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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箏回了兩個字“我也”,就不想說話了。 視線里,天幕越來越暗,像是一塊巨大的蒙布從頭頂壓下來,無邊無際的黑灰讓人恐懼。 驀地,湖中傳來呼喊聲,不止一個人,聽起來驚慌失措。 季箏勉強(qiáng)撐起身子看過去,就見到湖心處三個人撲騰著,紫紅色的水花揚(yáng)起,周邊的人害怕被波及,四散遠(yuǎn)離。 “怎么了?”季箏深吸一口氣,喊道。 那邊很快傳來回應(yīng),向季箏呼救,“季箏幫幫我們,他突然失控了!我們......我們實在是控制不??!” 怎么這個時候突然......季箏表情不太好,內(nèi)心掙扎。 他的體力也幾乎告竭,如果救人就不能自救。 “季箏——”湖中心的人還在呼喊著,羅硯行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季箏,不由得伸出手背擋在他的身側(cè)。 “你們旁邊的......算了!”季箏話說了一班倏地停住,咬牙支撐著起身推開羅硯行的手,再度躍進(jìn)水中。 羅硯行驚地在身后直喊他。 “快——季箏——幫幫忙!”季箏游近了,那三人看見他像看見了救星似的。 空氣中信息素的濃度嚴(yán)重超標(biāo),季箏捏了捏鼻子,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三個人中間,還有另一個人被按在水中。 “你們這樣他會嗆死的?!?/br> “不行啊,我們一松手,他就......他的牙已經(jīng)出來了?!币蝗私忉尩?。 犬齒只有在進(jìn)入標(biāo)記狀態(tài)才會長出,這人究竟是被影響的有多嚴(yán)重。季箏想起999曾經(jīng)給他科普的知識,不禁咂舌。 不過這種情況也好解決,“把他打暈不就好了。”他冷靜地說道。 “他現(xiàn)在標(biāo)記的欲望太過強(qiáng)烈,身體各項指標(biāo)都在上升,我們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根本,呃——”話說一半,中間那人就開始往上頂,露在水面上的手還胡亂揮動著,打到了旁邊的人。 季箏腳下踩著水,舉起右手握拳,對那三人說道:“把他拎起來?!?/br> 那三人照做,但是中間的人離開湖水的禁錮之后,明顯更加興奮了,掙扎著如一頭失去意識的野獸。 在那人被短暫制住的片刻,季箏眼疾手快地一拳打過去,那人發(fā)出一聲哀嚎,隨即暈了過去。 “走吧。”季箏也喘的有些吃力,說完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岸邊游。 盡管身上沒有任何負(fù)重,季箏的四肢還是越來越重,喉嚨開始出現(xiàn)鐵銹味,無論多么努力的呼吸肺部也無法得到滿足。 他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連頭都變得越來越重,直想往水里砸。 “季箏——” 身后似乎有人在喊他,但是傳到耳朵里除了名字,剩下的就是一陣嗡鳴。季箏聽見自己發(fā)出一聲疑問,可聲音又不像是從自己喉嚨里發(fā)出的。 殘存的一絲知覺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在靠近,可是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了。 頸側(cè)忽然一痛,緊接著肩膀有被人摁了一把,季箏再也堅持不住,向湖中沉去。 視線被湖水徹底浸染扭曲之前,季箏看清了罪魁禍?zhǔn)椎哪?,是那個被他打暈的人。那人咧著嘴,喘著粗氣,兩顆尖利的犬齒暴露在空氣中,齒尖上似乎還沾著一點紅, 媽的,把我當(dāng)Omega了是吧。季箏只剩大腦還能轉(zhuǎn)動,默默地在心里罵著。 他越沉越深,湖面朦朧扭曲的人影也越來越遠(yuǎn)。 【把那個東西撿上?!?99突然出聲道。 可是我快死了。 【哪有那么容易,你可是主角??禳c,右手往旁邊伸伸,有個瓶子,撿上。】999的聲音有些急切。 季箏幾乎都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了,他嘗試著調(diào)動了一下神經(jīng),也不知道動的是不是手。 999激動起來,【快了快了!再過去一點!】 他的反應(yīng)讓季箏知道自己的動向是對的。 真是不把宿主當(dāng)人了是吧?季箏邊吐槽邊又把手往那個方向挪了挪,知道指尖遲鈍傳來遲鈍的觸覺,他才慢慢伸手握住水中的東西。 也只能勉強(qiáng)把那玩意卡在手心里了,因為他實在沒什么勁握拳。 眼皮也沉得睜不開了,季箏放縱自己失去意識前,對999說道:如果下一個倒霉蛋穿進(jìn)來了,別把我的身體給他用。 之后,他便暈了過去。 - “教官,季箏他沒事吧?”羅硯行看著灼恕把季箏從水里帶上來,趕忙上前詢問。 “天還沒黑,繼續(xù)走?!弊扑】炊紱]看他一眼,說完就帶著季箏上了小型飛行器。 羅硯行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飛行器離開,但是直覺里相信季箏應(yīng)該會平安無事。 方才季箏剛沉下去,灼恕就駕駛著飛行器來了。 Enigma強(qiáng)大的壓迫力襲來,恍若天空和深海合向一處,身處其中的人類被剝奪了生存的資格。 雖然平日里也沒什么表情,但是當(dāng)灼恕從飛行器上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對。 腳下?lián)P起的塵土也不敢妄自舞動,周遭的三十幾名Alpha不約而同想當(dāng)場消失。 他們所感知到的眼前人的情緒,說是憤怒,更像是不滿。 但究竟是不滿什么,無人知曉。 他們看著灼恕走到湖邊,毫不猶豫地跳了進(jìn)去,一把將那名陷入狂亂意識的人甩上岸。 說是“甩”一點都不為過,灼恕一只手抓住那人的領(lǐng)子,手臂輕松一揮,那人就呈拋物線被扔上了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