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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炮:[……告辭。] * 歷經(jīng)十天的軍訓(xùn)終于結(jié)束了,趙聽嚴(yán)整個人黑了一圈。 他看著溫沅冷白的膚色,哀嚎道:“不公平,為什么同樣在太陽下曬,你一點兒沒黑?” 劉晶晶也回過頭來,她本來就自來熟,見溫沅還挺好說話,也加入話題。 她覺得直接喊名太生疏,于是跟著趙聽嚴(yán)喊沅哥:“沅哥,你這是用什么牌子防曬,效果也太好了?!?/br> 溫沅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旁時曜插話,很驕傲的說:“我同桌天生麗質(zhì)!” 天生麗質(zhì)個屁。 溫沅瞇了他一眼,這個家伙自從被老驢盯上以后,白天已經(jīng)很少出去了,基本上都在教室。 那天的事,兩個人誰也沒再提。 “扎心了,”趙大炮說,“以后吃飯,我得少和你家一起。不然顯得我和你們不是一個品種。” 劉晶晶在前面哈哈大笑起來。 數(shù)學(xué)老師吳黔東夾著課本,拿著三角尺走進門。 他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帶著副黑框眼鏡,衣服也穿的十分板正。因為性格幽默,學(xué)生都很喜歡。 “這么開心?”吳黔東看著后面笑的花枝招展的劉晶晶,笑著說,“給老師也說說,讓我高興高興?!?/br> 劉晶晶看到數(shù)學(xué)老師,坐正了身子。 吳黔東也沒繼續(xù)問,只是透過眼睛眸光在這些學(xué)生身上掃了一眼,開始講課。 “老師?!?/br> 課上到三分之一,一個其他班的學(xué)生站在門口,“打擾一下?!?/br> 吳黔東停下來看著他:“怎么了?” 那個學(xué)生有點拘謹(jǐn):“老師,主任讓我喊你們班兩個同學(xué)?!?/br> 吳黔東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學(xué)生將頭探進教室,“溫沅同學(xué)和時曜同學(xué),主任找?!?/br> 兩個人被喊的時候其實就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只是沒想到會需要這么幾天。 溫沅并沒有太大的感覺,想著一會兒把責(zé)任都攔到自己身上。 這件事本身和時曜就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他也沒打算提前跟時曜說。 再回神,就到了主任辦公室門口。 時曜看起來也沒多大的感覺,還十分禮貌的敲了敲門。 溫沅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移到辦公室里。 主任辦公室和老驢這個人不太一樣,顯得冷冰冰的。 一男一女站在中央,應(yīng)該是家長,老驢說在旁邊正和他們說著什么。 時曜小聲的對溫沅說:“這人他丫的行不行,怎么還叫家長了?!?/br> 溫沅不置一詞,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兩人的背影。 看上去很熟悉。 那兩人聽到動靜,回過頭來,面色十分難看。 老驢在一旁說:“知道找你倆來什么事嗎?”又指了指兩人說:“這是王凱的父母?!?/br> 溫沅在看到兩個人面目的時候已經(jīng)懵了,耳朵里轟鳴起來,他目光盯著兩人,像是要把人看清。 怎么會。 怎么可能。 這兩個人長了一副和他父母一樣的臉。 可他的父母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 第十二章 都是假的。 他勸誡自己。 他的父母不可能在這里,不可能。 只是,他看著男人熟悉的拿煙的動作,和女人眉梢下的痣,眼尾低垂下去。 模樣他還可以騙自己是湊巧,可這些小習(xí)慣為什么也一樣。 時曜覺查到溫沅的不對勁,手輕碰了他一下。 “怎么了?” 溫沅輕輕搖了搖頭,嘴唇卻白了幾個度。 那對父母自從溫沅進來,不像其他家長那般,既不吵鬧,也不瘋狂,只是很平靜的說:“我們只要解釋和結(jié)果,學(xué)校里會給我們吧?!?/br> 老驢覺得這事學(xué)校里有些理虧,有些低聲下氣的說:“那當(dāng)然,當(dāng)然,學(xué)校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br> 他給兩個人倒了茶,將人請到沙發(fā)上,“還有一個在現(xiàn)場的同學(xué),已經(jīng)派人去喊了,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接著,他變臉一般轉(zhuǎn)頭呵斥溫沅和時曜:“小兔崽子,還不過來給叔叔阿姨道歉?!?/br> 溫沅站在一旁,手腳發(fā)冷,他低垂著眉眼,整個人像是籠罩在一層絕望里。 半晌,他動了動唇說:“人是我打的,和時曜沒有關(guān)系?!?/br> 時曜原本對這事兒沒有多大的感覺,看到家長坐在那里也就那么回事,但聽了溫沅的話,他生了一股難言的怒氣:“溫沅,你說什么胡話?”他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男女,戾聲道:“你來之前,為什么不問問你兒子干了什么事,是不是他先動的手?” 面對質(zhì)疑,那女人不慌不忙,目光先是在時曜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落在溫沅身上,她道:“我兒子一個十六七歲孩子,在校園里能辦什么天理難容的事?” 她上下看了兩人一眼,嗤笑一聲:“倒是你倆身上一點傷沒有,我兒子在醫(yī)院躺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搞校園霸凌?!?/br> “校園……霸凌嗎?”溫沅聽了這句話,突然抬起頭,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女人,漆黑的眸子像極了無月的夜空,他又問了一遍:“所以,我一直在搞校園霸凌對嗎?” 從前如此。 現(xiàn)在如此。 女人倏然被這目光刺了一下,莫名的有點心虛,手上的茶杯放下,“你——這話你問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