一個,吃完我就收攤子。 這兩人臉色頓時就臭了。 其中一個人就坐在凳子上不動:今天吃不著我就不走了。 另一個用手擦了擦桌子:瞧著油膩膩的,衛(wèi)生不過關(guān)吧,是不是需要檢舉一下? 大爺氣的胡子都快飄起來了:等著。 說完,又進去,不情不愿地開始下餛飩。 褚衛(wèi)原本都快吃完,打算走了,看著兩人坐下了,倒也不著急。 干脆坐在一旁刷起了手機,開始做旅游攻略。 在這個遍地都是豪車的都市,這樣的跑車真的算不上名貴。 這些日子在華榕身旁,褚衛(wèi)也見識了不少東西,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柜子一萬塊,就能被嚇到的人了。 餛飩很快上來,熱騰騰的冒著霧氣。 褚衛(wèi)以為這兩人多少有點不壞好意,但沒想到真的低頭吃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或許是想錯了,這兩人應該不是來找麻煩的,是真的來吃東西的。 瞧著他們沒有要惹事的意思,褚衛(wèi)收拾東西就準備走了。 可怎么都沒有想到,剛起身呢,其中就有一個人捂著肚子,驚叫道:我肚子好疼啊,是不是餛飩有問題啊。 另一個連忙放下手中的碗,不去看同伴,而是轉(zhuǎn)頭對著老爺子質(zhì)問道:你這東西是不是不衛(wèi)生,我朋友吃了肚子疼。 老頭頓時著急了:這怎么可能,我用的都是新鮮的食材,每天現(xiàn)包的餛飩,湯汁也是現(xiàn)熬的,不可能不衛(wèi)生。 不可能,他怎么肚子疼,你不會以為我們要訛你吧,你有什么好訛的? 這兩人一身名牌,還開著跑車,說敲詐,根本不存在。 褚衛(wèi)看著空空如也的大腕,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非要吃完了再來說。 很明顯是剛才這大爺罵人的話被他們給聽了去,這是存心找茬呢。 他理了理袖子,慢吞吞地走了過去,溫聲道:我就是學醫(yī)的,不然我給你看看? 褚衛(wèi)長得太好看,太無害了,這張臉不管放在哪都是無往不利的。 長得好看的人就是會比旁人多一些優(yōu)待,至少這兩個人看見褚衛(wèi)的時候,下意識的沒想著要拒絕。 他彎起袖子,露出那只修長白皙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溫溫和和地說道:我是學中醫(yī)的,既然有問題,那肯定要提前看,萬一出了什么事,來不及搶救怎么辦? 因為這么一鬧,周圍的小攤上便圍過來好幾個人,聞言說道:趕緊看看吧,小伙子,牛老頭開了這么多年的餛飩店,還是頭一次出現(xiàn)這種狀況,萬一有事,也來得及治啊。 是啊,是啊,可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這兩人哪能想到這個變故啊,他們原本是想著借事鬧事,好出出氣來著。 剛才這老頭罵的那么大聲,車窗又沒關(guān),他們可都是聽見了的,這才想著過來找點麻煩。 但是現(xiàn)在,似乎有些騎虎難下了。 喊肚子疼的小伙干脆伸出了手:你看就看唄,看不出名堂我可就找你算賬的。 褚衛(wèi)微微一笑:放心,肯定給你看出點名堂。 說著他便他抬手架上了這人的手腕。 手指覆上皮膚,靈力在指尖游走,原本裝痛的人突然一陣痛呼,一股難以言喻的腹痛席卷了他的全身,頓時就出了一層冷汗,連帶著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褚衛(wèi)頓時震驚地看著他:怎么會這樣? 跟他一起的同伴瞧著這模樣不像是裝的,頓時就有些驚慌了起來。 什么怎么樣,能不這么打啞謎嗎?他到底是怎么了? 總不能是這餛飩真的有什么問題吧? 褚衛(wèi)將目光放在這個人身上,突然問道:你真的了解你這個朋友嗎? 同伴頓了一下:什么什么意思。 褚衛(wèi)的面色嚴肅到不能再嚴肅,非常鄭重且誠懇地說道:他是喜脈。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么么噠! 華榕:讓你懷好不好? 褚衛(wèi):光說不練 。