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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將這人抽筋拔骨。 可是剛剛凝聚起力量,管理局的桎梏就顯現(xiàn)出來,束縛著不讓他動手。 如果要對同僚動手,必須有管理局的認證。 薛暮道:“可惜,你殺不得我,謝無冠如果輕舉妄動...” 他露出了個淺淺的笑意,顯然這樣正如他意:“如果他殺不死我,管理局就會證明我是對的?!?/br> 他指尖抵上了唇,壓抑了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確定自己嘴角的弧度沒有過于大后才放下手緩緩道:“厲鬼是不可控的,只能作為我們力量的源泉?!?/br> “閉、嘴。” 有心算無心。 宿無維恨極了這個人。 他的一字一句泣著血,帶著刻骨的仇恨,如果不是謝無冠拴住了他最后一絲理智,宿無維一定會成為瘋狗把他撕成碎片。 薛暮很清楚這一點。 宿無維縱使表面上看上去再冷淡,骨子里就是一條護主的瘋狗。 當年他百般想收買,無論怎么污蔑謝無冠,換來的都是這人的冷冷一瞥,好像自己只是一個小丑。 這人的黑眸永遠虔誠,永遠熱烈,永遠只追隨著那個人。 現(xiàn)在狗主人回來了呢。 薛暮在心里嘆息。 可惜謝無冠確實很厲害又如何。 他贏了一次,就會贏第二次第三次。 他抬起手,有白光在手底縈繞,顯然還在一刻不停地從管理局的本體抽送力量過來。 “我不和你們玩了,”薛暮道:“只是一個分。身,留下來又怎么樣呢。我還可以有千千萬萬個?!?/br> 薛暮的聲音像毒蛇一樣輕柔,冰涼地舔舐宿無維的耳道:“看看謝無冠現(xiàn)在的傷都是因你而起,蕭副官,你還是個累贅啊。” “至于這副身體?”薛暮惡劣地笑了,“你們想要留下就留下吧?!?/br> 宿無維驀然攥緊了手。 “真是個瘋子?!?/br> 謝無冠嘆了口氣。 他伸手將沾著血跡的衣服抹了一把,血漬便順著他的動作消失了。 剛才為了惹宿無維心軟,他就沒有處理掉。 謝無冠完全沒將薛暮放在眼里,反應只像沾上了什么臭烘烘甩不掉的東西,在兩人緊繃的氣氛中格格不入:“我什么時候招惹上了你這種人?” 謝無冠微微笑了一下,明明是和薛暮如出一轍的笑,卻把他襯得像個劣質(zhì)的冒牌貨。 “就算你要走,也要讓我送送吧?!?/br> 薛暮驚悚地發(fā)現(xiàn)剛才還松松縈繞在周圍的鬼力在此刻陡然繃緊。 他的骨血里似乎也滲透了這股力量,不斷地擠入他的身體,匯順著通道來源逆流而去。 原本在管理局安逸坐著的薛暮驚恐地站起身,隨后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影影綽綽閃現(xiàn)出幽藍的色澤。 他驚恐地拍響警報,卻沒什么用。 那藍色越來越濃郁,最后幾乎匯集成蟒蛇,從四面八方向他襲來。 薛暮的眼睛已被恐懼淹沒,疼痛一陣陣翻上來,似乎有人拿鋼筋在釘他的腦子。 剛才被碾碎骨血的疼痛似乎刻在了身體里,還沒有畢竟,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 另一頭,謝無冠從藍色的海洋里脫身而出,雙腳落在了管理局的地上。 走廊對面一閃出幾道白光,謝無冠感受到幾道有威脅的氣息,隨后身體里的系統(tǒng)很快就竄了出來。 【大、大人我去跟他們溝通!】系統(tǒng)明顯很害怕,此時還要強行鼓起勇氣:【蕭、蕭大人和他們都已經(jīng)打好了關(guān)系,放、放心交交交給我!】 謝無冠失笑:“好。” 他記起什么,輕而易舉把一般人捕捉不到的系統(tǒng)捉了回來,又輕聲囑咐了什么才放系統(tǒng)離開。 遠處的員工紛紛提高了一個警戒級別,等系統(tǒng)到他們身邊轉(zhuǎn)悠了兩圈,才遲疑地離開。 這頭的謝無冠試探用自己不熟練的力量行走了幾步,震得旁邊的光幕抖了抖,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誰還沒個分。身呢。 謝無冠此時在想。 他模仿了薛暮的力量,此時生澀地感受了一下那頭宿無維低落的情緒,想著等會兒還是自己親自上比較好。 分。身果然對他而言沒什么用。 好在這是第一次來宿無維工作的地方,他心里似乎因此產(chǎn)生了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愉悅,不自覺哼著歌走了進去。 這里的布置大多是白光組成的屏障,后面隱藏著不少偷偷觀察的工作人員,都是剛才響起警報后緊急避險的。 他們哪里見過這種找上門的陣仗,除了去找頂頭出差的主神,拿他的確沒有辦法。 說起來主腦這次出差了好久,好像是為了什么混雜世界的事,有人惡意拿走了系統(tǒng)頂替別人的身份,據(jù)說現(xiàn)在被頂替的人回來了,主腦看中那人,想拉回來一起做工。 什么級別的大佬啊,居然可以直接拉回來當高層。 員工想著,估計和這次鬧事的差不多,不如讓這兩個大佬打一架,看看誰更厲害,他們管理局也不用這么忙了... 屏障后那些人身上散發(fā)的忌憚讓謝無冠哭笑不得。 他能感受的別人的惡意,自然呢感覺出這些工作人員害怕的同時對這層屏障的信賴,居然還有時間出神。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有些惡趣味地想將這層屏障撕碎嚇唬嚇唬后面的人,直到鬼力不滿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才遺憾地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