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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當初他愿意帶著喬杏回來,一是覺得他們出自同一個地方,或許顧瑾瑜會覺得親切,二是因為對方說見過一個和他有些相像的男人,后者托他外出求救,喬杏還拿出了他父親隨身攜帶的玉佩。 可如今喬杏的表現(xiàn)卻是讓他開始懷疑,他真的見過他父親嗎? 喬杏從他的表情看出了對方對自己的懷疑,他沒想到柳牧之對顧瑾瑜如此信任,在看見他的凄慘模樣后,問都不多問一句,就認定了是他的錯。 他暗暗磨了磨后槽牙,腦子飛速轉(zhuǎn)動著,他現(xiàn)在不能離開柳牧之,尤其是在他本源受創(chuàng)后,若是就此離開,他恐怕就真的無法再提升,只能做一個底層的小妖了。 他努力擠出一個委屈的表情,“我真的沒……” “你好好休息吧?!绷林驍嗨跋M悴灰偃フ腥前㈣??!?/br> 說完這句話,柳牧之直奔顧瑾瑜所在的地方。 他其實也不是真傻,他很清楚喬杏并非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純良,但只要后者不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可以因為顧瑾瑜和自己的父親而縱容他。 可如今對方明顯對上了顧瑾瑜,喬杏在他心里的地位瞬間下降了一大截,若非他可能和自己父親有交集,對方能否在這里好好躺著還是個未知數(shù)。 他也不需要從對方口中了解所謂的真相,想知道什么,他還不如去問他的阿瑾。 他趕到的時候,二長老正虎著臉和顧星瀾對視,他也是神經(jīng)粗大,哪怕在顧星瀾冷得能掉冰渣的目光里,依舊試圖扒拉顧瑾瑜。 柳牧之深覺自家長老丟人,將他拉開,輕咳一聲,正想和顧瑾瑜解釋喬杏的事,就聽見后者道:“那個小妖恐怕是沖著你來的?!?/br> 柳牧之一怔,他倒不是不相信顧瑾瑜的話,只是沒弄明白對方圖他什么。 顧瑾瑜看出他的心思,拍了一下他的肩,“大概是圖你這個人吧,不過你爹確實要靠他去找,他身上有你爹的氣息?!?/br> 柳牧之聞言,徹底變了臉色,時隔這么久,顧瑾瑜還能察覺到他父親的氣息,如果不是他父親主動留下,那就只能是喬杏強行剝奪了他父親的本源。 而喬杏從未提起這事,顯然是后一種可能。 他似乎想起什么,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阿瑾,我父親他……” “還活著?!?/br> 喬杏雖然吞噬了柳望城的本源,但其實量十分少,只是對方完全是胡亂吞噬拼湊本源,這才顯得他本身本源駁雜,也讓顧瑾瑜得以確認了柳望城的狀態(tài)。 不過這些他沒有說出來,讓柳牧之留個心眼即可,他和對方還有著聯(lián)系,可不希望后者突然被人給陰死了。 丟下這個消息,他不等柳牧之反應(yīng)過來,就帶著顧星瀾返回了靈葉島落腳的地方。 關(guān)文泰讓人給他送了一份情報過來,鐘云深則親自來了一趟,告訴他今日發(fā)生的事。 顧瑾瑜在柳家閑逛的時候,柳牧之要求眾人簽訂契約,若是進入其中,必須要按照他的路線行進,且眾人不得主動分散,若是見到了他父親,必須出手救援。 只有簽訂了契約的人才能得到秘境的位置,為了以示誠意,他將自己得知的有關(guān)秘境的部分消息說了出來。 “這個秘境里有源晶石!”鐘云深頗為期待地道。 柳牧之當時并非是如此描述的,只說那東西似玉非玉,只要拇指大小的一枚,就足以支撐如楚彥清這般境界的人突破到下一境界。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為真,他當眾拿出一枚,刮蹭了些許粉末,隨機選了兩個人讓他們服下,效果顯著。 其他人是狂喜、不可置信交織,也許還懷疑這東西是否真是秘境中拿到的,可鐘云深一眼就認出了這東西是源晶石。 畢竟這是一種珍貴食物,他不可能不關(guān)注。 “原本我還奇怪這個大世界怎么沒有這東西,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的,只是藏得深?!彼墒菑哪切┤说谋砬橹锌闯鰜砹?,他們沒人見過這東西,不,也不對,楚彥清的表情稍稍有些奇怪。 他提起這事時,顧瑾瑜微微揚眉,也不覺得意外,楚彥清畢竟看到過那尊雕像,就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沒有后悔沒向他討要它。 至于源晶石,大概被某個家伙收藏起來了,其他人見不到也正常,見到了才是意外。 比如現(xiàn)在這個秘境,大概率是顧星瀾有過布置。 顧瑾瑜想起什么似的,叮囑道:“這次你最好不要進這個秘境?!?/br> “為什么?”鐘云深下意識道,來這里一趟,什么預(yù)期目的都沒達到,他還打算找些源晶石打牙祭呢。 顧瑾瑜淡淡道:“你要是不怕被某人把你這一半徹底留下,你就進去?!?/br> 秘境內(nèi)情況不明,他倒是不怕,可鐘云深就不行了。 他們熟悉后,鐘云深提過自己這是分裂了本源,承載主意識,他這樣的狀態(tài)本身就弱了一籌,面對顧星瀾,大概只有送菜的份兒。 而鐘云深聽到他的話,明顯一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緊張地看了一眼顧星瀾,問道:“他要完全覺醒了?” “或許?” 鐘云深哭喪著臉:“不能給個準信嗎?” “不能?!鳖欒だ碇睔鈮训鼗氐?,“他本人都不清楚的事,我怎么會知道!” 鐘云深愁眉苦臉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么:“那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