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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裝挑挑眉,嫌棄地看著手里的牌子。 白袍侍從也立刻看向李昀州。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br> 果不其然, 李昀州這個‘主人’對9號幾乎已經(jīng)縱容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盛域哼笑一聲。 游戲可以贏,但人要不要就是他們說了算了。 白西裝把牌子放進(jìn)口袋里,“既然兩位拒絕了,那我們就以自己的方式處理這個人了,可惜了,那可是個大美人呢。”白西裝憐憫地嘆了口氣,他幽幽看向盛域,“9號的游戲確實(shí)玩的很漂亮?!?/br> 盛域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個女人你們要怎么處理?” 白西裝笑了起來:“誰都不要的東西自然要當(dāng)廢物處理,難道你覺得伊凡大人還會回收這種別人都不要的從者嗎?像今天這樣的夜晚,缺人的地方可不少?!卑孜餮b看向李昀州,“您說對嗎?” “她自然有她的去處。”李昀州冷淡道。 白西裝一頓,竟然有些意外,他仍舊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彼噶酥割^頂?shù)钠聊唬忠环N十分愉快的模樣打了個響指,“就像那些被9號淘汰的失敗者一樣,他們都會有各自的去處?!?/br> 屏幕里,統(tǒng)一著裝的黑袍守衛(wèi)抬著那些已經(jīng)無法行動的游戲失敗者離開迷宮,屏幕的環(huán)境很黑,他們像走在一層層向下延展的階梯,來到一個掛著巨大鐵索的房間門口。 守在鐵門左側(cè)人看見他們,用隨身的磁卡打開電子鎖,右側(cè)的那個拿出另一把鑰匙打開鐵索。鐵門被他們用力推開,他們的動作熟練而麻木,像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 抬著擔(dān)架的人慢慢走了進(jìn)去,隱約可以看見門內(nèi)似乎有一個巨大的蓄水池,墻壁和地上還有縱橫交錯的粗粗細(xì)細(xì)的透明導(dǎo)管,在人進(jìn)去后門又重新合上。 白西裝似乎非常期待他們的反應(yīng),可惜李昀州面無表情,唯一能窺見一些情緒的眼睛里也是一片平靜,白西裝有些失望,又立刻看向盛域,結(jié)果這個剛剛贏了游戲看起來十分有氣性的男人雖然皺著眉,但也根本沒有出聲,反而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他,一副催促他搞快點(diǎn)的模樣? 白西裝深吸一口氣:“既然兩位沒興趣,不如我們早點(diǎn)上去?!?/br> “怎么,你的伊凡大人在樓上等你?” 盛域的挑釁讓白西裝頓時不悅地皺眉。 “你敢對伊凡大人無禮?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一個小小的從者在這個海底王國算的了什么? “你們不也僅僅只是一群賓客?”盛域冷嘲。 “賓客?”白西裝笑出聲來,他輕蔑地看著盛域,“9號,別以為你贏了一場游戲就有狂的資本,這里可不是外面?!彼庥兴?,“從者在這里有時候連螻蟻都不如?!?/br> “哦?”這一次出聲的是李昀州,“這是你說的?” 白西裝停下腳步,“您有不同的看法?”他對李昀州倒是表現(xiàn)的恭敬不少,但多半也是因?yàn)樗砩线@套代表身份的白金長袍。 “我的人不一樣?!?/br> 冷淡的目光落到白西裝身上,他聽到男人淡淡開口:“我說他高貴,他就比這里任何一個人都要高貴?!?/br> 白西裝心里一緊,對著那雙眼睛竟然依稀有種面對伊凡大人的錯覺。 他居然被駭住了一瞬? 白西裝臉色極度難看,幸好有面具的遮擋才沒讓他當(dāng)場失態(tài)。 “您到底……” “伊凡在這里又是什么身份?”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李昀州卻問完了他的問題。 “看來您對這里還缺少一點(diǎn)了解?!卑孜餮b沒有隱藏眼中的探究,“那您又是以什么身份說出剛剛的話呢?” “伊凡不止是大祭司的支持者,也為建設(shè)這個地方出了不少力吧。他并不是這里的元老人物,或許進(jìn)入這里的時間也不是最長的,但他能影響的賓客卻很多很多,多到有點(diǎn)超出大祭司的預(yù)期了。”李昀州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 “你知道?”白西裝變得警戒起來,既然知道了為什么還要問? 一旁的盛域低聲笑了起來,他真是太喜歡聽昀州少爺忽悠別人了,特別是那些人上當(dāng)之后還總是問相似的問題,做出相似的驚詫、懷疑、驚恐的表情…… 李昀州其實(shí)說的還有所保留,有些懷疑沒必要暴露在白西裝面前,目前這些信息也已經(jīng)夠用,剛剛盛域故意挑釁這人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這個伊凡,在海底之外的地方也具有相當(dāng)?shù)膶?shí)力,否則根本沒辦法織起內(nèi)外相連的一整張網(wǎng)。他得到的支持從外部到達(dá)了這座海底宮殿的內(nèi)部,甚至一定程度影響到了大祭司。 大祭司既需要他,又戒備他。 把他當(dāng)成重要的客人,甚至給與了相當(dāng)?shù)臋?quán)利,內(nèi)心卻絕不愿意這樣的人凌駕到自己頭上。 這是一層互相牽制的關(guān)系。 可以利用。 “我是今晚的主祭。”李昀州的話讓白西裝狠狠震驚了。 他詫異地看著李昀州。 “您說的是真的?”白西裝甚至停下了腳步,他們這群人站在這里半天沒有動,等在走廊另一頭的何云楓他們已經(jīng)頻頻往這邊看了。 “你覺得呢?”李昀州把問題又拋了回去。 是了,沒人會拿祭祀那么大的事情去開玩笑,何況還是這種五六年都不一定碰的上的大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