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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舒聽到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的聲音帶著哭腔,十分急切。 “謝相公,快醒醒,怎么又暈過去了,來人??!” 謝舒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識被這一通哭喊攪得更加神志不清 ,心里更加費解起來,這相公的稱謂,有許多種解釋。 但加上姓氏的話,便是古代對有身份的男子的一種叫法,也是一種敬稱。 謝舒不由得十分疑惑,誰會這么叫自己? 謝舒勉強想擠出幾句話,但如同火燒的喉間只能發(fā)出細弱的咳嗽聲。 這一咳嗽,立刻讓旁邊的人意識到了什么,他松了一口氣道:“謝相公,您醒了?我剛才還以為謝相公您......醒了就好,謝相公您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大夫就來了。” 大夫? 謝舒再次確定這些稱呼都不是現(xiàn)代所有,再加上剛才的一些不對勁,謝舒聯(lián)想到了許多,信息大爆炸的年代,什么事情都算不上陌生,可真到自己經歷的時候,才覺得驚駭莫名。 謝舒此時身體又不舒服,只能靜下心來慢慢理清腦海中的疑惑。 過了一會兒,只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嚹_步聲,緊接著,屋內變得寂靜起來,仿佛落針可聞。 莫非是大夫來了? 謝舒凝神屏氣,聆聽著那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緊接著一道悅耳悠揚的聲音響起,語氣顯得很冷靜:“洗墨,剛才出了什么事?” 話音落下,那少年小心翼翼地回答著:“謝相公昏迷多日,不久前終于醒了,可不到短短功夫,便暈了過去,我試了試謝相公的鼻息,哪知道謝相公......不過剛才,謝相公又醒過來了?!?/br> 洗墨解釋完畢后便大氣不敢出,他也是一時情急,六神無主,才讓人去找郎君...... 要是平時,他可不敢驚擾這位主子,畢竟內院的人,誰不知道謝相公和虞郎君的相敬如“冰”,況且這次謝相公病重的事情,他是唯一知道內情的那個,要是虞郎君有心追問,他便是封了嘴巴也不能說出來。 隨著洗墨說完,那人最后停步在他的床邊,卻并未靠近,屋內也一片冷寂,也不知對方是什么反應。 謝舒正費力思考著此人的身份,就在這時,又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那幾人停留的地方更遠,先開口道:“虞郎君?!?/br> 那被稱為虞郎君的人點點頭道:“章大夫,還請費心。” 他一吩咐,章大夫連連應下,心里尋思著,看來外面的傳聞并不盡實,這位入贅虞家的姑爺分明和如今的虞家少當家虞楚息關系不錯。 但章大夫剛這樣想,只見虞郎君理了理袖子,似乎準備離開房間了。 就在這時,謝舒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眼前淡白色點綴著流云的襟袖。 那袍袖正在舒展,忽然頓了頓,似乎察覺到了他醒來,不過并未靠近一步。 謝舒慢慢地抬起目光,最后落入眼簾的是一雙幽深的鳳眼,漆黑如墨,近乎漠然地打量著自己,兩人的視線一觸及分,他轉身的時候,眼角有一點胭脂色的紅痣,一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大吉! 一般是晚上九點,v前隨榜更新,v后日更 第002章 后面的事情,謝舒記得不真切了。 他只朦朦朧朧感覺到大夫給他把脈,開下藥方,之后謝舒服下一碗又苦又難聞的中藥,便重新躺了回去。 夜里虛汗盡出,他一覺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早上醒來,謝舒身體的不適感已經減輕了許多,就連精神也恢復了不少。 這時,謝舒才有余力觀察這個世界。 他頭頂是木質的床架,上面有精細的雕花,用青布做成的床幔隔開。 這是典型的一種古代架子床。 四周擺放著器物和花瓶因為離得太遠,謝舒沒辦法看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他確實穿越了。 見謝舒醒來,在床邊一直守著的洗墨立刻直起身湊到謝舒的面前。 謝舒這時打量對方,只見此人不過十五六歲,形容尚小,眉眼間帶著一絲稚氣,眼神靈動,他穿著墨綠色的短褐衣襟,腰間并無佩飾。 謝舒回憶昨天的事情,記得他的名字叫做洗墨,應該是他的小廝。 見謝舒醒來,不言不語,洗墨有些擔心,忙開口道:“謝相公現(xiàn)在好點沒有?要不要喝些水?” 謝舒點點頭,洗墨倒好了茶水,又扶著謝舒慢慢坐起。 謝舒默不作聲地看著那茶杯的形狀,末了,他也有了一些猜測。 謝舒接過茶杯緩緩抿了一口茶水,略帶苦澀的熱流潤澤著他干澀的喉嚨,謝舒頓了一下,這才低聲開口道:“洗墨,這是我昏迷的第幾日了?” 見謝舒臉色蒼白,面帶病容,目光卻青湛湛地望著自己,洗墨沒來由的有些緊張。 他稍稍一愣,便立刻回答道:“今日離謝相公落水那日已是第四日了,這些天,您遲遲不醒又得了一場風寒,可嚇死我了,好在謝相公真是大吉大祥之人,必有后福。” 落水? 原來原身竟是落水死的嗎? 這聽上去有些荒誕不經,可放在古代并不是一件新鮮事,落水之后如果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心肺功能很容易出現(xiàn)問題,再加上中藥見效慢,一場風寒也能釀成大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