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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暗夜火瞳在線閱讀 - 青海

青海

    秦天的一句話,讓洞窟里瞬間陷入沉寂,耳畔只能聽到根系挪動,摩擦地面的窸窣聲。

    這句話不論真假,都給江離的心里帶來了不小的震動,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mama的離開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mama在她幼年的時候離家,一切發(fā)生的毫無征兆,她自認為出生在一個平凡而幸福的家庭,父母互敬互愛,她不算乖巧聽話,但勝在聰明可愛,帶出去總會被大爺大媽夸贊:“這孩子長得可真好看!”

    幼時的她被愛包圍著長大,直到那個下著雨的下午,mama和一個陌生男人并肩而行,一起上了一輛車之后頭再也沒回來,從此家中變得不一樣了,父親雖然竭力抑制情緒,卻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快樂了。

    江離過了很久才接受mama再也不會回來的事實,每晚上都會躲在被子里哭,哭到后來心慢慢木了,才漸漸平靜下來。

    關于mama離開的原因,小區(qū)里的人眾說紛紜,不過跟多人傾向于她mama是跟一個男人跑了,一次放學回家,她無意間聽到一群退休大爺大媽在樓下閑聊,其中一個大爺突然聊到了她的mama,語氣肯定、不容置疑。

    “肯定是跟那個男人跑了,我那天剛好有事從外面回來,跟他們打了個照面,不過那天的雨太大了,他們還打著傘,那個男人的臉沒看清,只看到身形挺健壯板正的,跟她老公的類型完全不一樣!”

    江離冷著臉從他們面前走過,所有人臉上都露出尷尬的神色,有些人一言不發(fā),有些人趕忙尷笑著轉移話題,見江離走遠了才又低聲感嘆:“唉……這孩子也是可憐……”

    說完,大家安靜了幾秒鐘,之后氣氛很快恢復,一群人又嘰嘰喳喳討論起小區(qū)里的家長里短,誰家兒子出軌了,誰家孩子掙了大錢了,誰家有人死了……

    江離咬著牙,一口氣憋到樓上才喘過來,打開門眼淚就下來了,雖然嘴上不愿承認,但她心里也有了這樣的猜想,也許自己原以為的幸福生活只是一種假象,mama可能過得并不快樂,離開只是為了去找尋屬于自己的幸福,但是她不希望有人這樣在背后說自己的mama,她不想……

    對于mama的離開,江離和爸爸都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她沒有多問,爸爸也沒有多說,也許是怕她心生怨恨,爸爸時不時就會跟她強調:“江離,你一定要相信,mama很愛你,比你想象中更愛……”

    其實她從來沒有怪過mama,年紀尚小的時候,她認定mama離開一定是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大一點之后,她又覺得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父母在成為她的父母之前,首先是他們自己。

    只是她覺得mama應該跟他們好好告?zhèn)€別,如果跟爸爸真的是過不下去,可以離婚的,爸爸是個理智良善的人,必然懂得強扭的瓜不甜,及時放手也是一種愛的方式,再說了現(xiàn)在那么多人離婚,已經(jīng)是很平常的事了,別人也不會說什么,而不應該像那樣一走了之。

    mama走后一年,爸爸身邊的同事朋友以為兩人早已離了婚,紛紛要給他介紹新的對象,其實爸爸在外人看來人很不錯,在考古隊工作,工作很不錯,既有學識,人又長得斯文,很多姑娘喜歡的,甚至有個漂亮的阿姨主動上門到家里看他們,還給江離買了很多零食和玩具,江離一度以為自己就要有新mama了,但是爸爸很抗拒這件事,只要別人一提他就掛臉,后來大家也就不說了。

    就這樣,爸爸一個人又當爸又當媽,竭盡所能地彌補mama離開帶來的空缺,她也瞬間長大了,懂得體諒爸爸,控制情緒和脾氣,漸漸變成了一個人獨立、有主意的小姑娘!

