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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門口的時候,外面躁動的音樂聲和哄鬧傳了進來,季箏不自覺蹙眉。 他記得這廁所隔音挺好的來著? 正想著,灼恕推開門走出去,剎那間,外面鴉雀無聲。 原來不是酒吧隔音好,是來了個人體□□啊。季箏了然。 兩人從側(cè)門離開酒吧,出了門,酒精的味道散去,夜色中幽幽飄來一陣腥臭的氣味,季箏屈指擋了下鼻子,轉(zhuǎn)頭嫌棄地朝旁邊灼恕手上的人看去。 “你這信息素的味道......挺特別啊?!?/br> 倒是挺符合你人的。 想了想,季箏還是很給面子地沒有說出后面那句。 “不是,這不是那什么,是石楠花。”由于被拎著,希哲的衣領(lǐng)卡在脖子上,說話聲音又尖又細。 雖然他人的確不怎么地,但是信息素還沒有齷齪到那個地步。 剛說完,希哲后頸猛地一疼,是灼恕的手指,正按在他的腺體部位,力度之大像是要徒手將他的腺體摧毀。 “收回去。”這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但是希哲也沒有辦法,越是這樣刺激,信息素越是無法控制的外泄。 季箏都快被熏暈了,他捏著鼻子屈肘碰了碰灼恕,“趕緊松手,難聞死了?!?/br> 也不知道這個季箏究竟是什么人,他說完之后,希哲感覺到后頸的力度果然消失了。 可是他并沒有覺得松口氣,反而更加驚恐。能讓灼恕聽話的人,一定是比灼恕還恐怖的人。 但是這么一個人,為什么他從來都不知其名諱? 走了兩步,路邊一輛軍綠色的懸浮車闖入季箏地視線,他雙眼倏地亮了。 “你今天開了這車啊?”他側(cè)頭沖著灼恕說,視線就黏在那輛車上沒下來過,“哎,我能坐你車走不?” 從入學(xué)的時候第一眼見到這輛車開始,季箏已經(jīng)覬覦它很久了,雖然他一向喜歡亮色,但是這個車的款式只要是個男人一定都沒法拒絕。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得讓他坐一把。 “可以?!弊扑』卮穑叩綉腋≤嚨姆綀A半米內(nèi),車子感覺到主人信息,自動開了門。季箏十分自覺地開門鉆了進去。 車子里面極為寬敞,頂高足夠他在里面站立,不過灼恕進去還是得低著點頭。 座椅是環(huán)繞式的,圍了一個半圓。前排駕駛位上的cao控按鈕也比季箏的懸浮車多了許多,車窗全黑,從里面也看不到外面,稍微有些壓抑。 除了眼前所見,季箏相信這車里一定還有許多隱藏功能,他躍躍欲試,卻被灼恕攔住,“別亂碰?!?/br> 畢竟主人都發(fā)話了,季箏只能頗為遺憾地“哦”了一聲,在座椅上坐下。身下柔軟舒適的觸感,讓他不禁彈了兩下。 灼恕注意著他的舉動,隨手將希哲扔到一邊。 希哲終于獲得了自由,但是不敢跑也不敢坐,只能找了個角落蹲下來,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膽戰(zhàn)心驚地停著灼恕和季箏的對話。 “還不走嗎?” “等一下,我的副官還沒回來?!?/br> “哦……唉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 “……” “鼻子挺靈!” “……” 他不是什么都沒說嗎怎么就鼻子靈了?不對,怎么不聊了,繼續(xù)?。e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希哲聽的投入,差點忘記自己的處境。 灼恕和季箏停止了對話,他連帶著心臟也提了起來。 半晌,空間里又響起灼恕的聲音,“這是軍用車,如果cao作不當(dāng)會有麻煩?!?/br> 句話前言不搭后語,季箏卻反應(yīng)過來了,他眨眨眼睛,狡黠一笑,“知道,知道。” 兩人坐著沒等一會,灼恕的副官回來了。 元子歌一開門,一團跳脫的粉色就沖進眼眶,漂亮俊逸的年輕人正沖著他笑。元子歌只覺得眼前一陣桃紅色的花瓣飄過,整個就暈暈乎乎地,腦袋里出現(xiàn)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上將,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旋即他反應(yīng)過來,開的是上將的車門沒錯?。?/br> 剛這么想著,耳朵里就傳來聽了三年的冷漠男聲,“上來,回去了?!?/br> 元子歌轉(zhuǎn)頭看見長官在里面坐著,角落里還蹲著個不知道什么東西,一整套奇怪的配置搞得他一肚子疑問。但是出于基本素養(yǎng),元子歌還是先將懸浮車啟動,設(shè)定好了行駛模式。 他從控制臺走回來,那個粉色頭發(fā)的漂亮青年就主動跟他打起招呼,清朗的聲音說他叫季箏,是灼上將手下的學(xué)員。 “你好,我叫元子歌,是灼上將的副官。”元子歌伸出手,看見青年的手握了上來。掌心干燥溫暖,五指修長干凈,松開時元子歌的指腹劃過了他掌心的繭。 真好看啊......元子歌心中感嘆。 “看見人了嗎?”灼恕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打斷,元子歌條件反射地腰板一挺,朗聲答道:“回上將,看到了?!?/br> “交易完成了?” “完成了?!?/br> 之后灼恕就不說話了,季箏也聽不懂這兩人之間的加密溝通,就將視線落在角落里希哲的身上,實則在腦袋里跟999聊天。 懸浮車開了大約二十分鐘停了下來,季箏從車上下來,看見面前是一棟二層樓,看起來就像個倉庫,院子里也光禿禿的,連根草都沒有。 “這是你家?”季箏不敢確定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