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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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關(guān)鍵時刻玩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她還能感應(yīng)到咱們呀。明明幾個月前感知力就下降了。你不也在旁邊看到了嗎?” “那是演戲!千手春樹是千手扉間的后代,陰險狡詐,狠毒刁滑!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的腦子呢?” “我沒腦子啊?!?/br> 說著,白絕扒開自己的天靈蓋,露出里面白色黏糊糊的一團。 “我們倆都沒腦子的。你忘記啦。小黑,你是不是過迷糊了?” “閉嘴!蠢貨?!?/br> 我冷眼旁觀黑白絕的拌嘴,杵著刀立在一旁。為了待會兒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斗,我必須保留一定的體力。草鞋已經(jīng)不合腳了,月份帶來的浮腫讓鞋上的草繩深深勒進腳背里,等會兒崩斷了對行動力有影響。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猜曉組織會派誰來追殺我。無論是誰,作為情報收集第一線的黑白絕肯定會過來探查情況。 但我沒想到,他居然已經(jīng)跟蹤了好幾個月。那我的村子也被發(fā)現(xiàn)了…… 混蛋!我仰天吐了一口氣。 蜉蝣之術(shù)太超綱了。就算憑借著同為木遁體的相互感應(yīng)上,也很難發(fā)現(xiàn)天生就是木遁產(chǎn)物的白絕。我最多能通過植物來感知,它卻能借助植物的地下根系和水流來高速移動。大海撈針不過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制造迷霧,忍界第一陰謀家黑絕居然耐著性子陪白絕唇槍舌劍了半天。如果不是看過它的老底,真會被它精湛的演技迷惑從而認為它只是個長相獨特性格謹慎的奇怪忍者。 我緊緊握著刀柄,不敢放松一絲一毫。帶土和它們是一伙的,也許能從它們那里得到止水的消息。 “新人。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加入曉?” 剛才就在再不斬面前喊破了我的身份,看來它們打算利用這個身份做點什么嗎? “出門在外,誰不多套一層皮?謹慎點又不是壞事?!?/br> “你的木遁呢?根據(jù)記載,刺殺木葉高層的時候,可是用過的?!?/br> “偶爾激發(fā)出來的。查克拉不夠用?!?/br> “冰遁是怎么回事?” “你管這么多做什么?” “哎呀呀~人家好奇嘛。沒見過千手還能玩冰的呢?!?/br> 白絕和黑絕的聲音非常好認,一個輕佻,一個謹慎。 “故意隱瞞身份可是大忌。如果你能完成組織的任務(wù),我們還能既往不咎?!?/br> 來了。 最關(guān)鍵的部分。 “刺殺霧隱村四代水影。抽取他體內(nèi)的三尾磯憮?!?/br> “止水在哪兒?” “你沒有提要求的余地。如果順利完成任務(wù),也許我能給你一點線索?!焙诮^低聲笑起來,沙啞的聲音仿佛放在銼刀上磨過一樣。 “既然你不說,我根本沒必要去做這個找死的任務(wù)。你們明擺著找借口想干掉我們兩人,是不是?”當我傻啊。開張空頭支票就想騙人去賣命。團藏好歹還包吃包住呢。我連曉袍都還穿著止水的備用。 “嘖。所以我討厭千手。你們一家子,從上到下,做什么都靠直覺。肌rou發(fā)達,大腦萎縮。” 黑絕游走著,主動覆蓋到白絕身上。白絕發(fā)出kimoji的聲音,右半身體被染成了黑色。我還以為他們是一人一半,沒想到黑絕居然能直接覆蓋上去…… 好惡心。又想吐了。 我把長刀橫在身前,左腳后撤,警惕的注視黑白絕,嘴里不咸不淡的撩撥他的情緒。 “多謝夸獎。我們家武力值忍界天花板,讓大家受委屈了啊。” 難道要像宇智波一樣神經(jīng)敏感,容易被你引到死路上?坑完人家祖先坑后輩,坑完斑爺坑帶土,一層一層又一層,代代接替。最后死得名聲都保不住,還得替你背黑鍋。 感謝阿修羅老祖宗傳下來的一根筋腦子,至少千手直到讓你下不了手,永遠和正義做朋友,人死沒了,名聲沒丟。 “很快,你們連武力也會沒了?!?/br> 融合后的黑白絕猛地鉆進地下,地面上露出一個深深的空洞。 我警覺的后跳到樹干上,防止它突然從地面鉆出來攻擊。同時打開最強感知模式,一刻不停的掃描著周遭的動靜。 左邊沒有,右邊沒有,上面沒有,地面也沒有。到底在哪兒? 刀刃浸透了我的查克拉,刀身溫度愈發(fā)冰冷,連帶著身周的氣溫斷崖式下跌。從白那兒學(xué)到的一點冰遁技巧終于派上了用場。 就算感知力下降,來不及發(fā)現(xiàn)絕。但只要它敢靠近身周一丈之內(nèi),就絕對會被冰冷的溫度拖慢速度。 突然感應(yīng)到身后傳來利器破空的聲音,我就地一滾,躲開攻擊,趁勢揮刀上揚,打飛絕的苦無,反手下刺,寒冷的查克拉從內(nèi)部破壞了樹木的結(jié)構(gòu),將絕從樹干中逼了出來。 想要招架成功,除了比對方動作更快,還可以讓對方比自己的動作更慢。冰遁恰好具備天然的減速效果。一丈之內(nèi),正好是拔刀揮斬的范圍。它不可能比我更快。 