    他們就這么平平淡淡過了幾年,直到爸爸蹊蹺地失蹤,她從荊水回來,便覺出了周圍的不對勁,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跟蹤她,甚至屋子里的東西也有被翻動的痕跡,她覺察出這些人身上帶著惡意的,很可能是跟和爸爸一起失蹤的骰子有關,江城是不能再待了,要先保住命,之后才能再想方設法找到爸爸。

    她日思夜想終于找到了一個銷聲匿跡的好法子,她偽裝成跳江自殺的模樣,人卻偷偷沿江而下,跟個流浪兒一般在河岸叢林里游蕩了好一陣,才遇到了從外地探訪而歸的宋浮塵。

    宋浮塵見她無依無靠怪可憐的,便帶回山上,收為弟子,每日練功習武,宋浮塵知道她心中有事,但也不探聽,只是旁敲側擊地說:“別的先不想,靜心學幾年功夫,再去辦事不遲!”

    江離心想是了,一個沒有武力值的女性在面對兇惡情況的時候太容易吃虧了,要變得更強大才行,那時候她心里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等功夫更厲害一點,再下山去找爸爸。

    找爸爸這件事成了她人生最重要的事,她已經(jīng)沒有mama了,要是再沒有爸爸了,那她在這世上就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從那時開始,江離每日天不亮便拖著宋浮塵起床,吵著要學功夫,宋浮塵師出武當榔梅派,后因為性格放蕩不羈不服門派管束,便出來自尋山頭建了一個小道觀自立門戶,他深得榔梅派真?zhèn)鳎惶佐~門拳練得是爐火純青。

    宋浮塵以往懶散慣了,在道觀里經(jīng)常都是日曬三桿才起來,這下子被江離整日這么纏著早起晚睡的,簡直苦不堪言,后來實在受不了了,索性把各種招式一股腦兒全教了,讓她自己去悟。

    這魚門拳看似簡單,卻特別有說道,至于為什么叫魚門拳,是因為它有一套特別的拳訣:“碧波描藝觀魚游,魚在水中善穿逐;搖頭好似龍擺尾,擺尾又如鳳回頭;浮沉翻復輕靈巧,左右開弓精氣足;要學魚門精巧藝,常在水邊觀魚游?!?/br>
    魚門拳法汲取了水中游魚靜動騰躍,追逐變化之妙,以及漁夫撤網(wǎng)用力之巧為其主要特點,而創(chuàng)造出的一套拳法,跟太極有些許相似之處,此拳講究“松腰坐胯,氣沉丹田,急緩和諧,剛柔相濟,輕沉自然,連綿不斷”。

    練到精進階段,拳勢柔和平穩(wěn),轉折靈巧,活如車輪、輕如貓行,龍身虎步,柔中帶剛。

    “你好好練,好好悟,這練成了,為師再教你一套鞭法,配合起來才是天下無敵!”

    江離別的不說,領悟力極高,要用武俠小說里面的話來說,算得上是骨骼清奇的練武奇才,不幾日便練得有模有樣,連道觀里的燒火大媽和小屁孩都看得目瞪口呆,宋浮塵倒是一點也不吃驚,像是早就預料到會這樣。

    “嗯,勉勉強強吧,身姿還是不夠靈活輕盈,少了些靈魂,這樣,你每天背著小葫蘆多翻幾座山練練體力……”

    這小葫蘆是宋浮塵撿來的一個小男孩,因為智力殘疾被父母遺棄,于是宋浮塵把他帶回了山上,交給了燒火大媽照顧,這燒火大媽也是個苦命人,因為一場大火毀了容,家里人都嫌棄她,丈夫更是一改往日的好脾氣,動不動就對她拳腳相加,她不敢待在家里,又不敢出門,一出門別人都會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看她,她實在受不了,覺得日子太苦了,也沒有盼頭了,就想著到山里找個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地方來終結自己的一生,沒想到七彎八拐走了許久竟看到了山巔之上的有個小道觀,她便鬼使神差地爬了上去。

    之后,宋浮塵了解了她的遭遇便把她留了下來,一邊幫忙燒火做飯,一邊幫著帶帶小葫蘆,相處一段時間后,他深感當初留下燒火大媽的決定是多么正確,燒火大媽是個很能干的女人,沒幾日她就在道觀旁邊整出了幾塊菜地,又在菜地邊用木枝條圍出一塊區(qū)域,打算蓋個簡易雞舍養(yǎng)養(yǎng)雞,因為道觀在高山之上,想要出去一趟很是不便,再加上道觀每年能用的錢也沒有多少,自己在山上種菜養(yǎng)雞能省下不少錢。

    燒火大媽不光能勤儉持家,照顧小孩也是一把好手,小葫蘆被她養(yǎng)得極好,每次江離背著他爬山時就感覺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后背上,腿似有千斤重,她總會忍不住吐槽小葫蘆:“小葫蘆,你現(xiàn)在太胖了,需要減肥,要不以后就只能叫胖葫蘆了!”

