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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到底也是醫(yī)堂的那些人技不如人,又常常沉著一張臉。 久而久之,這洛慎獨的名氣在玄天宗便越來越大。 正想著,門外一個挎著藥箱的年輕男子就連忙走了進(jìn)來。 “掌教師兄?!?/br> 他走到沈驚柳跟前,拱手做輯。 沈驚柳回頭,“嗯”了一聲,示意他起來。 “這孩子在雪地里呆了許久,身體恐怕有些吃不消,你且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沈驚柳從床上起來,給洛慎獨讓了個位置。 后者點點頭,絲毫不敢有所怠慢。 接著,便坐到床跟前,伸出手來替江無歇把脈。 沈驚柳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末了,洛慎獨起身。 “如何?”沈驚柳詢問。 “在雪天里待的比較久,又加上常年吃不飽穿不暖,身體比較虧欠,我開幾副補藥給他調(diào)理一下就成。不過—”洛慎獨說著,然后扭頭看了眼身后的少年。 隨即,他上前一步,對著沈驚柳掩面悄聲道:“這孩子體內(nèi)似乎被下了什么禁制。掌教師兄,恕師弟多嘴一問,這孩子—你是從哪里尋得的?” 洛慎獨長著一張娃娃臉,并且極其不善于隱藏自己的表情。 因此,在說這句話時,他臉上毫無保留的好奇與疑惑被沈驚柳看了個精光。 這是大忌。 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將自己的情緒毫無保留露給別人。 洛慎獨前世就是吃了這樣的虧,才會在門派歷練中被害而死。 沈驚柳雖為人性子涼薄,但對于這個師弟的死還是有所惋惜。 大好年華,便命喪黃泉。 好在重活一世,他可以提前計劃。 想來今生也能為洛慎獨謀得一個好的余生。 雖然心里算計著,但沈驚柳的表情并沒有多大變化。 畢竟是前世經(jīng)歷過的事情,他自然知道江無歇體內(nèi)的禁制是什么東西。 盯著昏迷的人看了良久,沈驚柳點了點頭,“嗯,我也有所感覺?!?/br> 說著,他又扭回頭去看洛慎獨,盯著人那雙像葡萄一樣黑亮的眼,淡淡道:“這件事情你且記著,切不能讓第三人知曉?!?/br> 洛慎獨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人,愣愣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便起身告退。 沈驚柳沒有去送。 他透過軒榥看外面。 直到那道靛藍(lán)色的身影乘著仙鶴消失在清凈峰時,他才又回過頭來。 床上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蘇醒。 此刻正躺在床上睜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江無歇的眼睛向來生的好看。 一雙瑞鳳眼,眼尾微微上挑。 笑的時候風(fēng)流萬千,不笑的時候又特別威嚴(yán)。 最出彩的還當(dāng)屬他那雙眼珠。 少年時期是黑亮黑亮的,等到了成年之后,更是深邃。 那雙眼睛向來犀利。 仿佛一和他對視,這人就能看出你心中所想。 沈驚柳討厭這樣的眼睛。 這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被窺探隱私的感覺。 “你...是?” 床上的少年先發(fā)了話。 可聲音卻異常的沙啞,像是被扯爛的綢緞,拼湊不起來。 “沈驚柳?!?/br> 少年的眼神一瞬間驚訝起來,他仿佛有些錯愕,“沈掌教?!” 語氣里也多了微微的不可置信。 沈驚柳看著想要起身行禮的江無歇,站在原地眼皮都沒抬,“你身體不好,就別再行禮了,好生歇著吧?!?/br> “...謝謝掌教?!?/br> 江無歇遵循他的意思,又重新臥了回去。 “嗯。洛師弟已經(jīng)開了些補藥,你在這清凈峰住上幾天,傷好的差不多了再下山吧?!?/br> 沈驚柳上前一步,倒了杯熱茶,然后遞給江無歇。 不過,他的手明顯的在抖。 “掌教?”江無歇疑惑的看著他。 沈驚柳淡淡的瞥了眼有些抖的右手,毫不在意的開口:“無妨,你先喝了茶暖暖身子,我有事情要問你?!?/br> 江無歇識趣的沒有詢問,只是在接過那瓷杯時,眼神在沈驚柳的手指上停留了幾秒。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不過沈驚柳并沒有注意到。 他看著江無歇接過瓷杯,自己也轉(zhuǎn)身坐在了圓凳上。 “今日在清苦崖下對你拳打腳踢的是誰?” 看著少年微微抿了口茶,沈驚柳緩緩開口。 “...” 江無歇沒有說話。 “你不必害怕,同門中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確實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遭遇了什么盡管說,玄天宗不是沒有法度的荒野,我也還沒死...就算死了,也輪不到一個小小的清苦崖弟子當(dāng)家做主?!?/br> 沈驚柳語氣冰冷。 不過,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在他說到“死”字時,對面一直低頭不語的江無歇突然抓緊了自己身上的衾被。 沈驚柳瞥了瞥眉,但什么也沒說。 一陣詭異的沉默。 終于,在靜了好久后,江無歇蠕動著嘴唇緩緩開口:“是...同門的林尋師兄?!?/br> “林尋?那是誰?”沈驚柳瞥瞥眉,但記憶里確實不曾有過這個人。 “...掌教您日理萬機(jī),不記得很正常,他是戒律堂玉龍真人的表外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