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醒悟后我成了神仙們的團寵、開局一把刀、誰敢攻略我宿敵[快穿]、穿成豪門假少爺后我成了團寵、據(jù)說我被炮灰了、萬人迷海王A被迫崩塌人設[穿書]、等等我立馬就能分手、穿成Beta后惹上Alpha了、Snow White、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贏[快穿]
至于那團靠近便叫人覺得陰冷的鬼影反倒不見了,估計是趁著開館的時候逃走。 師瑜到靈堂的時候,忽然問了句:“今天我還要睡棺材嗎?” 靈山道長似乎愣了一下,擺擺手:“不用,現(xiàn)在徐家小子的尸身都進棺了,犯不著進去。” 他說著,又頗為慈祥地拍拍他的肩膀:“這兩天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在棺材里待過留下活人生息,徐家的孩子怕是現(xiàn)在還不肯進去。” 旁邊幾人聽著這番話,眼皮子一個勁兒地跳。 活人生息?不肯進棺? 這是什么神奇的劇情? 師瑜卻像是隨口一問,聽到了答案也不追問為什么,就坐在靈堂旁邊的椅子上,撐著下巴,眼睫又開始低垂下來。 身邊忽然坐下一個人。 師瑜沒睜眼。 程霧野也不吵他,自顧自擰開手里的不銹鋼小罐,手指從里面挑了塊藥膏。 師瑜很輕地抿了下唇,垂著眼起身離開。 接著便被人拉住了:“走什么?” 師瑜垂頭看著腕上那只手,靜了幾秒,把視線移到他臉上:“松開。” 程霧野一只手抓著他,這剩下一只能自由活動也不影響他拆包扎上藥:“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 師瑜:“你身上太難聞了?!?/br> “……?” 程霧野腦子里冒出一個問號。 師瑜不想多說,又重復一遍:“松開?!?/br> 程霧野道:“哪里難聞?” “松開。” “哪里難聞?” “……” 師瑜:“藥膏?!?/br> 程霧野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晃了晃自己那只裹著血布巾的手,啞然失笑:“難道我還能不擦藥了?” 師瑜面無表情:“你沒傷擦什么藥?” 程霧野一頓:“嗯?” 師瑜:“上面的血全在胳膊內(nèi)側?!?/br> 哪個人才攻擊的時候傷不到對方胳膊外側反而只傷到內(nèi)側? 只可能是偽造。 【我以為沒人能看得出來霧哥的saocao作?!?/br> 【當初看見霧崽給自己綁白布拿血往上面涂的時候我還在想這是什么新潮流,結果就是為了忽悠那群新人惹他們愧疚,才好順理成章讓他們大晚上跑出去作死!】 【這不是有個新人沒被騙到么,而且聽他的說法其實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霧哥在裝了?沖這點我就加他關注了。】 【嗚嗚嗚顏黨表示我們師大美人絕不認輸!】 程霧野被他一語道破,凝視他片刻,最后來了句:“做戲做全套?!?/br> 在大廳角落里,其他人的視線掃過這邊,都不由自主在那塊滿是血的白布上停留。 程霧野面不改色地在那一堆視線中央演完一出上藥的戲碼,方才將目光落到對方被自己握著的那只手上。 那處被鬼爪貫穿造成的血口子對方只極其敷衍地裹了幾層,粗糙的布料隔絕了外滲的血,卻有徹骨似的涼透出來:“你要不要也擦點?” 師瑜:“……” 程霧野最終在對方看起來控制不住要動手前松開他,看著對方一直走到離他直線距離最遠的那張椅子坐下,繼續(xù)將頭埋進膝蓋間。 ……說起來,他好像一直都在睡覺。 程霧野忽然冒出這個想法,一幀幀回憶著從昨天見到對方以來所有的情形。 一直都是昏昏欲睡的樣子,但好像又一直睡不醒。 師瑜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身上的疲憊感越來越重,眼皮也越來越沉,眼前的視線從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最后幾乎晃出了殘影。 他戴上衛(wèi)衣帽子,閉著眼,卻沒睡。 他很難在自然條件下入睡,好多好多年了。 ※ 晚上的雨一刻沒停。 屋子里沒有開燈,悶熱的室內(nèi)因為下雨此刻難得涼爽。大約在外面東奔西走了一天,眾人都被困意籠罩得很快,又或許是游戲設置,不過多時黑暗里便響起了平穩(wěn)的呼吸。 十一點整,窗外驀然刮過一陣狂風,雨水撲簌簌落下。 黑暗中,有人忽然從椅子上站起,走出大廳的門,進入暴雨之中。 接著,那個人驀然倒在地上,慘叫著,扭曲著,掙扎著,開始抓撓自己的皮膚。 一塊一塊,連皮帶rou,青筋白骨裸露出來。 血水混著雨水被沖成一股股的,接著又迅速滲入水泥地里。 月光投入院里,映出了那人的臉,臉上血漬和白漿溶成坑坑洼洼的一片。 是靈山道長這邊五人組里那唯一一個女人。 而靈堂的門外緩緩走進來一道黑影。 第6章 白鹿 交易 徐祝空的鬼影停在師瑜面前,低著頭,深深地注視著他,目光陰冷詭譎。 【雞皮疙瘩起來了。】 【要我大晚上睡覺被別人變態(tài)一樣盯著想想都覺得崩潰啊啊?。?!】 徐??镇嚾簧焓肿ハ蛩?。 椅子上的人驀然翻身站躲避,鬼手如彈簧伸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長度,直接“砰”地穿透了椅背。 師瑜望著被這一下完全洞穿的椅背。 光看傷害程度,這樣的力量比昨晚實在強了太多。 徐??找粨舨怀桑偷厥帐?,下一擊直接攻了上去。 師瑜再度躲開,幾乎能感受到擦身而過的陰冷鬼氣,直接向靈堂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