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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進來, 談話只能先告一段落。 曲連年本來還想再努努力推銷自己, 結果就被對方一句話堵回來了:“我不需要?!?/br> 他沒法,只能拿起記事簿:“那好吧。不過你要是改變主意了,我隨時都可以?!?/br> 師瑜點了下頭表示聽到了。 曲連年臨走時又像是示好, 主動道:“刺殺向小公子的刺客一共十七個,全死了,有一半是救兵趕到后服毒自殺。身上暫時沒找到任何可能透露他們來歷的痕跡。” 簡而言之,師瑜剛剛那些猜測全是正確的。 否則他也不會服軟服得那么快。 師瑜送走大理寺卿,揭開砂碗蓋, 用勺子在湯里舀了一勺。 兩勺,三勺, 四勺。 剛剛出鍋的驅寒湯自然是guntang的, 又特地用了砂碗保溫。 師瑜沒急著喝,只是看著眼前騰騰的熱氣, 眼睫上氤氳出一層水珠。 游戲不至于在開局時放那么大一個煙霧彈迷惑玩家, 那么不出意外,向家小公子遇刺的事即便不是游戲的主線,也應該和主線關系不小。 可是一個朝庭命官之子遇刺,和前情提要里說的兩國交戰(zhàn)能扯上什么關系? 他眨了下眼, 眼睫上的水珠啪嗒滾落下來。 ※ 宮宴結束時天色還算早。 師瑜回到自己府上,直接進了書房。 “大人,”親衛(wèi)遞上信箋, “向小公子遇刺后被將軍府盛遠棠救下,現(xiàn)在已經回到丞相府上了。沒受什么傷,但估計受到的驚嚇不小?!?/br> 御史大夫雖然掛了個丞相助手的名頭,但誰都知道成帝最初挑人上任就是為了監(jiān)管和制衡丞相,以防止出現(xiàn)一人權傾朝野的不平衡現(xiàn)象。 如此,有關于丞相府的消息自然第一時間被送到御史大夫手上,連打探都免了。 師瑜重復著親衛(wèi)口中提到的那個陌生人:“盛遠棠?” “是。”親衛(wèi)道,“盛府主本來也在皇宮參加宮宴,聽到消息后直接離席,就為了快馬加鞭去救向小公子,在此之前也沒聽說他們二人私底下有過什么深交。大人需要查一查么?” 信箋上的內容和師瑜之前對曲連年說的內容差不離,他看完后重新折好放在一邊,手指一本本撫過書架上的冊子,最終抽出一本。 師瑜翻開冊子。 冊子第一頁最頂上的名字就是盛遠棠。 盛家往上數(shù)三代,隨先帝打下大成國江山,后來退下前線,先帝有意賞賜,其作為開國將軍所擁有的權勢自然更不會小。 盛家的繁榮從那一代開始,奈何到如今成帝這一代,盛府原本的府主,也就是盛遠棠的父親在戰(zhàn)場上馬革裹尸,盛家的柄權最終落到了盛將軍未及冠的嫡子頭上。 盛遠棠雖然頭頂了個將軍府府主的名頭,可哪怕是現(xiàn)在實際年紀也才十九歲。 這般的年輕,在他手下的將軍府自然也不會好過到哪去,內里的天天斗爭奪權,外面的還想著在它身上咬一口,用句內憂外患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親衛(wèi)半天沒聽到他的吩咐,又問了一遍:“大人,盛府主和向小公子的關系,需要屬下查探一番么?” 師瑜“嗯”了一聲,忽然道:“向小公子年紀應該和盛遠棠差得不多?” “是,他們同齡?!?/br> “盛遠棠現(xiàn)在還在國子監(jiān)學習?” “是,”親衛(wèi)聽到這里,總算反應過來,“向小公子也是,屬下這便往這個方向查。” “去吧。” 這邊親衛(wèi)剛走,那邊侍女便敲了門:“大人,陛下剛剛派人來過,送了些滋補之物?!?/br> 師瑜又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冊子,拉開椅子在書桌前坐下:“看著處理吧?!?/br> 侍女應了聲便退下了。 盛遠棠和丞相家的小公子向言朝是怎么認識,又為什么會有舍身相救的交情,說白了都只是已經發(fā)生的前情。 師瑜其實不太傾向于最終兩國交戰(zhàn)是因為他們兩個過去發(fā)生了什么,最終的重點還是得落到遇刺這件事上。 更重要的事,故事的兩個主人公他一個都沒見過。 不過這一點不需要做什么,等第二天就自動解決了。 第二天上朝時,因為丞相上述,成帝自然而然地在百官面前提起了這件事,慰問丞相和吩咐大理寺卿盡早查出真相。 曲連年心里苦不堪言,面上也只能應下。 再然后就是救人的盛遠棠。 成帝望著階下:“盛愛卿想要什么賞賜?” 盛遠棠抬起視線:“請陛下容許臣繼承家父的衣缽,往邊關退蠻夷,護我大成國?!?/br> 滿朝嘩然。 盛家的兵權一脈相承至今,直到盛將軍戰(zhàn)死沙場。本來誰都以為盛遠棠拿不起,可誰都沒想到他不僅握住了,甚至還大有繼續(xù)握下去的打算。 若是真的讓他上了戰(zhàn)場,待回來以后恐怕就再不能稱盛府主了。 可惜盛家祖祖輩輩都是沙場上的鬼,如今盛遠棠想繼承父親的衣缽,誰都拿不出理由拒絕。 成帝似是思索片刻,最終仍是點頭同意。 師瑜接到消息后已經是皇帝寫完圣旨下發(fā)之后了。 前一天落水的負面影響他到底沒能逃過,夜里發(fā)起高燒,直接向皇帝告病缺席了早朝,此刻正執(zhí)筆一邊在紙卷上落筆,一邊聽著下人的匯報:“盛遠棠被派去邊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