    小葫蘆聽了這話咯咯咯笑個不停,腿在江離后背上歡快的來回撲騰,累得江離簡直想吐血,并一再威脅小葫蘆,要是再亂動,就把他扔在地上,結果人家小葫蘆根本不吃她這套,像是存心要逗她似的,撲騰的更歡實了,跟跳活蹦亂跳的魚似的。

    吐槽歸吐槽,江離卻發(fā)現(xiàn)這招倒是有奇效,練了一段時間再練拳法時,她感覺整個人都輕盈敏捷了不少,之后又跟著宋浮塵學了鞭法。

    直到宋浮塵點頭認可,江離才跟著他下了幾次山,一則是為了找爸爸,二則也是為了試煉自己。

    宋浮塵帶著她到各地轉轉,聽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也遇上了不少萬分兇險的情況,多數(shù)時候宋浮塵都挺身擋在江離的前面,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父親的影子,要是他在現(xiàn)場也一定會擋在她前面,她這樣想。

    每次處理完危急狀況,宋浮塵就會對江離語重心長地說:“江離,你以后自己出來就要靠你自己來應對這種狀況了,為師現(xiàn)在只是在現(xiàn)場教學,下次你自己試試!”

    最后一次,他們從青海返回,路上遇到了暴風雪,馬匹受了驚嚇一路飛馳,江離不小心墜了馬,昏迷了一天一夜,醒來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對勁,夜晚會頻繁地做夢,老是會夢到一些陌生人,他們個個面目可怖,不停用手寫著什么,像是有什么話跟自己說,每次醒來都會驚出一身冷汗,即使回到道觀后也一直沒有好轉。

    她想來想去,心里有些發(fā)毛,立馬跟宋浮塵說了,宋浮塵倒是一臉平靜:“那你就看看他們到底想說什么嘛!”

    是啊,他們到底想跟她說什么呢?之后,是一個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姑娘渾身顫抖,身上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暗淡的白色,看了讓人心里發(fā)慌,姑娘什么也沒說,用手在地上寫下了兩個字——青海。

    宋浮塵聽了也不以為意,淡然地說道:“可能是天意,命中注定的事,既然躲不掉就去看看吧!”

    江離那時候就有種感覺,師傅像是什么都知道,卻又不想什么都說破。

    不過能自己出去走走也好,之前跟著師傅出去,師傅總是三下五除二就擺平一切,她根本沒什么施展的機會,再加上她精神上總覺得有人兜底,所以沒有逼自己跨出舒適區(qū)。

    那次去青海她好好計劃了一番,去玩青海,她還可以繞道去河北的博物館看看那枚館藏的青銅骰子。

    她意氣風發(fā),說走就走,因為沒有身份證,又不能補辦泄露身份,所以買不了火車票,于是一路搭順風車走走停停,沒錢了就在面館飯店里端端盤子、洗洗碗,掙點小錢再上路,那期間她甚至在一家拉面店里學會了做手工拉面,之后靠拉面的技術掙得錢比之前多了不少,她不禁感嘆有一技傍身多重要。

    最后,好不容易到達青海,江離在小旅館里等了一個星期,小姑娘都沒再進入她的夢里來,就在她已經(jīng)到了等待極限,打算撤退的當晚,她起床上廁所,突然看到那個姑娘竟然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她一時有些懵,下意識掐了掐自己,當知道到自己不是在做夢后,突然有些惶恐,夢里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眼前?她有些想不通,想要上手去拉小女孩,結果手指瞬間穿透了小姑娘的身體,觸摸到的只是一片虛空,那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看到的只是幻影。

