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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身份敏感,若是被這些人知道他就是劍淵境臭名昭著的宋銜之,他當下恐怕就先要被口水淹死。 可在場的各位都不是省油的燈,宋銜之還沒飛得起來,便被人拽住了腳腕,一把扯了回來。 “小道友……別走啊?!弊プ∷纳窖蚝鷮⑺仆说搅嗽兀Σ[瞇的道。而后,他抬手又輕巧的使力,將宋銜之用來遮臉的手輕松撥開。 衣袖落下,迎面射來的光有些刺目,宋銜之合了合眼,隨后慌忙抬手,將戒指中藏著的面紗覆于臉上,他心中又急又煩,看了眼周圍,怒道:“關你rou事??!” 山羊胡則被他一晃而過的容貌吸引,已然自動屏蔽了他的怒氣,反而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笑道:“唉……道友此言差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修者的分內之事,我又豈有坐事不管的道理?” 說著,手指微動,悄無聲息的壓制住他的靈脈。 宋銜之深覺這人的無恥,一句泥馬差點脫口而出,他掙了掙被握住的手腕,竟然意外的沒有掙動。 沒想到這山羊胡看著普普通通,竟然還是個元嬰以上的修者。 “我都說了,我和他并非道侶,你要路見不平,可以,但不要是非不分!”宋銜之提高了音量,急紅了臉,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這人之前說話不知所云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想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態(tài)度又輕浮,實在是惱人。 山羊胡聽著眼前男子清凌凌的聲音,不為所動,只是笑瞇瞇的摩挲了幾下他細嫩的手腕,心中嘖嘖感嘆。 方才小街巷里燈光昏暗,這男人又是背對著他站著,他乍一看,只覺身條不錯,竟是沒發(fā)現(xiàn)他這張臉也尚有幾分姿色。 宋銜之自然察覺到他的動作,頓時一陣作嘔,甩手踢腿,打算先照他的子孫根來一下,給這猥瑣的家伙醒醒他的驢腦。 可他與對方實力懸殊,動作非但沒有成功,還一個不穩(wěn),被人扯到了懷里。 雞皮疙瘩瞬間從頭鋪到腳,讓他身上的每個毛孔都豎直了在排斥。 山羊胡暗里捏了把宋銜之的軟腰,話語中飽含得意,揚聲道:“我說小道友……你怎么還投懷送抱呢?” 宋銜之拿兩根手指戳在對方肩頭,死死撐著,不想讓自己的身體和對方的貼上。 多用一根手指頭,他都覺得惡心! 當個直男都能被油膩大叔調戲,他強忍著吐意,破口大罵:“你個死變態(tài),無恥!神經?。L開!” “呃……”這山羊胡也是臉皮厚,無論他怎么罵,都笑瞇瞇的不動如山。 偏偏他姿勢又做得巧妙,看著旁人眼里,就是宋銜之不知廉恥的往他身上貼。 眾人也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會是這么個情況,臉臉懵逼的看著。 角落里,抹眼淚的王迎子卻將真實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可他并沒有想為宋銜之辯解。 顫巍巍的起身,他放緩呼吸,盡量縮小了自己的存在,貼著墻根就想溜走。 一根散發(fā)著寒意的長劍卻在這時,飛速釘入了他面前灰黑色的墻面。 長劍貼著他的鼻梁劃過,切出的傷口深可見骨,他呆滯片刻,而后捂著鼻子痛呼出聲,仰頭一看,卻是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變故突生,眾修者紛紛拔劍,還以為是有敵襲,然而一抬頭,卻見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 這青年一身黑衣,眉眼清俊,正滿臉煞氣的端立在屋檐之上。 地下立刻有人認出他來,只是還沒等這些人開口,屋檐上的人便恭恭敬敬的自報了家門。 “諸位,在下青河宗云雪尊座下弟子,沈鐸?!?/br> 言罷,他手腕輕轉,幾米外,本來已深深刻入墻面的長劍便嗡鳴一聲,回到了他的手中。 雪白的劍身上血跡未干,被沈鐸以手拂去,血珠浮動在他指尖之上,眨眼凝固成實體,而后又如同鋒利的暗器,被甩進人群中另外兩名醫(yī)師的腿里。 那兩名正要逃跑的醫(yī)師立即哀呼一聲,撲通撲通接連跪倒在了地上。 沈鐸冷眼掃過他們,而后飛身落下。 小巷不深,又狹窄,他周身氣息兇猛,這空間便瞬間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宋銜之站在最里面苦苦掙扎,被高高壯壯的山羊胡遮著,還沒看到是沈鐸。 山羊胡倒是轉頭看見了他。 發(fā)現(xiàn)是個修為不高的毛頭小子,他本不甚在意,可見對方樣貌也生的不錯,便又重新起了興致。 虛攬著宋銜之的腰轉過身來,山羊胡春風得意的捋著胡子,拿視線在對方臉上肆無忌憚的流連一番,隨后笑道:“這位道友,我看你也是人中龍鳳,不如交個朋友?” 他本就喜愛貌美男子,家中也早已有幾房男妾伺候著,但美人無窮,欲望無盡,他又豈會滿足? 在修真界,這本就不算什么稀奇事兒,因此他便也不再掩飾,伸手拍了拍宋銜之的肩膀,又轉頭對著沈鐸笑嘻嘻的說道:“若你們肯依附于我,我便可以給你們更高的修煉資源,助你們早起登上仙門,怎么樣?” 周圍一眾吃瓜群眾更是對此發(fā)展唏噓不已。 宋銜之一轉過來,便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沈鐸,心中一時間五味陳雜,同時卻也有了幾分難以言說的安心。 默默地抬頭看了一眼沈鐸,再看一眼身邊口出狂言想要玷污反派的山羊胡,宋銜之不由得開始在心中為他默哀:兄弟,咱就是說,這路不小心走窄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