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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池醉率領北落師五人帶著逆塵教一眾,朝著聚集在婆海剎城周邊的魔修襲去,打了個措手不及。 雖然婆海剎教眾早有防備,但在逆塵教發(fā)動奇襲的時候還是驚慌了一下,而且真正打的教眾猝不及防的是——此次奇襲的領頭人竟是他們的護法。 當看到那抹曾經(jīng)清冷如霜宛如天上之月的身姿時,教眾們曾對池醉有的旖旎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凈。 池醉對他們攻擊和布防都一清二楚,而在實力上除了衡敘護法還能守一守之外,根本沒有與之匹敵的人。 這時候,衡敘護法又去了哪里?! 他們心涼了大半,著急的跟無頭蒼蠅一樣,從一開始便輸了一籌。 天上地下兩場大戰(zhàn)很快便傳入了正道耳里,彼時仙尊宿承宣仍在閉關,正道一眾在做看客之余,亦集結(jié)了大量修士,前往西北準備來個“黃雀在后”。 第三日,顧瀾瀾閉關數(shù)年正好出關,得知此事時愣了片刻。 這和她所知的情節(jié)相差甚遠,難道她先前的一些決定使得世界有了連鎖反應?顧瀾瀾莫名覺得不安,突然想起當年池醉拜獨孤絕為師的一幕。 當年的獨孤絕看似是因為易容才有了俊美的容貌,但后來顧瀾瀾看到魔僧行苦的畫像后才發(fā)現(xiàn),那獨孤絕應該和魔僧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后來池醉失去蹤跡,魔僧行苦也蹤跡全無,如今卻得知這樣的消息。 顧瀾瀾知道當年怕是被騙了,池醉拜得哪里是獨孤絕,而是魔僧行苦…… 這般想著,顧瀾瀾便背脊不禁發(fā)涼。 前有不知行蹤的池醉,現(xiàn)在又是提前多年就開始大戰(zhàn)的魔僧和巫祺然,除此之外,目前遇到的人事物倒也還是按照原定情節(jié)進行著…… 他們這次是為何打起來的? 顧瀾瀾去問他人,得知是一個月前逆塵教卷土重來一事,巫祺然之前的所作所為惹得魔僧不快,魔僧便去婆海剎大鬧一場,勢必要將巫祺然斬殺。 “兩個魔頭最后若是同歸于盡,便是天道有眼!” “傳言魔僧已是煉虛中期,但他們都打了幾天了還不分上下,巫祺然閉關前是合體大圓滿,一個月連跨兩個境界,可能嗎?反正在下是不信的?!?/br> “若真是兩跨兩個境界,巫祺然早就統(tǒng)領修界了。” “難不成你想說魔僧在逗巫祺然?若真是如此,太好笑了?!?/br> “不論如何,此次魔道兩敗俱傷,是正道之福!更是整個修界之福!” 各種說法不一而足,顧瀾瀾聽來總覺得原因并非如此簡單,內(nèi)心的不安叢生,顧瀾瀾盡力不去猜想,畢竟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也做不了什么。 反倒是另一件事讓顧瀾瀾很是在意。 自從池醉的行動軌跡脫離劇情后,前幾年倒還好,近十年來,顧瀾瀾時不時會夢到對方,大多是池醉背對她向前走著,她在后面不斷追著,卻怎么都趕不上對方的夢境。 醒來后便是一陣悵惘。 因為對池醉的深刻印象,顧瀾瀾每次出關都會打聽一番池醉的消息,修界廣袤,前幾年池醉銷聲匿跡,這次出關,兩個魔頭大戰(zhàn)的第四日,她又習慣性的從熾巍派負責情報搜集的熟人那里探查,以為又是白費力氣,然而—— “瀾瀾,多年來你都不曾放棄尋找這同村玩伴,算得上情有義。我這次倒還真有了他的消息?!迸幽贸鲆粋€卷軸交到姿容卓絕的圣女手中。 顧瀾瀾緩緩打開卷軸,看到灼然玉舉、氣質(zhì)清冷的青年惟妙惟肖地立于畫上,面如冠玉的臉色有些蒼白,右眼下的兩顆淚痣模糊了本身的冷然氣質(zhì),與鬢邊一抹白發(fā)相得益彰的為其增添了一抹脆弱,但又因為長身玉立的姿態(tài),顯得生人勿近,透著只可遠觀,不可觸碰的美感。 和曾經(jīng)劉海擋眼、干癟瘦小的臟兮兮少年全然不同。 “池醉,曾拜師獨孤絕,如今是巫祺然座下護法。兩日前,池醉叛離婆海剎,一人敵千人,率領逆塵教教眾攻向婆海剎?!迸诱f道。 顧瀾瀾聞言,化身泥塑木雕,腦子短了路。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阿醉表白。 有讀者問本文主線是什么,難道不是談戀愛嗎?副線有兩條,閻哥尋寶,阿醉復仇。 —— 第30章 我愛慕您 第五日, 穆曉霜從調(diào)息中醒來,丹田的灼燒感終于消失,渾身舒爽, 還沒從清醒后的狀態(tài)里回過神,便感覺到一陣龐大的法力波動,抬頭望去,心頭一震, 這場大戰(zhàn)還沒結(jié)束。 衡敘注意到穆曉霜醒過來,立馬蹲下來扶起穆曉霜。 “敘哥哥, 魔主怎么知道是我打開了極寒界?”穆曉霜問道。 衡敘沉默半晌,一五一十道:“魔主把守衛(wèi)議事堂的護衛(wèi)五馬分尸前, 護衛(wèi)將這段時日進出議事堂的人事無巨細的都上報了?!?/br> “長老爺爺他們知曉了嗎?”穆曉霜又問道。 “嗯, 他們也無能為力?!焙鈹⒄f道。 穆曉霜發(fā)現(xiàn)竟然沒覺得有多傷感, 反而是果然如此的感覺。巫祺然連自己的道侶都能那般殘害,更何況是她這個被撿回來的棄嬰。 巫祺然這次沒對她下死手,說不定是想放著結(jié)束大戰(zhàn)后再收拾她。 一想到此,穆曉霜不禁害怕, 但想到身上的聽命蠱, 想到左丘珩的真實身份, 怎么都覺得此生無望,反正都是一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