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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目光讓西奧多心中一緊,滿腔熱烈的溫度也被一并冷卻,被壓在最深之處的的理智終于掙扎著占據(jù)了上風。 西奧多頓時干咳幾聲,試圖掩飾不足的底氣:“哥哥,你別這樣看我。” 鐸曜眉眼微動,沒有說話,但縹緲的風終于有了些凝實的感覺,讓西奧多心下略安。 西奧多薄唇微抿,指腹忍不住細細摩挲著鐸曜腕處的細膩,頗為不舍地松了些力道,整個人也規(guī)矩地挺直了半身。 但一直粘著于鐸曜身上的視線卻未曾變過,始終讓眼前人占據(jù)著瞳孔中心所在。 鐸曜清澈的碧色眸子在醒后越發(fā)清澈,透徹的如一捧染了綠意的清水,溫潤到?jīng)]有分毫棱角。 當西奧多對上這樣的雙眸之后,心中微不可察的躁意緩緩消融,面容呈現(xiàn)出的神情鋒冷中帶出絲獨一無二的軟和,將至為軟嫩的一方全部朝向了哥哥。 他看著這雙眸,卻仿佛看見了過往歲月中那些個披著陌生皮囊的靈魂,即使百般隱藏,幼年少年乃至青年,他都會一眼在無數(shù)人之中認出來。 前幾次珍寶眷顧于他,自己卻沒有能力讓其留下,而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對方離開。 鐸曜聲音清幽,聲線之中仿佛能嗅見蜿蜒河道中飄出的淡花香,清清淡淡的舒緩了人心:“我醒了又能怎么樣,大陸被你攪得天翻地覆,源頭如果是我,我活著就是罪?!?/br> 西奧多聞言眼梢一抖,語調(diào)卻是沉了幾度:“如果不是哥哥,這個大陸眼下就不會存在了。” 兩相對視,暗地里的對峙誰也不肯讓步,西奧多始終沒有覺得這個世界除了哥哥有什么值得眷戀,而鐸曜卻覺得眼下天命之子的三觀全是天道的鍋。 這個世界的天道經(jīng)歷了幾次折騰,最后連唯一制衡天命之子的光明神都落得一個神格破碎徹底隕滅的后果,只能勉強撐著這個脆弱的世界等著鐸曜的到來。 就算現(xiàn)在有心遷怒,也叫不醒陷入深度修復(fù)中的天道,而這次等到天道醒來后,說不定就會面臨一個讓它懵圈的世界。 想到這鐸曜的心情好了點,也不再試圖讓眼前這個已經(jīng)無藥可救的家伙自我認識些什么。 鐸曜動了下指尖,示意他松手。 而西奧多低頭看了一眼,抬頭對著鐸曜笑了下,好像并不知道他的意思。 而原本扣住手腕處的力道,逐漸有著合向手心的趨勢,一點的細膩已經(jīng)不能滿足男人了,如果更深的親昵不能做,皮膚上的貼合也能勉強安慰一下他欲壑難填的渴求。 手心比起手腕要敏感的多,鐸曜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fā)覺到男人的小動作,如春水般瀲滟溫柔的眸子睹了一眼后,一瞬間便想起什么,眸底頃刻就覆了一層寒冽的光。 作者有話要說: 寶們別慌!最近兩個報的班一起開課了,一時手忙腳亂,差不多下個世界會正常日三T^T 下個世界是末世,章節(jié)不會太長,末世世界不能再拖了 第120章 暴君想砍了自己的第43天 西奧多目光流連在哥哥靈動的眉眼間, 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對方細微情緒的變化,心中莫名懸起,驟起的情緒讓他感到了熟悉的……不安。 就似那時做了壞事之后, 被一點舉動嚇得心神不寧一樣的時刻, 而如今那片濃長的眼睫每一次扇動,都像是在西奧多心口吹過的一陣陣冷風,一絲又一絲的涼氣不斷向著心口里面鉆去。 西奧多一張俊美的面龐上,生生壓住了骨子的那股邪戾氣, 流露出無辜又茫然的神色,指腹不安又小心地在對方細膩手心劃了劃,代替了話語表達了詢問的意思。 鐸曜被這樣小心試探的小動作生生氣笑了, 看著眼前哪一處都安分得不行的男人, 真心與這具身體陷入昏睡后肆意妄為的舉動毫無關(guān)聯(lián)。 可偏偏那些冒犯又混賬的行為, 除了這個家伙也無人敢去做。 鐸曜眸底鋪著寒冽的冰層, 回了些血色發(fā)唇瓣輕輕一抿, 便似水潤帶粉的艷, 可偏就是這樣讓男人愛極的唇, 吐出的話語讓他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即使昏睡著, 我也知道的。” 西奧多的第一反應(yīng)是哥哥知道什么? 有什么東西知道了能讓精靈族相見時都未動怒的哥哥這么生氣? 而當腦子徹底轉(zhuǎn)了過來后,西奧多對上哥哥帶著薄怒的碧眸, 清清澈澈的眼底因為旁人的無禮而露出了深處的絕佳風色,半嗔半怒中是哥哥自己也不知曉的風情, 圣潔之下全是驚鴻之色。 他一邊忍不住想著這可真好看, 一邊又因為那些欲念全部暴露在了心尖之人面前而不可抑止地感到些難堪。 人們總是想在摯愛面前是一副風光霽月的高潔模樣, 即使西奧多如今聲名狼藉, 卻也想著在心尖藏著的月光面前能倒騰出一副干凈的模樣。 那些晦澀又深沉的念頭, 從重遇開始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盤旋在心底, 愈愛愈不受控。 同為神明,也如天壤之別,不安與陰暗便加劇了□□的滋生。 如果在干干凈凈的哥哥身上能留下一點痕跡,總不至于失去時會感到從未擁有過的絕望。 再濃郁的渴望,最過火也只敢做出那些,有些舉動即使眼前人真的毫無意識,他也從未想過去真的做出些什么。 那樣的行為不該發(fā)生在一方有意一方昏睡的情況下,心尖上的寶貝,也不應(yīng)該被這么冒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