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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緊接著,又是幾陣慘叫響起,其間還伴隨著驚恐的呼救聲。 沒想到許如煙這個女人如此惡毒,不久前才親手殺害了自己的閨蜜姜娜麗,這么快又開始對別的玩家暗下殺手。 言少清沉下臉色,立刻帶著其他玩家一起返回了竹樓之中。 可惜還是太遲了,等到他們進(jìn)屋的時候,許如煙早已不見了蹤影。 三名千年尸王陣營玩家的尸體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平滑斷裂的肢體鮮血橫流。 金蟬陣營的玩家則縮在墻邊,滿臉驚恐的樣子。 見言少清帶著千年尸王陣營的十多名玩家沖進(jìn)來,幾人連忙擺了擺手,出聲解釋道:“別看我們,這些人的死可跟我們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是一個長著獠牙和利爪的瘋女人突然沖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把他們?nèi)几闼懒耍菆鼍翱商珖樔肆?。?/br> “這女人看起來還有點(diǎn)眼熟,好像是叫什么許如煙的?!逼渲幸幻鹣s陣營的玩家補(bǔ)充道,面色有些疑惑不解,“但她之前不是已經(jīng)被砍斷頭死了嗎?怎么又突然長回去了?” 言少清凝視著地上慘不忍睹的尸體,心思下沉。 許如煙這次進(jìn)了棺材,不僅死而復(fù)生,而且還獲得了某些斷頭尸鬼的特性。 這場游戲在背后cao作的顯然不止一鬼,如今連第三個陣營也出現(xiàn)了。 將村民復(fù)活的,與詛咒村民死后化作尸鬼的,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這些玩家的尸體怎么辦?”周澤衍心緒不佳地胡亂搖動著撥浪鼓,深鎖的眉頭幾乎皺成了川字。 言少清沉默兩秒,低聲說道:“找個風(fēng)水秀麗的好地方,全都埋了吧?!?/br> “明明有辦法讓這些人復(fù)活,為什么要把他們埋了?” 發(fā)聲的人叫做郝友蒙,是金蟬陣營其他三名玩家推舉出來的小頭目,資歷最老,脾氣最橫, 郝友蒙瞪視著言少清,打抱不平地大聲喝道:“這樣做根本就是在草菅人命?!?/br> “你在PVP的游戲里跟我談草菅人命?!敝軡裳苋滩蛔∴托σ宦?,手指輕輕撫弄了下胸前浮起的一張人皮臉,陰狠的目光落在郝友蒙身上,多了幾分評判的意味,語氣森然地說道,“仔細(xì)一看,你這身皮似乎長得挺好,用來做個錢包正合適。” 言少清的那身好皮周澤衍暫時是拿不到了,但不代表他不覬覦其他玩家的皮,進(jìn)入游戲這么長時間,周澤衍那雙充滿藝術(shù)天賦的靈巧雙手早就癢癢了,是時候挑個倒霉蛋向觀眾們直播一下曾經(jīng)許諾過的DIY全流程。 郝友蒙敢在言少清面前豪橫,對上周扒皮這個煞神卻是硬不起來,他敢惹一只獨(dú)龍,卻萬萬不敢惹“百鬼夜行”那樣龐大的組織。 “你糊涂了吧,竟然還替他說話。”郝友蒙決定對周澤衍采用懷柔策略,苦口婆心地勸到,“他能這么對其他玩家,等你死了以后,他也會這么對你?!?/br> “死?”周澤衍十分不屑地冷笑一聲,對著郝友蒙陰聲說道,“你可能會比我先死?!?/br> 雖然周澤衍有自己的考量,并不吃郝友蒙那一套,但其他圍觀的玩家卻是吃了幾分,面面相覷地小聲議論了起來。 言少清上前一步,攔住了正欲發(fā)動攻擊的周澤衍,對著郝友蒙輕聲說道:“你這么大義,剛才怎么不出手相救呢?” 郝友蒙被人看穿心思,面色難看地沉了下去。 現(xiàn)在千年尸王陣營有十多名玩家,而金蟬陣營卻只有可憐的四人,兩方勢力懸殊、極不平衡。 郝友蒙迫切希望多死幾名玩家,怎么可能出手相救,事后再用棺材將那些玩家復(fù)活,爭取把更多的人拉入他所屬的金蟬陣營。 “我覺得他們是活不了了?!毖陨偾鍑@息一聲,“不過也可以試試?!?/br> 言少清帶著其他玩家再次返回懸棺邊。 三名玩家的尸體被放進(jìn)了最下層的棺材里,沒過兩分鐘,那些死去的人便相繼復(fù)活,但卻無一例外地加入了金蟬陣營。 周澤衍看著那三棵墻頭草,視線不由冷了下來。 “周哥,我們也是無可奈何?!眲倓倧?fù)活的玩家差點(diǎn)被嚇沒,連忙為自己辯解道,“那個與金光同時出現(xiàn)的男聲說了,若是不同意加入金蟬陣營,就不會再浪費(fèi)法力將我們復(fù)活。誰不想活著通關(guān)游戲,我們這么做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br> 第73章 懸棺藏尸(26) 周澤衍手握特殊道具,一下子就識破了三人話里的謊言,分明是那幾人自己想要變更陣營,居然還推到金蟬法師的頭上。 “我最討厭有人對我說謊?!?/br> 周澤衍抽出剔骨刀,舌尖在刀刃上輕舔。 雖然那三名玩家得到了金蟬法師的庇佑可以無限復(fù)活,但這并不妨礙他將對方殺幾次過過手癮。 畢竟是新加入金蟬陣營的成員,郝友蒙這個臨時被推舉出來的小頭目也不能坐視不理,立刻帶著其他幾名金蟬陣營內(nèi)的玩家圍了上來,與周澤衍形成兩方對峙。 郝友蒙神經(jīng)緊繃,被眾人圍觀,為了顏面只能強(qiáng)壯著氣勢對周澤衍大聲喝道:“良禽擇木而棲,選擇哪個陣營本來就是自愿的,你可不要欺人太甚?!?/br> 若是換做平日,郝友蒙自然不敢出頭,但如今周澤衍失了血脈之力,實(shí)力大減,真要動起手來,他未必沒有勝算。 周澤衍顯然沒把郝友蒙這種小公會的雜兵放在眼里,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我就是欺負(fù)你,你又能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