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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道:“我聽說羊城飛車黨搶劫,有個外號叫‘砍手黨’,說的就是如果被搶,馬上松手,不然會被他們直接將手砍斷。家遇哥說得對,剛幸好及時松了手?!?/br> 周家遇揉了揉好兄弟的肩膀,故作輕松道:“行了,錢沒了還能再賺,手沒事就好。你剛可是右手啊,你想想,沒了右手,你的生活會失去多少樂趣?” “滾你媽的!”三胖破涕為笑。 周家遇道:“我包里還有錢呢,咱們先去吃飯,再去報警?!?/br> 陸寧對報警實在是不報什么希望,畢竟這些飛車黨如此囂張,就是因為如今的警力和偵查手段非常落后。 在2000年之前,華夏大地悍匪層出不窮。 三胖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悶聲道:“我得吃一頓好的治療我受傷的身心?!?/br> “沒問題?!敝芗矣雠呐淖约旱陌?,忽然動作一僵,繼而又趕緊將包從肩膀上拿下來,當(dāng)即目瞪口呆。 原來他的背包,不知何時被人劃開,里面的錢早不翼而飛。 他摸了摸包里的內(nèi)袋,摸出五毛錢。 三人對著他手中那五毛鋼镚兒,面面相覷。 半晌之后,陸寧輕了下嗓子,道:“我之前聽人說,羊城這邊的扒手還挺有職業(yè)道德的,會給人留個五毛一塊,讓人能坐車回家?!?/br> “我艸!”周家遇咬牙切齒罵了句,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問他,“你看看你的包?” 陸寧拿下包摸了把,果然也被劃了一刀。 三胖又要哭:“我們不會要流落街頭吧?” 陸寧道:“你們別急,我錢沒放在包里?!彼嗣澴?,感受到腰間yingying的一塊,點點頭,“嗯,還在?!?/br> 三胖問:“你錢就放在褲子口袋,沒人偷?” 陸寧道:“我要放褲子口袋,火車上就被偷光了。我媽給我在褲腰內(nèi)側(cè)縫了個內(nèi)袋?!?/br> 周家遇:“……” 三胖:“……” 陸寧:“事實證明這個辦法不錯?!?/br> 三胖豎起大拇指:“宋姨高明!”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遲了點,還有點少。 沒想到跨年,三個人這么慘哈哈哈 ps砍手黨確有其事,早十幾年前,廣州治安很差,飛車黨打劫,就有拿刀砍手的。我記得以前廣州人背包是不會背在背后的,都背在胸口,所以會被戲稱袋鼠?;疖囌局伟矘O其夸張,當(dāng)年還沒手機的時候,我朋友在火車站打了個磁卡電話,卡剛插好,就被人從后面抽走了。還有戴著金耳環(huán)的,直接就被從后面扯下來搶走。反正就各種離譜,有天網(wǎng)之后整體就好多了。 第41章 坐賓利的港島老板 像周家遇和三胖這種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年輕男孩子, 因為膽子大心思粗,防扒意識遠遠低于常人。若不是三胖包里有三萬巨款,他也不會想到將包一直抱在懷里。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 防住了扒手, 沒防住搶劫的飛車黨。 至于周家遇和陸寧, 剛從火車站出來, 那么多人擠來擠去, 手法高明的小偷劃他們的包,哪能覺察。 三人興沖沖來闖羊城,一下火車就遭到生活的當(dāng)頭一棒。 大夏天的晚上, 只覺得心頭拔涼拔涼。 好在羊城夜生活豐富,這個時候大排檔和餐館還不少,三人找了家看著不錯的茶餐廳,光是化悲憤為食欲的三胖, 就一個人干掉了十幾塊錢的美食。 吃飽喝足, 便是去報案。 三人來自省會城市, 穿著打扮是典型的城市孩子,跟外來務(wù)工人員截然不同, 聽到被搶走三萬塊, 值班警察很認真地給他們做了筆錄。 最后還不忘交代:“現(xiàn)在飛車黨很多, 都是團伙作案, 如果再遇到, 一定記得要趕緊松手,千萬不要因小失大。前晚一個女同志回家路上被搶包,就是因為沒不松手, 手被直接斷砍?!?/br> 周家遇點頭:“明白的。我們想知道, 這錢還能找回來嗎?” 警察清了清嗓子, 正色道:“飛車黨都是流竄作案,要破案不是容易的事,反正我們會盡力偵破案件,你們也可以隨時打電話詢問進度?!?/br> 在這個年代,破案本就是概率問題,那些知名悍匪,不少都是行兇多年才伏法。他們仨能提供的線索又十分有限,福爾摩斯來了也不敢保證能抓到劫匪。 三胖自然也聽出警察的弦外之意,從派出所走出來,又成了霜打的茄子。 幾個人原本打算來了羊城,住高檔酒店奢侈一把,但現(xiàn)在只剩下陸寧褲腰里一千塊錢,在還沒決定什么時候回家之前,也不好大手大腳,只能隨便找了家普通旅館。 兩張床的標(biāo)準(zhǔn)間,一晚上十塊錢,一千塊錢倒是可以隨便住了。 這注定是個不安寧的夜晚,三胖洗了澡也不睡覺,盤腿跟尊佛像似的,坐在他那張床上,一雙眼睛瞪得如銅鈴,嘴里一直念叨著“三萬塊,三萬塊”,仿若走火入魔一般。 周家遇實在看不過眼,起身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不就三萬塊嗎?又不是賺不回來?!?/br> 三胖揉著腦袋,大聲道:“什么叫不就三萬塊,你知不知道南邊現(xiàn)在開發(fā)的商品房,一套房子就四五萬,三萬塊抵得上普通人十幾年工資。砂場生意不做了,我們現(xiàn)在要賺回來三萬塊有多難知道嗎?” 周家遇道:“那能怎么辦?難不成你想用一只手換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