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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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榻上。 許是因為要分離,抵死纏綿,直到晚玉再也承受不了云雨。 兩人的私處仍然結合在一起,晚玉呼吸急促,喊啞了的嗓子低低喚他:“夫君…” 墨聿癡迷的望著身下癱軟入水的嬌妻,感覺怎么要也要不夠似的。這一走就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了,戰(zhàn)場上,僵持一年兩年也有,原來的他并不覺得有什么,而現(xiàn)在卻十分的舍不得。 感覺他的堅挺又逐漸在私處壯大起來,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次云雨的晚玉,嗚咽起來:“夫君…我好累…” 她很少喊累,這會是真不行了。 墨聿吻住晚玉的唇,帶著深深的欲望呢喃道:“晚玉…最后一次。” 晚玉嚶嗚著張開雙腿,感受著身上人的摩擦,與私處的靈魂撞擊…最后一次嗎?已經(jīng)是很多個最后一次了… “夫君…帶我走吧…”高潮來臨,晚玉情不自禁說。 當兩人私處停止顫動,晚玉平復著呼吸,她勾住他的脖子,又說了一遍:“夫君…帶我一起去…” 情欲達到滿足的墨聿,緊緊摟著身下的人,尋找她的唇瓣,輕輕擦磨:“我又何嘗不想,只是…” 只是不相信她吧?晚玉心中這么想著,又覺得這個并不重要。 “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晚玉…你在京等我回來…”墨聿貼耳說著,又吻住了她的耳畔。 就這么吻著吻著,身下那物又炙熱了,帶著情欲的聲音沙啞:“晚玉…張開腿…” “嗚…夫君…”晚玉帶著泣音呻吟。 窗外的天已經(jīng)漸漸亮了,榻上還是春意盎然。 “夫君…天亮了…”晚玉氣絲游離,她的長發(fā)散亂,她的腿已經(jīng)酥麻,雙手無力的撐著他。 感覺到一股nongnong的熱液噴灑入私處,“嗯…”晚玉又 發(fā)出一聲呻吟,媚眼迷離,已經(jīng)看不清身上的那人…不知道是不是這細弱的呻吟又撩撥到了他,那物又漸漸火熱了起來… 他…還走嗎…?晚玉已經(jīng)沒力氣問了…眼簾輕合,墮入黑暗。 再醒來的晚玉已經(jīng)是晌午了,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她揉揉發(fā)酸的四肢下床,拿出一卷小紙條來,輕輕打開。 是昨夜那群小孩的其中一個塞過來的,紙條上寫著幾個小字:晚香已定,川國將危,等你歸來 是王兄的筆記… 她迅速召來管家,拉了車去閣樓看戲。戲演到一半,窗憑空打開,吹入一陣暗香,閣樓內的人紛紛倒地,只剩晚玉淡淡抿茶。 “玲瓏,你來的好慢啊?!痹捳Z中帶著些嗲怪的意思。 玲瓏從窗口飛躍而入,好似一陣風,她跪下說:“主子,我一月前便已抵京,奈何墨聿在側,實在找不到機會接近?!?/br> “快過來吧?!蓖碛褚裁靼姿碾y處,更沒空計較這些,急急問:“說說晚香國的事?!?/br> 玲瓏將晚香國的事一一說來。 原來半年前王兄就已經(jīng)即位了,墨聿瞞的她可真是水泄不通啊。 “你說父王…突然吐血倒地不起?”晚玉的臉色有些發(fā)白。 玲瓏點點頭:“帝薨后,殿下已經(jīng)清理了暗帝,派我來接主子?!?/br> 晚玉沒想過還可以回去,更沒想到王兄會這么快即位… “主子武功已經(jīng)恢復了?我們可是現(xiàn)在即刻動身反國?”玲瓏問。 晚玉一時有些悵然,這就回去了嗎?她這叁年真是安逸日子過慣了…竟生出一種難言的不舍來。 強壓下這奇異的感覺,她當然是要回去的啊,那里是她熟悉的一切。 “我們,即刻便動身,但是反國前,我們先去隴國做一件事?!蓖碛窭渎曊f。 叁日后,川宮。 “稟陛下,將軍夫人不見了?!?/br> “什么?”川帝微瞇著眼,沉聲說:“秘密派人搜尋,此事不可讓墨將軍知曉?!?/br> “是。”那人退下。 隴國,一驛館。 “聽聞,醫(yī)仙欲救嚴寬?”晚玉微微一笑,為面前的人倒了一杯茶。 護送他的隴國人已然倒地。 “卻是如此?!贬t(yī)仙也微微一笑。 “醫(yī)仙恢復我武功,我心中并不想加害?!蓖碛衤恼f:“給你兩條路,不救嚴寬,或者死?!?/br> “醫(yī)者父母心。老朽既已應承,必當守信?!贬t(yī)仙搖搖頭說。 晚玉抿了一口茶,輕輕嘆氣:“原來茶涼了。” 黃沙漫漫,兩人兩馬。 晚玉回頭張望,只模模糊糊看見燕山的一角,就算報答他四年的照顧吧?她心虛的想著,狠狠揚鞭,策馬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