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哥哥(h)
沒多久慕曉楓去而復(fù)返,說起長寒,說起以前的事,她將信將疑地跟著他離開侯府,但他只是帶著她四處游玩,天色漸晚也還沒走出這座城。 天下起雨來,慕曉楓抓著她跑向山野間的一間舊屋子,兩個人都淋成落湯雞,但他看起來很開心,握著她的手腕不放,傻傻地笑著。 兩人身上濕透了,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頭發(fā)貼在臉上,水滴順著臉滑下來,一些滑進衣領(lǐng)里。 阿云看到慕曉楓喉頭一滾,眼神都變了,立刻甩開他的手,又被他抓住。 “天黑了,又下雨,外面很危險的,我們先躲雨吧……阿凌,我餓了,可不可以給我做點吃的?” 他急促地說,眼睛濕漉漉的,帶著點委屈和懇求,眼睛里卻很亮,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她有些招架不住地別開臉,看到屋子里居然真的有鍋有碗,屋子雖然一副好久沒人住的樣子,卻簡潔干凈。 邊上放著洗凈的菜,阿云更覺得這一切都很奇怪,但外面下著雨,她要走估計也逃不過這個人,干脆努力忽視他,擇菜切菜,他在一邊打下手。 他又開始說兩人以前的事,忽然用手指點在她肩胛骨上,在她耳邊曖昧地開口:“阿凌,還不信我么?你這里有一顆痣,我們可是有夫妻之實的,就差成親了……” 阿云一把推開他,拿起菜刀威脅道:“夠了沒有!你敢動我,我拼命也要砍死你!” 慕曉楓委屈地后退兩步,撒嬌似的道:“別氣別氣,我錯了,對不起,阿凌不要傷著自己。” 阿云不看他,泄憤地切菜。 他又笑了笑,臉上染上薄紅:“不過,我們相識多年,阿凌確實是叫我一聲哥哥的?!?/br> 她敗下陣來:“好,哥哥,別動手動腳” 下一瞬背后貼上來一個溫?zé)岬男靥牛粋€硬物戳在她腰窩,她伸手去推,卻被抓著手被迫握住那個東西,頓時耳朵紅了,她轉(zhuǎn)身對他拳打腳踢:“下流!流氓!放開我!” “阿凌多罵點?!?/br> 他下面那物竟然已經(jīng)露出來,形狀可怖,興奮地顫了顫,她一把將他推到地上,他居然就這么坐著,那物一個彈跳從頭部射出來一股白濁,噴在她腳下。 “變態(tài)!” “啊……阿凌別跑?!?/br> 慕曉楓粗喘著把要出門的她從背后抱住,就這么按在門上,那硬物隔著衣服頂進她臀縫里,她伸手要抓斷那個東西被他制止,雙手被飛仙綾綁住按在頭頂。 “阿凌真狠心,居然要把我的東西弄斷。” 慕曉楓把手伸到她腿心,雙指揉捏著花核,另一手手指按進花xue里探索,她招架不住,咬著牙,細碎的呻吟聲泄出來,背后流著一滴滴汗。 他用溫?zé)岬纳囝^舔開,然后曖昧地舔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噴在上面,手上不停地服侍她,沒多久,她身體繃直,花液流了他一手。 他湊到她面前,故意讓她看著自己舔手指上的水,舔得嘖嘖有聲,她抬腿想踹開他,卻被他抓住機會,抓著柔嫩的大腿rou把腿抬起來一個角度,他緊緊貼著她,就這么頂進去。 他一手揉捏她柔軟的胸脯,挑逗上面的紅豆,抓著她大腿的手愛不釋手地捏著軟rou,身下的欲望發(fā)瘋似的拓開她的身體,門板被撞得吱呀響。 他速度慢了下來,然后退出去,她以為結(jié)束了,他卻抱著她到灶臺上,雙腿扛在肩上,托著她的屁股熾熱的硬物又順利地滑進去,他一邊抽送一邊低頭吸她的胸脯。 “夠了,別繼續(xù)了……”她用拳頭捶打他,對方不為所動,甚至回復(fù)她更快更用力的頂弄。 “阿凌,叫一聲哥哥,我就結(jié)束。” 她不上當:“變態(tài)?!?/br> 他笑了幾聲,咬著她的肩頭開始埋頭猛干,最后十幾次用力地往深處頂,終于xiele出來。 他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帶出來一大股混合著jingye的粘稠,從里面連接到他的欲望頂端,他有些得意地笑道:“看,阿凌,我的東西都弄在你里面,還溢出來了?!?/br> 他把一顆種子似的東西放進嘴里,緊密地抱著她就親,那顆東西被舌頭頂進她嘴里,她被迫咽下去。 “阿凌,吃下這個,你就能恢復(fù)記憶和法力了。”他含糊不清地說。 不給她思索的時間,她的眉間又刺又癢,掩蓋的布條自動掉下來,眉間的紅痕似乎有生命力,好像那里多出一只眼睛,又像一道口子。 霎時間腦海里變得擁擠起來,無數(shù)聲音和畫面涌入,記憶全部回歸,身體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她的法器一瞬間全部回到身上。 她想起來,掌門為她引雷去寒癥,后來她被最后一道雷劈散,在冰上留下一朵花,元神和一部分魂魄附著在花上,一部分魂魄散入凡塵。 所以之前的她記憶缺失,法力全無,只剩一點身手,那天她碰到那塊石頭,記憶和法力回來了一點,連帶著吸收離暉真焰時留下的紅痕也出現(xiàn)了。 感受到她的變化,慕曉楓繼續(xù)和她接吻,她也沒有推開他,好久他才放過她紅腫的嘴唇。 無緒就這么坐在灶臺上運作功法,果然已經(jīng)沒有障礙,她窺見體內(nèi)的變化,寒癥已然去除,那磨人的離暉真焰也被她完全融合。 她一攤掌,一團火焰出現(xiàn)在手掌中,又張開另一只手,冰藍的寒氣旋轉(zhuǎn)升空。 慕曉楓也欣喜地看著無緒,仿佛是自己修為大漲。 他晝夜不息地守在花旁邊,到了第八十日,花朵突然枯萎,冰上只留下一粒種子,張遠夢將種子帶回去加以煉化,慕曉楓外出尋找無緒的蹤影。 數(shù)日之后,張遠夢逐漸確定到她的位置,慕曉楓率先趕來,直到看到無緒平安地活著,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他親密地把她抱下來:“阿凌,我們先回長寒見過天隨前輩吧。” 無緒先回侯府找夫人,說長話短說,然后攤開手掌,一片雪花漂浮著,變作一條軟瓔珞,她交給夫人,說:“這能保你一命,你想走的時候把它握在手中,心里想著要去的地方就能離開,只不過范圍有限?!?/br> “多謝你?!狈蛉四抗庹\摯,說著就要福身作禮,被無緒止住。 夫人身后有她的家,她的國,她的父母,她的子民,這些是無緒的法力不能幫到她的,也不是無緒能干預(yù)的。 但無緒給夫人留下一個小物件,只要她想走,任何時候都可以帶她離開,正如她所說的,如果哪天開戰(zhàn)她會被斬首祭旗,但這或許可以救她一命。 屋外,無緒出來了就看到慕曉楓在等候著,她瞥見下方一個玄色身影,就這么抬頭望著她,沉默不語,臉上神情難辨。 無緒騰空而起,慕曉楓緊隨其后。 一路上慕曉楓都在悄悄觀察無緒,欲言又止,她猜不透他什么想法,也不主動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