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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用一段文字描述了男二的背影,辭藻復雜華麗,大抵想表達男二情場失意,沉郁又悲涼的心情。 閻攸寧之前只覺得矯情,如今望著與小說相差甚遠的背影,卻心有波動。 一如當初——閻攸寧本是有心利用對方,其實犯不著收徒,從一開始便可以打著交易的手段相處。 然而,這份師徒緣,因當年他好奇池醉的“真實身份”而起,經(jīng)過長年累月的相處,已然變質(zhì)。如果一直都是由利用和獵奇構(gòu)成的師徒情,閻攸寧絕不會這么無措,他從來獨善其身的活在世上,結(jié)果池醉卻成了例外,閻攸寧可不想被這種情感束縛。 當閻攸寧明白這份情緒之初,只知道必須快刀斬亂麻,否則繼續(xù)下去……他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畢竟他過去從未遇到過撥動心弦的人。 一旦想通,閻攸寧就不會再猶豫,這也有了之前給池醉買了那么多東西的前提。 閻攸寧大步向前,縮地成寸一般即刻來到池醉身旁,拍了拍單薄的肩膀:“阿醉,你太瘦了,光看著你還以為要被風吹走呢。等離開這里提升修為后不要再冒進,扎扎實實按照我給你的秘籍修行就行。還有,不用那么早辟谷,多吃點,對你身體有益無害?!?/br> 池醉看過來,明亮的眼神里有些茫然,卻還是乖乖地應道:“是,徒兒一定謹遵師命?!?/br> 天光西斜而下,落在雪上,也落在池醉的眼睛里。 一種熟悉的感覺襲來,與此同時,一塊“寶桐禁地”的石牌從風雪中顯現(xiàn)。 風雪瞬間變得比先前更肆虐,隱隱有巨大的法力撕扯四周空間,池醉身上紅錦斗篷也抵擋不住,他站不住腳,下意識地抓住閻攸寧的袖子。 重生前,他到此地好歹是元嬰前期,雖然被卷入禁地后渾身是傷,但至少還能護住自身,可現(xiàn)在不行。 池醉覺得整個人都要被禁地陣法撕碎之際,忽然落入一個堅實有力的懷抱。 看到藍封 池醉的身子搖搖欲墜時,閻攸寧一把抱住少年,寬袍大袖完全包裹住對方,隨后身形一閃,十分囂張的直接闖入禁地。 寶桐雪山確實除了寒冰陣外并無其他特別之處,但鮮為人知的是,其實雪山之中還有一處禁地。 此地本無名,后來修士來到此地,發(fā)現(xiàn)其中陣法無可解不說,竟然能輕易撕碎弱小修士,覺得異常危險,才為此地命名“寶桐禁地”。 當然,早有其他修士探尋過這里,一波又一波的人都沒有找到任何寶物。久而久之,便認為這里早已被棄置,除了能歷練之外,沒有可搜刮的。 因為這里對元嬰以下修士非常不友好,所以很少會有修士靠近。 原著中的池醉擅闖寶桐雪山,也是在被玄微派弟子追擊的過程中,陰差陽錯靠近這里才卷入其中的。 禁地里依然冰天雪地,極大不同的是有山川,川河成冰,就算在上面行走都不成問題,不過沒人會去一試,誰知道會不會和雪花一樣,看似柔和,其實每一片都似乎由法力凝聚一般,刮在身上可致血rou紛飛,冰川亦能讓人經(jīng)歷另一種死亡。 山脈被雪覆蓋,銀裝素裹,風雪劇烈糊人眼, 閻攸寧用法力保護兩人之余,還拿出蛟龍玄光令。 池醉對這個地方記憶猶新。曾經(jīng)無比艱難的禁地之行,得以輕松不少。 就是視野受限。 以閻攸寧的法力竟無法讓風雪驟停。 這大能確實很能。閻攸寧勾起嘴角,勝負欲被激起,眼眸閃過凌厲的光,最近確實太散漫,等離開這里,該考慮尋寶之外的修行計劃了。 隱約間,能在雪地看到一棵棵積滿雪的銀杉。 風景不錯。 閻攸寧四處張望,一身寬袍大袖走在雪地銀杉旁里,閑庭若步,四處觀賞,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興味。 池醉無語凝噎,畢竟這地方讓他那般狼狽,結(jié)果閻攸寧就像是逛大街似的。好在有了閻攸寧庇佑,他也能無阻礙的前進,只不過…… “師父,您確定是讓我來此歷練?” 閻攸寧道:“我們不論過程,只看結(jié)果。” 這次,閻攸寧沒有再叫池醉繼續(xù)走,因為他記得原著中描寫過,池醉找到雪梅殘片之前,見到的是掛滿白綢的銀杉。 也不知走了多久,閻攸寧發(fā)現(xiàn)在這里瞬移都不管用了,七拐八繞一通,凝眸遠望,終于在風雪中看到快要融為一體的滿樹白綢。 “知道這些是什么嗎?”閻攸寧問道。 “徒兒不知。” “這些樹上白綢,都是玄微派長者用來祭奠死在這里的門人的。他們絕對想不到,會成為我們的引路物。”閻攸寧語氣輕松,“這冰河里早有人摸索過一遍,阿醉,你與這里有緣,下去找找,找出兩樣東西,為師只取其中一樣?!?/br> 閻攸寧還特意強調(diào):“我要的,是你不需要的。” 他承認自己有些著急了,畢竟材料近在眼前,真讓他焦躁難耐。隨著歲數(shù)的增長,閻攸寧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修行出“視寶物如糞土”的高尚情cao,反而越發(fā)深陷到處搜刮寶物的情結(jié)。 哎,執(zhí)念太深,對修行不易。 但如果沒有執(zhí)念,他又活著作甚。 池醉表面不顯,心中滿是震驚,閻攸寧竟還知道這些! 這個男人仿佛獨立于這方天地外,強烈的違和感再度浮現(xiàn),壓在池醉心頭。他凝視閻攸寧不加掩飾的興趣盎然,原先寬袖里緊握的拳頭隱隱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