感謝在20210826 23:13:05~20210827 23:19: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拂櫻齋 50瓶;辰.嘯 2瓶;qweasd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旅游 褚衛(wèi)說出這話的模樣實在是太正經(jīng)了, 那一瞬間周圍的人不是懷疑他是不是診斷錯了,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這男人也能懷孕?。?/br> 嘖嘖嘖,還不趕緊上醫(yī)院看看啊? 這事能上新聞了吧, 太驚奇了。 周圍人的討論聲頓時將那肚子疼的人給驚住了。 他捂著肚子,怒道:你放屁,我怎么可能懷孕? 褚衛(wèi)面色如常地看著他:為什么不可能, 女人都可以懷孕, 男人為什么不可以,你沒見過, 并不代表不存在。 男人反駁道:我又沒有沒有,怎么可能是喜脈,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褚衛(wèi)奇怪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在胡說八道, 那你怎么證明你不是懷孕呢? 男人急了:你就是胡說八道, 我分明是吃壞肚子了? 褚衛(wèi)進一步問道:那你怎么證明你是吃壞肚子了? 男人:我在這里吃東西吃到肚子疼,不是吃壞東西了,是什么? 褚衛(wèi):那為什么不能是因為你懷孕了所以肚子疼呢? 男人肚子疼的厲害,簡直都快崩潰了:我沒懷孕。 褚衛(wèi)理了理衣袖, 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你怎么證明你沒有懷孕呢? 周圍的人也被這懷孕沒懷孕的話題給繞暈, 人群中竟然有人跟著問道:是啊, 你怎么證明你沒懷孕呢? 這他們跟懷孕有什么關(guān)系? 他一個大老爺們用到著證明自己究竟懷沒懷孕嗎? 簡直荒唐。 男人站直了身體:胡攪蠻纏,你等著,我這就去醫(yī)院檢查, 有種你就別走。 褚衛(wèi)抬手拿過一張椅子坐下:好,我等你。 被這么一通糊弄,這兩人果然上車離開了。 周圍看熱鬧的也紛紛散開。 老大爺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兩個人智商可真讓人著急,你不會真在這里等他們吧? 褚衛(wèi)站起身,笑著地說道:他們不會找過來的, 大爺您放心,我就先走了。 走之前還留了一張?zhí)柎a。 如果他們過來找你麻煩,你打電話給我。 大爺可是見過世面的人,也沒把這話放在心上,說到底這少年是在幫他,收了號碼,樂呵呵地將人送走了。 就是這兩人回來找,他肯定也不會打電話的。 然而,此刻一路開到醫(yī)院地兩個人,看著醫(yī)院門前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愣住。 我們來這干什么? 不是你你什么來著 為什么記不得了? 我也奇怪呢? 記憶像是出現(xiàn)了偏差一樣,兩人在車上坐了半天,怎么都沒想起來到醫(yī)院來干什么,跟喝斷片了似的。 這事不過就是個小插曲,褚衛(wèi)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他一個人騎著單車,在市里打著轉(zhuǎn),一路吃吃喝喝,等到了午飯的功夫,都已經(jīng)吃飽了。 下午實在太無聊,褚衛(wèi)干脆回酒店又睡了一覺。 華榕說晚上有個好玩的拍賣會,要帶他過去玩一玩,他窩在酒店玩了一下午的游戲,直到夜幕降臨,師父回來接他。 華榕今日依舊穿的很正式,盡管在外面活動一天了,可身上的衣服連個褶皺都沒有,平平整整地,頭發(fā)絲毫都不見凌亂。 他手里提著一套西裝,遞給褚衛(wèi)。 需要穿正裝才能進去,快換上。 這還是他頭一次穿西服,難免有些新奇,不知道穿出來會不會跟師父一個效果。 當著師父的面不太好意思,他又溜進房間里換去了。 這衣服也不知道是師父臨時買的還是早就準備好的,尺寸剛剛好,就是他的碼。 