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郝帥的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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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玫瑰將孩子送回別墅,來到醫(yī)院處理傷勢,當(dāng)天晚上就派人將男朋友的同事帶到自己的單獨病房。 錢浩正在家里陪老婆,忽然一群人硬闖家門,直接將他給綁到醫(yī)院,他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整個人膽戰(zhàn)心驚。 錢浩唯唯諾諾的走進(jìn)病房,在看到毒玫瑰之后,一臉驚喜道:“弟妹,原來是你……” “有件事我要問你。”毒玫瑰的眼神如同一條毒蛇,讓錢諾很不自在,“當(dāng)年張恒賭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錢浩的臉色變了變,目光有些躲閃:“這個……過去這么多年的事情,我真不想提起?!?/br> 眼看著毒玫瑰的眼神變了,他慌忙又補(bǔ)充:“既然弟妹想揭開舊傷疤,我也不顧及太多,當(dāng)初我們大家喝醉了,隨便過去玩兩把,賭場的人趁著我們酒醉就故意下套。唉,也怪張恒老弟太沒有自制力,我們其他人都還好,他卻是越陷越深?!?/br> “真是這樣么?”毒玫瑰站了起來,走到錢浩面前。 錢浩顫聲道:“真是……真是這樣。啊……饒命?。。?!” 毒玫瑰一只手抓住錢浩的肩膀,在他的肩膀上戳出五個窟窿。 毒玫瑰冷笑道:“這里是醫(yī)院,保持安靜?!?/br> “我……弟妹,你干什么!” “你怎么設(shè)下陷阱,說不說?” “我……和我無關(guān),啊啊啊啊??!” 毒玫瑰將他的肩胛骨給捏斷,病房的門打開,小護(hù)士正要呵斥,毒玫瑰冷著臉道:“滾出去!” 小護(hù)士慌忙退了出去。 毒玫瑰冷笑道:“既然你不說,今晚你就只有死了?!?/br> “我……我……”錢浩噗通一聲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弟妹,我和張恒是好兄弟,是別人逼我的啊?!?/br> 毒玫瑰的心中一沉,這件事情果然另有隱情,她冷冷說道:“說!” “當(dāng)年……當(dāng)年有人指使我將張恒帶進(jìn)賭場,然后給他下套。后來……后來張恒想要戒賭,那個人又找我蠱惑張恒過去翻本,實際上十賭九輸,翻本哪有這么容易呢,他就越陷越深?!?/br> “我……那個人給了我一百萬,我不同意就要殺我全家,我真不想這么做?!?/br> 毒玫瑰冷冷道:“那個人是誰?” “我……我只知道他叫李慶武,他是佛爺?shù)娜?。?/br> 毒玫瑰給兩個手下?lián)]了揮手,說道:“帶他走吧?!?/br> 錢浩連連叩首道:“謝謝大人大量,謝謝大人大量?!?/br> 錢浩走到門口,毒玫瑰叫進(jìn)來一個手下,吩咐道:“剛才那人受到刺激,跳樓自殺了,明白么?!?/br> “我明白?!?/br> 樓下很快傳來尖叫聲,還有不少人都在呼喊著死人了。 毒玫瑰打了個電話,吩咐道:“調(diào)查李慶武,把他給我抓來!” 李慶武在佛爺身邊只是一個小人物,此時他在夜總會里面唱歌,突然被兩個人架住,用手將他的嘴巴給捂住,挾持出了夜總會,旁人看到這一幕也沒人敢過來阻止。 十幾分鐘之后,當(dāng)他看到毒玫瑰的那一刻,他露出一臉的心虛。 “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吧?”毒玫瑰察言觀色道。 “不……不認(rèn)識。”李慶武小心翼翼道,“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姑奶奶?” “我叫毒玫瑰?!?/br> 李慶武吞咽了一口口水,陪笑道:“現(xiàn)在我認(rèn)識您了,您是佳南區(qū)雷天王的紅棍,我在您的面前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不知道您把我?guī)碛惺裁捶愿???