    那小姑娘很慘,一家好幾口突然被殺,死狀都是被揭掉了臉上的皮,透出一股恐怖詭異感,警察去的時候,帶著警犬屋里屋外找了個遍,唯獨沒有發(fā)現(xiàn)小姑娘的蹤跡,所以有人猜測她是不是逃過一劫所以躲起來了,也有人猜測她是不是早已經(jīng)遇害,只不過是尸體被罪犯藏了起來,這個案子一直沒有破,不是因為警察辦事不力,而是根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也實在揣摩不出罪犯的殺人動機。

    小姑娘一家住在湖邊上,為人善良,沒跟人有過矛盾,家里喂了些羊,在當來說條件不算很好,案發(fā)時羊都在羊圈里,一只沒少,看起來也不太可能是為了財。

    在小姑娘的帶領下,江離找到了她的尸體,在離家不遠的一個湖里,湖很大,幾乎望不到邊,她被綁著石塊沉到了湖底,經(jīng)年累月,□□腐化,只剩下幾根白骨,隨著風浪一點點挪移上了岸邊。

    那一刻,江離才意識到自己看見的是死人的幻影,而這個小姑娘之所以找到她,是為了讓她為自己一家報仇,找出兇手。

    以前她不明白這些冤死的人為什么會偏偏找上她,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是因為自己與眾不同的身份——火瞳,行走在人間的火種,能驅散邪惡照亮人間正道。

    每次一想到這里,她心中便一陣激蕩振奮,她知道自己在做正確、有意義的事。

    那時,她拿著小女孩提供的線索——是個男人,長得很壯,脖子上有紋身,是個骰子,燃著火。

    她觀察小姑娘的幻影時,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那就是她的指甲蓋里是猩紅猩紅的,她猜想應該是案發(fā)時小姑娘劇烈反抗,并且用手抓傷了罪犯,大概是害怕小姑娘身上殘留他的dna,罪犯便索性把小姑娘綁著石頭沉到了湖里。

    江離那時候經(jīng)濟囧困,在鎮(zhèn)子上一家專門做羊rou的餐廳幫忙,有天早上見到一個男人送羊過來,那男人一抬眼,江離便看到了他眼中騰起的墨色火焰,眼神透出那么一股餓狼看到獵物的興奮和癲狂感,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江離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兇手。

    男人等到江離下工一路尾隨,江離突然有點抑制不住的小興奮,腦中甚至已經(jīng)開始設想這個男人跪地求饒的情景,男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江離走得并不是回家的路,越走越遠,越走越偏,再走下去就要到湖邊了,男人突然有些警覺,猶豫地停下了腳步。

    江離回頭朝著她嬌俏地笑了笑,男人眼神癡迷,就像受到了蠱惑,立馬又快步跟了過去,男人的武力值比她想象的高很多,這是她沒想到的,畢竟第一次直面危險狀況,既不熟練又有些慌亂,男人壯碩的身體瞬間就將她撞翻在地,單手就扼住她的脖頸,緊接著低下頭來,貪婪地jian笑著對著她的脖頸張開了血盆大口,江離在那一刻才感受到所謂生死就在一瞬間的驚險。

    好在她有鞭子護體,掙扎間抽出鞭子,有了武器,江離就占據(jù)了上風,之后男人在湖邊被打到半死,直至跪地求饒,她扒開男人的衣領,果然看到了一個著火骰子的紋身,。

    江離語氣陰森森地說:“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知道!”

    “我呀,就是你扔到這湖里的那個姑娘!”

    此話一出,男人整個后背都僵住了,眼中的恐懼一浪高過一浪,說話時都帶上了顫音:“你……是鬼?”

    江離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我呀,壓根就沒死!”

    男人著了魔似的不停否認:“不會的……怎么會……明明斷氣了,我還綁了石頭……不會的……怎么可能?”

    聽到這里,江離氣急地吼道:“說,你為什么要殺我全家!”

    男人一下子被她震住了,在意識到眼前的女人不是鬼而真的是人之后,他突然仰天長笑一聲:“怎么?現(xiàn)在才來報仇,已經(jīng)晚了,你爹媽弟妹墳頭的草都長到一人高了吧!”

