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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心思昭然若揭。 天已經(jīng)黑了,整條路上掛著一連串橘黃色的小燈。周圍人聲喧鬧,大多是下了班叫上親朋好友一起來吃點燒烤,喝點啤酒,來慶祝雖然有點累但挺充實的一天。 他們兩人都是一身休閑裝,一個是大公司老總,另一個職業(yè)花瓶,但都長著一張年輕帥氣的臉,倒也奇異地融在這種煙火氣里。 幸虧江予舟還沒嫉妒到連他們倆吃過的菜都復刻一遍,聞初就嘩嘩隨意地點了一大堆烤串和兩碗面。 他想了想又跑到人家店里拿了幾瓶灌裝啤酒,啪的一聲擺在江予舟面前,一臉期待地問:“要喝嗎?” 上次來的時候胃還沒好,連飲料和冰水都沒能喝上,這次總得把以前的都給補回來。 江予舟看他那期待的模樣,根本不忍心拒絕。 然后就見聞初搖了搖頭:“你媽讓我監(jiān)督你吃補品,你現(xiàn)在還不能喝酒。所以我喝,你看著?!?/br> 江予舟:“……” 他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問:“你怎么知道我和林城朝上次來的這?” 江予舟說:“我打電話問他的?!?/br> 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先十分欠揍地秀了一波恩愛,然后才慢悠悠地問了地址,問完后又無形地秀了一波,這才“不舍”地在林城朝的“祝?!敝袙鞌嗔穗娫?。 聞初沒繼續(xù)問,他面對一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嘴巴和腦袋都忙不過來,中間抽空往江予舟那邊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人依舊是慢條斯理的。 也不是聞初自戀,他覺得好像除了和自己有關的事,江予舟就沒對什么事或者什么東西展現(xiàn)過特別大的情緒起伏。 聞初忽然停下來,探著腦袋問:“喂,江予舟,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 江予舟抬眸看了他一眼,十分坦然道:“你啊。” 聞初:“……” 對于這種過于直白的表白方式,他這張時而厚時而薄的臉皮竟微微發(fā)起熱來。 一下子就忘了接下來要說什么了。 他吃了兩串烤rou,過了會又問:“那有沒有什么喜歡做的事?” 江予舟看著他,沒說話。 聞初好像大概有點懂了,臉皮都快要燒起來,他掩飾性地抬頭咕咚咕咚給自己灌著酒,間隙聽到江予舟的聲音:“別喝太多,對胃不好。” 聞初就雨露均沾地喝一口小酒,擼一根串串,再吃幾口面。等到吃完,他就發(fā)現(xiàn)好像喝得有點多了。 面前堆了幾個空的啤酒瓶,聞初伸手一個個把它們捏扁,等到無事可做后手肘撐在小桌上,手掌隨意地撐著下巴,看著江予舟把剩下的東西都解決掉。 面前的東西看得很清,視野也沒有搖搖晃晃,就是大腦似乎是罷工了,他忘了自己在哪,要干什么,也懶得去想。 直到唇上傳來似有若無的觸感,聞初就狠狠咬了上去…… * 聞初睜開眼時正對上一張熟悉的臉,他觀察了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雙手抱著江予舟,頭臥在了人頸窩里,兩人十分貼合地側臥在房間里的大床上,關鍵還是江予舟的房間。 “……” 他抬眸看著人沉默了片刻,深覺這個姿勢有些不雅,又或者是……太過親密。 聞初還沒能十分坦然從平常的關系過渡到男朋友上面,畢竟母胎solo這么多年,和別人的肢體接觸基本沒有,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他小心翼翼地從江予舟腰間收回手,但是剛動作了一丁點,江予舟立刻睜開了眼,眉眼神中帶著商場上的那股戾氣和銳意,卻在看到面前的人后又瞬間柔和下來。 江予舟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還要繼續(xù)睡嗎?” 聞初搖頭。 江予舟“嗯”了一聲,帶著點笑意問:“有沒有什么要問的?” 聞初想了想說:“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江予舟說:“是有點。” “那我……有沒有做什么……”聞初構思了一會措辭,“不大雅觀或者傷風敗俗的事。” “沒有。”江予舟說,“有我在你能做什么不雅觀的事。” 聞初剛松了一口氣,就聽江予舟道:“也就是在路邊攤當著眾人的面一直親我,抱著我不肯松手這種挺正常的小事?!?/br> “……” 正?!?/br> 聞初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nongnong的自戀,但他堅信自己不至于喝了點沒什么度數(shù)的酒就具備了半個流氓的潛質(zhì)。 他抬眼一臉懷疑兼憤恨地看著江予舟。 江予舟挑眉道:“我還錄了視頻呢?!彼f著就要拿起手機把證據(jù)翻出來給聞初看。 聞初:“?!” 他手忙腳亂地按住江予舟的手:“別別別,這就不用一起欣賞了,看這種東西沒什么營養(yǎng),還浪費時間,您的時間多寶貴啊,”然后試圖把手機從人手里抽出來,“我先幫你刪掉吧?!?/br> 手機剛抽出來一半,江予舟卻忽然捏緊了末端,不要臉道:“親一下就讓你刪掉?!?/br> 聞初想起昨天晚上模模糊糊的記憶,不痛不癢地瞪了他一眼,惱道:“親親親!嘴巴上是有磁鐵嗎?” 說完兩人愣了一會,江予舟看著他忽然笑起來,不是那種淺淺的笑,而是有些爽朗放肆的笑。這還是聞初第一次見他這樣。 聞初沒忍住跟著他笑了一會,然后一邊笑著一邊嘟囔著下床去洗漱。等他下了床穿上鞋走到床頭邊,卻忽然看到一張厚厚的,燙金的邀請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