他們住的套間,房間里沒有鏡子,外面的衛(wèi)生間才有。 褚衛(wèi)一邊走一邊理著衣服,推門出去。 師父有沒有很奇怪??? 褚衛(wèi)推門出去,就看到華榕站在門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有些別扭的扭了扭身子:我我去照鏡子看看。 剛走了一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人給抵在了墻上。 華榕低著頭靠近他,眼里全都是少年的模樣。 黑色的正裝將這人完美的包裹了起來,纖細的腰肢,又直又長的雙腿,身前的那顆鈕扣盡管扣著,但卻像是在邀請人將他給解開。 褚衛(wèi)抬頭,低喃道:師父。 華榕緊扣著他的腰,湊到他頸間蹭了蹭:好想將你藏起來,誰也見不著。 褚衛(wèi)被他蹭的有些癢,卻又推不開,只好提示道:再不走,我們不會遲到嗎? 華榕:一個拍賣會而已,不然就不去了。 說著手已經(jīng)落在了褚衛(wèi)身前那唯一的一顆西裝鈕扣上。 褚衛(wèi)一把抓住華榕的手,紅著臉說道:可我好奇,我還沒見過拍賣會呢。 華榕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突然扒開他頸間的襯衫,低下頭去狠狠地咬了一口。 說是咬,但根本沒有使勁,只是緊貼在上面,用牙齒來回地摩挲著,很快便在脖子處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印子。 好像借著這個動作就能將那些無處宣泄的情緒給發(fā)出來一樣。 褚衛(wèi)這一刻很想問問,他師父是不是屬狗的。 也幸虧這是大冬天的,襯衫領(lǐng)子也很高,能將這處給擋住,除非伸長了脖子,不然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拍賣會就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司機載著兩人到的時候,酒店門口已經(jīng)有不少人,兩旁還有拿著攝像機拍攝的記者。 但是,看樣子記者應該是不讓入內(nèi)的,只能在門口拍一拍。 不僅如此,褚衛(wèi)還見到了好些明星,全都是一線頂流,拿過影帝影后的實力派演員。 還有好幾個他特別喜歡的演藝圈的前輩。 這個時候,褚衛(wèi)才知道,這場拍賣應該是非常隆重的。 華榕帶著他進門,很快就有人帶著他們上了二樓,坐在了靠窗的包間里。 從窗戶口看下去,下面都是人。 這些人隨便走出一個,怕是都夠媒體報道好一陣的了。 褚衛(wèi)新奇的很,一直趴在窗戶口往外面看。 樓下最前面的舞臺上布置的非常漂亮,上面還寫著慈善晚會。 也就是說,這場拍賣會的錢是用來捐贈的。 師父,這場拍賣會主要賣些什么東西啊? 他以前只是聽說過這種拍賣會,卻從來沒有真正見過。 華榕走到他身后,用手臂圈著他,往下看過去, 什么都有,這種性質(zhì)的拍賣會,東西都還可以,待會你要是看中什么,告訴我就行了。 褚衛(wèi)眼神亮亮,但是卻搖了搖頭。 我什么都不缺。 華榕揉了揉他的腦袋:可是我想送。 就在他左右瞧著的時候,卻是看見兩個眼熟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小餛飩攤遇上的那兩個年輕人。 這兩人跟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后,這會看起來倒是乖巧的很。 華榕瞧了一眼:認識? 褚衛(wèi)老老實實地將早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們倆走的時候,我給弄了點小手段,不會記得我的。 華榕:記得也沒有關(guān)系。 褚衛(wèi)覺得自己這個麻煩體質(zhì),還是不要給師父添亂了。 樓上包廂不多,只有幾間是臨靠著窗口的,其他幾個包廂里應該也進了人,褚衛(wèi)誰都不認識,看了一會還沒有開始,就有些無聊起來。 便又將頭給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