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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對你做什么,你都能接受嗎?”陳舟和笑了,笑的很妖冶詭異。 謝瑰很久沒見他對自己笑過了,他有些恍惚,點點頭堅定道:“能。” “好,你說的?!标愔酆投髻n般揉了揉他的腦袋,“乖。” 謝瑰覺得像在做夢,他不愿醒來,也不敢動,生怕呼吸大了些,夢就碎了。 “行了,你走吧?!标愔酆秃芸焓栈厥?,立馬變臉,興趣缺缺地吩咐他,“我要休息了?!?/br> 謝瑰不敢多留,他極克制又貪戀地看了一眼陳舟和,嗓音微?。骸昂?,你好好休息?!?/br> 陳舟和沒理他。 * 翌日,謝瑰一早就被外派,繼續(xù)處理陳休的事。齊銘也按照陳舟和的意思,辦了一場宴犒勞各位指揮官。 一切都進(jìn)行地很順利。 宴會上,陳舟和坐在主座,手邊兩個位置,一個坐著齊銘,一個空著。 “來來來,我先敬陳隊一杯,陳隊這段時間辛苦了,解決了雇傭兵這么個心腹大患?!币蝗俗眭铬傅卣酒饋?,瞇著眼向陳舟和敬酒。 陳舟和坐在輪椅上,齊銘給他倒酒。 酒杯里酒液晃動,陳舟和笑地得體,謙虛了兩句,泰然接受了吹捧。 酒液一飲而盡。 “隊長,差不多了。”三圈下來,齊銘借著給他滿酒的空檔,悄么聲說,“祁寅已經(jīng)來了,在外面等著。” “讓他進(jìn)來吧?!标愔酆偷难凵襁€和另一個指揮官對視,笑容不減地吩咐。 這場宴會開了一個下午加晚上,一直到了夜半,里面的喧鬧聲還沒有停下,祁寅進(jìn)門的時候,就別濃重的酒氣熏得皺眉。 “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情況,喝這么多酒只會加快病毒的發(fā)作?!逼钜陉愔酆蜕磉吙粘鰜淼奈恢米拢渎曊f。 “影響實驗嗎?”陳舟和瞇起眼,有些上頭。 “……這個影響不大?!?/br> “那不就好了。”陳舟和嗤笑一聲。 時間和氣氛都差不多了,陳舟和對齊銘耳語幾句,讓他把重頭戲帶上來。 祁寅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想起剛剛在門外看見的,還是如實和陳舟和說:“我剛剛在門口看見謝瑰了。” 陳舟和:“……所以呢?” 這個點了,出任務(wù)的都應(yīng)該回來了,看見謝瑰不是很正常? “他問我你的身體情況?!逼钜曊f。 陳舟和癱軟在輪椅椅背上的腰身稍稍直起,一挑眉:“你告訴他了?” “嗯,”祁寅不理解為什么要瞞著,理直氣壯道,“他問我,我不就說了?!?/br> 陳舟和有些頭疼地捏了捏太陽xue,希望自己是喝多了酒產(chǎn)生的幻聽。 “有問題嗎?”祁寅大概意識到他的表情不對,遲疑問道。 “算不上問題,但確實麻煩。”陳舟和舒了口氣。 謝瑰那個性格,知道了估計會給他捅婁子,不管怎樣,不能壞了他的大計。 “隊長,來了?!饼R銘先跟陳舟和耳語,直起身,再告訴眾人,“大家先安靜!” “眾所周知,末世的起始當(dāng)年顧雋研究的喪尸病毒,因為他,才害的人民流離失所……”齊銘先是說了一段沒有營養(yǎng)的廢話,話鋒一轉(zhuǎn),談到了重點,“前段時間,我們僥幸獲得了當(dāng)年顧雋留下的關(guān)于喪尸病毒的手稿,還邀請了他的親外孫,一同研制關(guān)于喪尸病毒的血清,目前已經(jīng)小有成就?!?/br>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眾人皆面面相覷,或真或假地質(zhì)疑他們真的敢在喪尸身上做實驗。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的話,齊銘拍拍手,很快大門打開,一個蓋著遮光布的鐵籠子,從外面被推進(jìn)來。 滾輪聲沉沉的,里面偶爾傳來喪尸的低吼。 齊銘按下開關(guān),螺旋上升的宴會廳座位很快別地下彈出的鐵柵欄圍上,和喪尸隔開了安全距離。 “準(zhǔn)備好了嗎各位?”齊銘瞧著風(fēng)輕云淡,其實心里也沒譜,但對陳舟和無條件的信任,讓他依舊照著陳舟和的話做。 他一把拉開遮光布,“啪”地一聲打開鐵籠。 “草!” “去你馬的,齊銘你玩什么?!” 喪尸很快從鐵籠里鉆出來,扭曲著身子開始四處尋找獵物。 陳舟和坐在高處,看一出好戲。 底下的小門突然開了,謝瑰風(fēng)塵仆仆地闖進(jìn)來,快速地四下望了一圈,很快把目標(biāo)鎖定在陳舟和身上。 他很快走到陳舟和身邊。 大概是聽了祁寅的話就過來了,衣服也沒換,身上一股血腥味,擾地底下的喪尸都不安地sao動。 一雙眼還紅著。 “陳舟和……”他的聲音啞極,像是幾百年沒開口說過話,眼神執(zhí)拗,“你騙我。” “我騙你什么了?”陳舟和酒勁兒上頭,神經(jīng)興奮,看他的樣子,骨子里的憋屈和劣性蠢蠢欲動。 謝瑰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陳舟和很好看,桃花眼永遠(yuǎn)像枝頭怒放地最盛的那一簇,瞳色深,少了溫柔,多幾分意氣,五官偏艷麗,輪廓卻很有少年感。 特別是喝了酒,眼皮連帶著臉頰泛上粉紅,眸里帶水,一眼就夠讓人記一輩子。 很難想到,這是一個行將就木的人。 “你答應(yīng)祁寅了,”謝瑰緩緩蹲下,小狗眼頹然地向下垂,“你快要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