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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時曜指了指倉鼠的鼻子,笑著說。 溫晚說:“為什么叫錢多多,他錢很多嗎?” “并沒有,”時曜看著錢多多胖成球的身子說,“是它花的錢多?!?/br> 雙胞胎有些失望道:“好吧?!彼齻冇职涯抗廪D(zhuǎn)向溫沅,跑過去軟乎乎的問道:“哥哥怎么了?” “哥哥沒事,”溫沅對著雙胞胎發(fā)不起脾氣。 溫杳有些疑惑的看著溫沅的臉,問道:“那哥哥怎么不高興。” “因為,”溫沅斜睨了時曜一眼,“昨天被狗咬了一口?!?/br> 時曜:“……” 雙胞胎齊呼:“狗呢?” 溫沅:“跑了?!?/br> 時曜:“……” 兩個雙胞胎用手捂住嘴,眼睛圓睜,做出驚訝的動作。 牧遙這時從廚房出來,只聽了個尾音,“什么跑了?” 溫沅眸光閃了一下:“沒什么。” 牧遙女士早晨準(zhǔn)備的三明治和牛奶,溫沅安靜的吃著,突然覺察到牧遙一直在看他。 他抬頭,疑惑道:“媽,怎么了?” “小沅,”牧遙表情復(fù)雜的說,“你脖頸上怎么回事,怎么像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br> 溫沅心想,可不是嘛。 時曜那邊卻猛嗆了一口,劇烈咳嗽起來。 牧遙問道:“小時,你怎么了?” 時曜緩了一會兒,才恢復(fù),“阿姨,我沒事,喝的太快,嗆著了?!?/br> 溫沅看著時曜的樣子,皺起眉來,道:“嗯,房間內(nèi)有個大蚊子,咬了我一口,時曜,你昨天感覺到了嗎?” 他目光懷疑的看著時曜,盯著他的每個表情,想要看出什么。 然而時曜十分驚訝的“啊”了一聲,“有嗎?我昨天睡得很好啊。” 并無破綻。 難道真的僅是夢游? 那夢游的事時曜知道嗎? 溫沅轉(zhuǎn)開目光,喝了一口杯中的牛奶,問時曜:“今天還去兼職嗎?” 時曜不答反問:“你呢,今天什么安排?!?/br> “趙聽嚴(yán)說城西新開了一家鬼屋,”溫沅目光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淡,“今天去看看?!?/br> 趙聽嚴(yán)。 怎么這人陰魂不散,跟個牛皮膏藥一樣粘著溫沅。 時曜抿了一下唇,眸光暗了一下,他說:“我今天也沒事,不如一起去鬼屋啊?!?/br> “你不是怕黑嗎?”溫沅撩起眼皮看他,“鬼屋里很黑的。” 時曜一想到溫沅和趙聽嚴(yán)一起去鬼屋,兩個人抓著手走的場景,他就格外煩躁。 黑有什么好怕的。 時曜說:“沒事,這不是還有同桌你嗎,你會保護(hù)我吧?!?/br> “呵?!睖劂淅浜吡艘宦?。 新開的鬼屋離得還挺遠(yuǎn),牧遙原本想讓周汀去送他們,溫沅嫌棄麻煩,兩個人決定做公交車前去。 兩側(cè)的景色快速駛過,溫沅看著外面的街景,倏然開口:“時曜,你之前和別人一起睡過嗎?” 此話一出,整個公交車上一片寂靜。 幾個大爺大媽伸長了脖子,紛紛向后瞧,甚至小聲討論起來。 “現(xiàn)在年輕人怎么了,這么大膽?!?/br> “就是,也不注意一下?!?/br> 時曜臉上驚愕了一下,急著證明自己的清白,快速的說:“沒有,我發(fā)誓!” 溫沅這才覺察到這句話又歧義,成功的黑了臉,改口道:“你有和其他人一起住過嗎?” “沒有,”時曜說,“我爸媽離婚的早,已經(jīng)不管我很久了?!?/br> 他的聲音很平靜,像是簡單的敘述,溫沅卻皺了皺眉。 “你知道自己有夢游癥嗎,”這句很平常的話,卻怎么也問不出口。 他之前有聽醫(yī)生提起過,夢游癥通常是因為壓力過大,情緒壓抑,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引起的。 時曜有點(diǎn)好奇:“怎么了?” “沒事,”溫沅決定不提了,他意味不明的看向窗外,說,“以后晚上若是害怕的話,就來找我?!?/br> 別去禍害別人了。 時曜眸光一動,半晌道:“好?!?/br> 趙聽嚴(yán)已經(jīng)到了有一會兒了,除了他還有劉星宇和劉晶晶幾人, 他們看到人,抓緊跑了過去,趙聽嚴(yán)說:“哥,你怎么才到。” 話剛說完,瞥見了身后的時曜,“時哥,你也來了,真是太好了,這下人夠了?!彼e起拳頭比劃了個手勢,非常中二的道:“讓我們一起去探險吧。” 鬼屋主題是一所廢棄的療養(yǎng)院,一同三層樓,被稱為年度恐怖之罪! 溫沅對人為的布置出來的恐怖場所沒什么感覺,交了入場票,率先入了場。 接著劉星宇,劉晶晶,蘇一淼相繼入場。 而提倡來鬼屋的趙聽嚴(yán),剛邁了一只腳,就被半空中掛著的人頭嚇個半死,死活不進(jìn)。 “我不去,我死也不進(jìn)去?!彼侵T框哀嚎。 工作人員來勸說:“進(jìn)去吧,里面都是假的?!?/br> “不要,”趙聽嚴(yán)大哭,“mama,早知道這么恐怖,我就不來了?!?/br> 時曜看了他一眼,偷偷的給他說:“這個票是不退的,你不進(jìn)去這錢就白花了。” 趙聽嚴(yán)想了一下,松開了門框,對著工作人員道:“我好了。” 工作人員:剛才死也不進(jìn)去的人是誰? 狹長的走廊里很黑,只有一點(diǎn)昏暗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