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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她怎么能忍下這口氣! “只要讓他消失就好了……對,或者把他變成一個廢人、一個傻子、一個被社會指指點點不配做樓家繼承人的垃圾!阿珅,我知道你能幫我的,你可以的,對不對?” 屈珅還記得她靠進自己懷里時的眼神,明明臉上是小鳥依人般的嬌婉無助,但眼睛深處卻閃著莫名的怨毒。 他被那份溫柔迷住了,沉默了許久,撥通了寧萊的電話號碼。 “喂,我改變主意了。你想要金盆洗手也可以,我不是不能答應(yīng)你,但是我需要你做最后一件事……幫我綁一個人?!?/br> 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就是阿萊都知道的了。 但是當時的寧萊沒有料到在她不小心得知樓夫人和屈珅的關(guān)系的時候,竟然被屈珅下狠心暗算殺死了。 或許寧萊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屈珅這個人;而現(xiàn)在的阿萊早已經(jīng)看穿屈珅腐爛的內(nèi)心,但是他畢竟不是那個還把屈珅當伙伴的寧萊,他根本不關(guān)心這個人是好是壞。 他只想毀掉這個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說了那么多,可是那個女人依然沒有回到你身邊,到頭來,你還不是被利用了。呵呵……不是嗎?” 屈珅的眼睛失去了最后一絲光亮,沒錯,正如阿萊所說的,她根本就沒有再次回到自己身邊的意思,所表現(xiàn)出來的柔弱無助也不過是一層沒有靈魂的假面罷了。她撒了謊,其實在她找上門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jīng)懷了孕,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樓家血脈,而她的大兒子實際上已經(jīng)重病無治,已經(jīng)被醫(yī)生斷定活不過兩年。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樓羽笙這個私生子被接回來,就算她再生一個也無法力挽狂瀾。 除非……樓羽笙自己“出點問題”,失去作為繼承人的資格,這樣就算樓家再不愿意,也只能舍棄私生子,死心塌地等她肚子里的寶貝生出來。 而她就像一只懷孕的母螳螂,將這個鋌而走險的“騎士”義務(wù)交給了屈珅——正如自愿獻身成為食物的愚蠢公螳螂一樣。 俗話不是說過嗎?父愛如山,那就做點他應(yīng)該做的事情吧! “她其實一直都這么勢力,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只是我從沒真正明白過來這一點……” 屈珅的腦袋無力地垂了下去,沒有一塊好rou的臉上混著污血流下的眼淚里包裹的不知是悔恨……還是永恒的痛苦…… * 其實直到最后,阿萊也沒有詳細地說出寧萊為什么突然會想要和屈珅拆伙,但是在阿萊和寧術(shù)單獨聊了許久之后,原本什么也不關(guān)心的寧術(shù)卻一反常態(tài),決定要親自以寧萊父親的身份指控屈珅的謀殺罪名。 雖然不知道阿萊與寧術(shù)都說了些什么,但是寧萊當年決心金盆洗手的理由并不難猜。 寧萊與屈珅攤牌前的一個月,正是老鷹寧術(shù)第一次因為中風而被送進醫(yī)院的日子,而陷于當時的醫(yī)療條件,他的病情雖然得到了控制,卻沒能在最早期得到徹底根治,再加上后來的眼晶狀體老化,也就是讓他喪失一邊視力的白內(nèi)障,使得原本壯年的老鷹一下子變得老態(tài)龍鐘。 “也許在寧萊心中,從來都只有自己父親是最重要的。她可以因為失去父親的關(guān)注寵愛而走上犯罪的歧路,也能因為父親的大病而一夜長大想要悔改。”樓羽笙想起老鷹看向自己時,那種錯綜復雜的眼神,心情也有些五味陳雜,“只是可惜,老鷹永遠無法親耳聽到寧萊說出她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了,阿萊和他聊聊也是一種安慰吧……” “阿萊就算性格再像,畢竟不是真正的寧萊?!逼钜阅蠂@了口氣,又問道,“屈主任已經(jīng)被公.安.機.關(guān)帶走了,雖然不能說出阿萊的存在,但是靠老鷹那邊的關(guān)系也足以讓他判個終身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樓家后來怎么樣了?” 樓羽笙聳了聳肩:“這個我還真的沒有關(guān)心過了,據(jù)我所知,在一年前就在商業(yè)危機的時候垮得差不多了,樓家的子弟也基本都是些扶不起來的主,不過我猜樓家要垮也是早晚的事情,在過去那些年里大概也沒少被逆襲改行當心理醫(yī)師的屈珅暗中往死里踩吧?!?/br> 祁以南故作不解地問道:“我怎么記得那場商業(yè)危機不過就是一家大型投資銀行的數(shù)據(jù)庫出現(xiàn)了致命漏洞,然后暴露了樓家的很多商業(yè)機密?但是怎么那么巧,偏偏被暴露的IP地址就那么巧指向樓家的核心信息呢?” 見祁以南話中有話地看向自己,樓羽笙掩飾性地咳了咳:“你要知道,有些計算機天才……嗯,我是指某些,是很憤世嫉俗的?!?/br> “比如人格之一的勞爾博士嗎?”祁以南一語道破真相,“你這不是憤世嫉俗,是腹黑記仇才對。” 樓羽笙一臉無辜地舉起雙手:“哇,我簡直比白紙還白紙,你可不要隨便冤枉人啊,把勞爾做的事情賴在我頭上?!?/br> 祁以南皮笑rou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勞爾不就是你嗎……”話剛說了一半,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被樓羽笙引導著說漏了,捂著嘴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去。 “哦?我就是勞爾?” 樓羽笙看著他突然背過去一副大事不妙的樣子,壞笑著把下巴湊上去,支在他肩窩上,不安分地蹭了蹭:“沒想到祁院長知道的還挺多的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逼钜阅厦蛑齑?,似乎有些回避他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