數(shù)枚尖利的枝條從地下刺出,我左躲右閃,抬腳瞬間,忽然考慮到過猛的速度可能會擠壓腹部,造成胎兒缺氧。 就在此時,地面裂開,白色的豬籠草從下方旋轉(zhuǎn)著鉆出來。 平衡被打破,整個人側(cè)身摔了下去。 左手反握長刀,揮出一道刀芒,逼退試圖欺近的白絕。右手虛虛護在隆起的腹部,保護孩子不會受到磕碰。沉重的身軀重重倒下,突起的右手肘被重力勢能一帶,和地面來了次絕對質(zhì)量對沖。 喀喇一聲,右手臂折斷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用力咬住口腔內(nèi)壁的軟rou。距離大腦更近的疼痛抵消掉骨折的劇痛。我得以迅速拾回理智,重新拉開防御的架勢。 對面的白絕拉住自己的耳朵,嬉笑著從身體里撕出另一個白絕,然后另一個白絕做著鬼臉,把嘴巴越張越大,越張越大,從口里吐出第三個白絕。 嘔! 我杵著刀,忍不住還是吐了。 大意了。 懷孕帶來的影響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本以為在根部千錘百煉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百毒不侵,可還是沒扛住激素變化帶來生理反應(yīng)。 這是□□凡胎怎么也逃避不了的脆弱時期。 絕跟在后面幾個月,已經(jīng)徹底摸清了我的狀態(tài)才會選此時動手。 而我對此疲于應(yīng)付。 三個白絕交纏著融合在一起,巨大的豬籠草葉片向下籠罩過來。 支起斷臂,撐著身體連連后退,手中的刀快要握不住了,勉強斬斷了提前蔓延過來的白色根須。 離得最近的豬籠草葉片已經(jīng)觸到右腳。右腳的力量隨著葉片的蠕動逐漸消失。 絕的身體本身就是神樹的產(chǎn)物,天生繼承了神樹吞噬查克拉的能力。 我咬著牙,右掌在刀刃上用力一抹。暗紅的血液汩汩流出,伴隨著噴薄爆發(fā)的查克拉,屬于自己的木遁枝條在血□□發(fā)生長,瞬間凝聚出數(shù)條藤蔓,狂暴的揮舞著打退了白絕的豬籠草。 沒辦法了,必須開啟仙人模式。不然控制不住暴走的木遁細胞。咬牙爆開肩上的封印,冰寒的氣息順著右臂向下侵蝕,與木遁細胞互成對峙。 這個封印還是在龍地洞弄出來的。當時吸取了大量的自然能量凝聚出仙術(shù),本著用不完就存好的平民思想,花費了一天一夜才堪堪封印了一部分,就為了壓制不穩(wěn)定的木遁細胞。 “仙法·斷尾之術(shù)!” 木遁細胞被壓制退到小臂以下。揮刀砍斷手肘以下的部分。從砍斷的小臂連帶手掌失去了意識和仙術(shù)的壓制,細弱的枝條從斷裂的血管,骨髓中生長出來,貪婪的吞吃著作為母本的血rou,連骨頭渣都沒放過,全部納入根須之中,飛速的長出一株巨大的扭結(jié)的藤蔓。 一時之間,和白絕的三體合一的惡心感不相上下。 我干嘔了一聲,雙手拍地,放出最后一個仙術(shù)。 “仙法·無機轉(zhuǎn)生!” 巨大的藤蔓從泥土中抽出一條粗壯的須根,支在地面上用力一撐,更多的根須從泥土里被連帶出來。數(shù)不盡的帶著泥土的根須支撐在地面上,藤蔓化身為綠色的巨人,將枝條揮舞得rou眼都看不清了,暴怒的鞭打著身周的一切。 白絕的身體被一根枝條抽出,更多的枝條向它一股腦兒的卷去。翠綠的藤蔓如蛇一般纏繞上它,一圈又一圈,緩緩擰緊。白色的汁液像被榨取的甘蔗汁一樣,淅淅瀝瀝的滴落在地面。 密密麻麻的根須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抬起頭,鉆進有著白絕汁液的泥土里,拱進拱出,仿佛一群被吞噬欲控制的蛆蟲,交纏著,聳動著,散發(fā)出天下第一等的惡心感。 我已經(jīng)吐不出更多的東西了,扶著正常的樹木站起來,順手撈起被斷裂大樹掩護在下面的再不斬,杵著他的斬首大刀,跌跌撞撞的飛速逃離此地,將戰(zhàn)場留給了流淌著神樹本源力量的絕和想要吞噬一切的活性化藤蔓。 忍著強烈的不適感,我飛奔到海邊,架起小船迅速離開這個島嶼?;钚灾参镌賲柡?,也不能度過鹽堿性的海水。只有到了海面上,才勉強算得上安全。 我疲憊的靠在船尾,殘存的左手輕輕搭在肚子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仰頭看天,將淚水逼了回去。咸得發(fā)苦的淚水倒灌進口鼻,嗆得人不住咳嗽。 我捂著嘴,用力踢醒昏迷的再不斬。 希望再不斬能貫徹他的忍者守則,將雇主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我已經(jīng)手段盡出,一絲力氣也沒了。 再不斬從悶悶的頭疼中醒來,剛一掀開眼皮,就看到水無月一身血跡奄奄一息的靠在對面。 他大驚失色,伸出手,就想確認她的情況。 一道漆黑的液體悄無聲息的從他胸口游上脖頸。 我瞪大眼睛,想要出聲示警。 來不及了。 黑絕爬上了再不斬的頭顱,縱橫交織的黑網(wǎng)控制了他的頭顱。 唯一還保存著自身理智的眼珠飛速顫抖著,想要奪回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黑絕桀桀怪笑,控制著他的手,高高舉起斬首大刀。 我虛弱的抬起頭,暗青色的刀光迎面劈下。 ※※※※※※※※※※※※※※※※※※※※ 抱頭蹲防 你們說什么? 我聽不見! 風(fēng)太大! 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