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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兩個散修的身份,但從僅有的麒麟殼看便知道不簡單,修界有說麒麟在魔僧行苦的手里,但也有說魔僧手里根本不是麒麟,如今看來這麒麟竟是到了兩個神秘的散修手里,而這兩個散修的身份…… 真是有趣。 吳嘉熊又看向柳浩琨等人道:“煉丹爐已煉制完成,就在里面,隨我去拿吧。” 閻攸寧挑了挑眉,與池醉相視一眼。 吳嘉熊煉制的一定是極為特殊的煉丹爐,玄微派的人要煉丹爐作甚?閻攸寧想了想原著,竟然沒從中找出半點相關(guān)情節(jié)。 看來這個世界的情節(jié)已經(jīng)完全打亂。 柳浩琨叫了幾人跟著進去,不一會兒空空如也的出來,想必是把煉丹爐放入了儲物器內(nèi)。 臨走前,柳浩琨看了閻攸寧一眼,即將要離開時,忽然讓玄微派的人先行離開:“你們先走,我還有些事要做,很快與你們會合?!?/br> “是?!本瓦@樣玄微派的人先行離開。 柳浩琨留下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和百里掌門說了幾句話后,百里掌門便也先行離去,離去前看了閻攸寧和池醉一眼,眼里帶著點探尋。 他們坦然以對,對其拱手做了禮。 吳嘉熊身為天下第一筑器大師,如今待在百鑄門下,說到底還是門派沾其光,通常對方接了什么客,掌門一般都不會管。 只要吳嘉熊一輩子都待在這里,百鑄門就給其最大的自由,如今亦是。 百里掌門頷首,負手而去,百鑄門弟子關(guān)上了院落大門。 廖喜先前跟著吳嘉熊一起進屋,隨后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紙交給閻攸寧:“家?guī)熞牟牧隙荚谶@張紙上。” 兩人看了看紙上的材料,閻攸寧才收起來。 【殘楊柳有點特殊,吳嘉熊還一下子要一百兩之多,一個地方很難有如此多的殘楊柳,除非是……】池醉傳音道,悄無聲息地看了眼旁邊的柳浩琨。 閻攸寧收起扇子,敲擊掌心,隨后輕松一笑:【多找?guī)讉€地方罷了。玄微派那種地方,去了保不準染上什么麻煩?!?/br> 【聽你的?!砍刈淼?。 廖喜看了看閻攸寧二人,再看看一言不發(fā)的柳浩琨,只覺這氣氛怎么看怎么古怪,他最是識趣,說了聲“請自便”后便去了后院忙活。 吳嘉熊不喜院里人多,廖喜就成了這院里唯一的尋料小夫,他是真的很忙。 “柳道友,你有何難言之隱?”閻攸寧扇著扇子,微風(fēng)吹拂過他又吹在一旁池醉身上,發(fā)絲隨風(fēng)而動,那縷白發(fā)夾雜著黑發(fā)中若隱若現(xiàn),仿若雪后天晴。 柳浩琨皺眉道:“你為何知道?”說話間,他在三人周圍設(shè)置了一個隔音結(jié)界。 “猜的。”閻攸寧笑著道,“有就說,沒有我們便走了,畢竟這材料快點找好吳長老才能動手不是?!?/br> “別與他廢話了,我們走吧。”池醉接著道。 眼看兩人就要走,柳浩琨急切道:“等等!” 池醉掃了一眼猶豫不決的柳浩琨,淡淡問道:“和圣女有關(guān)嗎?” 柳浩琨神色糾結(jié),似乎不知為何他們能一猜一個準,而此時的他也找不到能幫忙的人,找上上官恒和閻飾實在是無可奈何之選。 當柳浩琨即將說出實話時,池醉卻先一步道:“若是關(guān)于圣女的事,恕我們無能為力?!彼粗歧墩^而道:“連作為她的愛人你都不知圣女在何處,我們又能幫上什么。況且,就算找到了圣女,如今人人覬覦融合靈根,我們不過是兩個散修,無門無派的,哪里來的本事抵擋整個修界?柳道友,恕我直言,你找我們,于事無補?!?/br> 如果說柳浩琨先前還想說什么,聽完這席話徹底無話可說了。 當他遲疑著告辭之際,抬頭時視線停在閻攸寧身上,閻攸寧帶著笑意的神情映入眼簾,不知被觸動了哪根神經(jīng),柳浩琨再度欲言又止。 “誒,阿飾,先聽人柳道友把話說完吧?!遍愗鼘庬樦刈淼谋臣?。 池醉的視線越過柳浩琨不再看他。 柳浩琨盯著閻攸寧,深吸一口氣,就算設(shè)置了結(jié)界還是保守地傳音道:【顧瀾瀾現(xiàn)下正在玄微派?!克娗胺蕉瞬o絲毫驚訝,接著道:【如今所有人都知顧瀾瀾是融合靈根,人人覬覦她的血rou,包括玄微派老祖?!?/br> 閻攸寧挑了挑眉,卻是道:“吳長老所煉制的煉丹爐是用來煉制她的?” 柳浩琨沉重地點了點頭:【此煉丹爐鼎用的皆是修界少有的材料,足以裝下一個人,能化血rou,融白骨,練成極品丹藥。】 “有意思,原來仙尊也貪啊。”閻攸寧笑著道。 柳浩琨愣了下,并未接閻攸寧的話,繼續(xù)道:【顧瀾瀾如今被老祖和他人重重看管,掌門知道僅憑我一己之力無可奈何,命我前來取煉丹爐鼎之前更告誡我,若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老祖連顧瀾瀾的魂魄都不會放過。但我還是想拼死一試。若是你們愿意幫我,只要我還活著,不論成敗如何,你們要什么,我便給你們尋來?!?/br> “這樣啊?!遍愗鼘幒统刈韺σ曇谎郏瑥某刈硌劾锟闯隽诵┰S迷惘。 池醉前世已經(jīng)把命搭在解救他們的事上了,今生又為何要牽扯進去。 閻攸寧原先對煉丹爐鼎是極感興趣的,也想著能否幫上一把,得到想要的。然而,他并不愿池醉那般糾結(jié),放下的甚是輕松,面上沉靜如水:“柳道友,此事涉及到仙尊,我們就算幫忙也改變不了什么,恕我們無能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