    江離不管他,又厲聲問了一遍:“說,你為什么要殺我家?”

    男人就再也不說話了,只是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所以,是跟一個會著火的骰子有關嗎?”

    男人一聽她這話,臉色立馬沉下來,眼睛露出了兇狠的惡氣:“你怎么知道骰子的事!”

    “我不光知道骰子的事,我還知道骰子的下落!”

    一聽這話,男人的眼睛登時就亮了。

    江離試圖誘惑他繼續(xù)往下說:“想知道嗎?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我們全家!”

    男人并不相信江離的話,覺得她多少有些誆騙自己的意思,始終不肯開口。

    “怎么?不肯相信我?”

    “你真是那丫頭?”

    江離點點頭。

    “不對,你要真是那丫頭,又知道骰子的下落,當時為什么抵死不說?!”

    “當時如果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們一家嗎?”

    “當然不會!”男人回答的很是干脆。

    江離不用再往下問了,男人殺人的原因出來了,就是原本的那一家人應該跟骰子有些聯(lián)系,男人想從他們嘴里知道一些信息。

    骰子又是骰子,那時的她便深感這骰子的神秘之處。

    天亮后,江離左思右想之后,把男人連同錄音交給了警方,她自稱是幸存的女孩,拿著從白骨上拽下的一小撮頭發(fā)做了鑒定,證明自己跟那一家人的親屬關系,之后她擁有了一個全新合法的身份,并且把姑娘原本的名字改成了江離,籍貫是青海。

    算是報仇之后的報酬吧,江離這樣想。

    之后,就又是一次全新的冒險,她去了漳坪,然后遇到晴天。

    她的思緒在短短幾分鐘就做了一次時光旅行,回溯以往,想起了自己曾遭遇的種種,人生也隨之改變。

    就在思緒重回現(xiàn)實時,江離還在反復回味秦天的那句話,他突然認識到,改變是從mama的離開那一天開始的,而她漏掉了一種可能——也許她mama當初選擇離開,并不是為了追求所謂的幸福,而是被逼迫不得不做出的選擇,她過得并不好,更談不上幸福。

    特別是看了現(xiàn)在上母的樣子,難以想象以前的上母竟然是女性的烏托邦,現(xiàn)在的上母更像是一個暗潮洶涌的鬼城,西方埋藏的黑暗像是永無止境。

    江離看著秦天,突然陷入了一種恐怖地焦灼感,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突然心生一計,此時的秦天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她的mama,整個上母的秘密,她何不利用利用他呢?

    秦天見江離整個人呆愣住,沒說話,試探地喊了一聲:“江離?”

    “那只是個夢!”江離突然回過神來看向秦天,神色平靜。

    秦天微微有些詫異:“你不擔心嗎?”

    “夢都是相反的,有什么好擔心的……”

    秦天還想說什么,江離立馬出聲打斷:“好了,我們得快點了解這里面的狀況,再出去!這里面太詭異了!”

    說話間,江離下意識瞥了一眼上方的中空區(qū)域,她分明看到了一雙眼睛,閃亮如星。

    突然一聲嬰孩啼哭,緊接著一個黑影就從上方墜下來,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縮在石室的根系突然探出一根來,飛速朝著那個黑影刺過去,尖端帶著一股子鋒利的狠勁,一陣類似刀劍入rou的聲響,撲哧一聲,嬰孩的啼哭戛然而止,一切發(fā)生的那樣快,江離剛想出手,就見根系已懸停在半空中,一端深深扎入了嬰孩的身體里。

    根系里像是隱藏了一個巨大的吸血怪物,只見嬰孩的身體迅速的干癟下去,幾秒之后就只剩下一張軟趴趴的皮,根系咻一下收回,那張皮便晃晃悠悠墜了下去。

    “不?。?!”樓上再度傳來一個女人凄厲的哀嚎。

    緊接著一個黑影再度從上方掉落下來,這一次江離眼疾手快,迅速朝著黑影甩出繩子,繩子一端緊緊拽住了目標物,是個纖弱的白衣女子。

    女人飛速下墜的過程中看了江離一眼,脫口而出:“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