/br> 毒玫瑰淡淡道:“你聽過張恒么?” “我……”李慶武擦了一把冷汗,訕笑道,“沒聽說過這個名字?!?/br> “哦?!倍久倒宓溃澳蔷退懔?,你們帶他下去,知道該怎么處理吧?” 李慶武完全懵了,毒玫瑰壓根不按照套路出牌,眼看著他就要被帶出病房,他的心中慌亂,掙扎著道:“我說……我說……” 毒玫瑰冷冷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殺人是不眨眼的。” “我……”李慶武的身上一直冒汗,嚇得哆哆嗦嗦。 “我不喜歡勉強(qiáng)人,帶走吧,和剛剛那人一樣處置?!?/br> 李慶武在進(jìn)來的時候,聽到有人墜樓而死,猜到是毒玫瑰做的事情,他慌忙說道:“張恒是你的男朋友,后來被人殺死了。” 毒玫瑰的瞳孔收縮,語氣冰冷道:“是你花錢雇人,想辦法將他帶去賭場?后來又是你帶人殺了他,對不對?” “我……我……” 毒玫瑰嚴(yán)厲道:“對不對?” 李慶武噗通一聲的跪倒在地,哭著道:“是佛爺吩咐下來,我不敢不做啊……?!?/br> 毒玫瑰邁步走過去,將李慶武從地上提了起來,一刀接著一刀的捅進(jìn)他的心臟,然后將匕首扔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出病房,對一個親信吩咐道:“留在這里處理事情,我先走了?!?/br> 她沒有走出醫(yī)院,而是坐在醫(yī)院院子里的花壇上面發(fā)呆。 她想不通自己和佛爺無冤無仇,甚至都不曾見過佛爺,她為何要害自己的男朋友? 現(xiàn)在的自己或許有資格讓佛爺多看兩眼,當(dāng)時的自己對佛爺來說應(yīng)該是渺小的螞蟻一樣的存在吧? “為什么?為什么?” 如果說男朋友得罪了佛爺,那更不可能啊,螞蟻哪怕是踩著大象的身上經(jīng)過,大象都是毫無知覺,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毒玫瑰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著,接下來還應(yīng)該怎么報仇? 接下來她該如何面對雷橫?原來自始至終都與雷哥無關(guān)!她對不起雷哥,對不起黑熊。 第二天,最后一次針灸結(jié)束之后,雷橫興奮的道:“我是不是再也不會犯了?” “沒錯?!焙聨浶Φ溃敖裉扉_始你康復(fù)了!” “太好了,太好了!”雷橫興奮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甚至就要喜極而泣,“康復(fù)了,太好了,康復(fù)了。” 郝帥眼中帶笑的看著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竟然興奮的快要哭了,他能夠理解這種感受,久病痊愈,這是誰都無法抗拒的喜悅。 這是一名醫(yī)生最喜歡看到的事情。 雷橫要求今晚和郝帥不醉不歸,郝帥也沒有拒絕,看樣子今晚又要住在雷家,距離與佛爺較量的日子也漸漸接近,就看佛爺會不會給雷橫一個面子吧。 他們在不醉不歸的時候,毒玫瑰竟然進(jìn)來負(fù)荊請罪。 她的身上五花大綁,身后扛著荊條,郝帥納悶她在哪里弄的荊條,再加上五花大綁之下的完美曲線,郝帥心中忍不住邪惡了一下,冒出了一個叫做s.m的邪惡詞匯。 雷橫醉眼惺忪的看著毒玫瑰,詫異道:“你怎么這個打扮……快點解開,過來一起喝酒!” 毒玫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誠懇道:“雷哥,你可以打我,可以殺我,黑熊是死在我的手里,別墅里很多兄弟都是死在我的手里,我要過來償命?!?/br> 雷橫晃晃悠悠的過去,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雷橫要將毒玫瑰攙扶過來坐下的時候,雷橫一腳將毒玫瑰踹飛了,毒玫瑰掙扎著又跪下起來。 “他們不是死在敵人的手里,是死在自己的兄弟手里!”雷橫吼道,“你還知道自己錯了?” “錯了,我是真的錯了。” 毒玫瑰將額頭抵在地面,說道:“認(rèn)打認(rèn)罰認(rèn)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