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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怔忪地看著這個無論是長相還是衣著都和戰(zhàn)場封鎖區(qū)格格不入的男人。只有祁以南皺著眉頭, 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怎么進來這里的?” 被上將大人這么一提醒,被“美色”而迷亂眼的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對啊, 第三軍團的區(qū)域都已經(jīng)被軍部上面下令全部封鎖了,尤其是被蟲卵感染的那些個兄弟們, 被層層其他軍隊的人困在了隔離區(qū)里面, 還美名其曰特殊醫(yī)療區(qū)。 不管怎么看, 這種已經(jīng)被軍部其他人明里暗里說成是“鬼地方”的場所也不該是帝國第一歌姬出現(xiàn)的地方才對。更何況現(xiàn)在整個蘭洛帝國上下無人不知只有第一歌姬的歌聲才能喚醒被蟲族女王蠱惑的人類, 只要是腦子沒問題的人都會把第一歌姬當成一個無價寶貝一樣供起來的吧,又怎么會放任允許他來到危險的前線呢? 就算是要為前線進入艱難鏖戰(zhàn)階段的軍人們鼓勁,現(xiàn)在終端系統(tǒng)這么發(fā)達,完全可以通過視訊的方式實現(xiàn)。沒有必要本人親臨這種一個不小心就命斷于此的地方。 阿萊看向祁以南, 但是那顯然不是被勾起興趣或是夾帶任何善意的眼神,反而……給人一種已經(jīng)煩透了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上將大人竟然從第一歌姬微微瞇起的眼睛里讀出了“你也有今天”的意味。 然而他說出來卻是:“軍部的命令雖然令行禁止,但那只是對于軍隊的士兵而言的,他們管不到我的意愿。我自然是為了拯救你們第三軍團而來的?!?/br> 吳非忍不住糾正他的錯誤:“我們是‘龍炎軍團’……第三軍團是許多年以前的舊稱了?!?/br> “有區(qū)別么?現(xiàn)在的你們, 不過是遇到了當年老第三軍團同樣的窘境而已,同一只軍隊, 遭遇了同樣的難關(guān),這只能說明改名這種迷信的玩意兒沒有半點用處?!?/br> 他直接出言不遜直指十五年前幾乎傾數(shù)覆滅的老第三軍團,讓祁以南倏地朝他舉起手臂。 “上將大人可要謹慎……”阿萊并沒有看祁以南手里那只需瞬息就可以取他性命的武器, 垂著眸子攤開一直緊握的手掌,那里面躺著一個小巧的玻璃瓶,“我可不想因為你的一時魯莽而破壞連接紐帶另一頭那個家伙的心情?!?/br> 祁以南的目光更似出鞘的利箭, 直指他的面孔,銳利地幾乎能將他挫骨揚灰:“你知道他?” 對了,當時帝國第一歌姬唱歌的音頻就存在樓羽笙終端里面唯一加密的文件中,也就是說,連天天入侵樓羽笙的終端如入無人之境,各種視jian終端里各種文件的自己,都無法打開。 他和樓羽笙必然有著自己不知道的關(guān)系。 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密切。 不然他怎么會光是一眼就直接說出自己身上標記的連接紐帶?如果說老第三軍團是祁以南心里的傷疤,那么樓羽笙就是他身上的逆鱗,化作一顆艷麗旖旎的紅梅印在他的后頸。 沒有人能夠奚落樓羽笙,就算是口舌之快他也決不允許。 但是他沒有想到阿萊雖然用著近乎奚落的口吻,但是說出的話卻漸漸沒有了敵意:“當然了,如果不是那家伙的拜托,我才不會來幫這個忙啊?!?/br> “幫忙?”吳非狐疑地看著他,這個第一歌姬一副冰肌玉骨、嬌貴矜持的模樣,簡直就像是溫室里需要悉心飼養(yǎng)的花朵,說什么幫忙,他不來添亂就不錯了吧? 吳非的表情太過明顯地寫在臉上,根本不用把心里話完全說出來,都能讓其他人看的分明。 阿萊笑了笑,不以為意地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沒錯,我是來拯救你們第三軍團的,十五年前的悲劇,絕不會再一次重演?!彼A苏Q劬?,“這些rou麻兮兮的話可不是我說的啊,而是十五年前的蟲卵瘟疫潮幸存者說的。” 祁以南愣住了:“幸存者……你說的是誰?” “上將大人這么聰明,這還猜不出來嗎?”阿萊搖了搖自己手里盛著不明液體的玻璃瓶子,“老第三軍團當時在一處孤兒院附近執(zhí)行任務(wù),但是卻將蟲卵瘟疫帶到了那一片區(qū)域。最后死的死傷的傷,我的歌聲并沒有能夠拯救他們……最后,只有一個感染嚴重的少年活了下來?!?/br> “這不可能……綠芽蟲卵的感染已經(jīng)被鑒定為是不可逆的侵襲過程了,沒有人能夠完好無損的幸存。而且,蟲卵的感染幾乎會造成毀滅性的烙印……他全身上下可沒有這樣的痕跡?!?/br> “嘖嘖,這種事情我可不知道,但是我沒有必要騙你,早在十五年前他就與死神擦肩而過了,但是很可惜,死神把這家伙塞在嘴里嚼了嚼,但那種糟糕透頂?shù)男愿翊蟾挪缓纤郎竦奈缚诎?,于是又從死神嘴里被吐了出來?!?/br> “那也是因為他自己的堅忍不拔,和性格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那樣的性格明明很好。” 他們倆像是打啞謎一樣的對話讓吳非在一旁聽得是一頭霧水,但是兩個人之前的氣氛太過于凝重,他好不容易才插空打斷:“等下……你們說的,到底是誰?” 上將大人和第一歌姬此時同時看向吳非,齊刷刷的視線里寫滿了“這該不會是個傻的吧”的意味,倒是讓吳非一下子被雙份強勢的氣焰壓得蔫了下去。 “……好吧,反正也是我不認識的人。” 這下子上將大人的眼神更詭異了,不僅是認識的,甚至還是給你學(xué)生時代造成了萬年老二心理陰影的人。祁以南嘴角抿了抿,想到副手這個說好聽是較真說白了就是傻白甜的性格,忍了忍沒有說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