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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唇瓣的啃咬試探到逐漸深入的交纏和進(jìn)攻。 衣服的撕扯和不受控制的熱情迅速的點燃了全身。 布料的摩擦,唇舌的交纏讓情況逐漸瀕臨失控。 李昀州捏住了盛域的后頸,盛域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喘息地盯著他,眼睛里灼灼燃燒的東西仿佛下一刻就要脫籠而出。 “盛域?!崩铌乐轁駶櫟拇桨旰筒煌酝牧鑱y讓盛域的目光又沉了沉。 “你壓到我的手了?!崩铌乐莸暮粑膊⒉蝗缫酝届o。 “你有感覺的對不對?”盛域嗓音沙啞,執(zhí)著的問道。 “我不是圣人。”這句話不啻于承認(rèn),“我說過我會想一想?!?/br> “所以這就是你的嘗試?”盛域揚高了聲音,看著李昀州的表情,他臉色一沉?!霸撍溃 笔⒂蛐箲嵰话愫莺莸匾Я怂豢?,李昀州濕潤的嘴唇立刻冒出了血珠子。 他眉心微微一動。 盛域卻懊惱地嘆息一聲,把頭埋進(jìn)他的頸邊,挪開了壓住了他胳膊的部分。 “你這個想一想是不是有點過了?”他低喘著在李昀州耳邊問。 “你不喜歡?”李昀州竟然又反問了一句。 盛域微微揚起頸子,皮笑rou不笑道,“老子喜歡極了。” 他壓了壓身體,“你等著?!焙呛牵@事沒完的。 盛域一個翻身從沙發(fā)上起來,也不管松開的浴袍腰帶了,轉(zhuǎn)身就沖進(jìn)了浴室。 半躺在沙發(fā)上的李昀州卻沒有立刻起身。 他盯著浴室的方向,放任著身體涌現(xiàn)的反應(yīng)。 如果說曾經(jīng)的李昀州最習(xí)慣的是有距離有分寸的感情模式,那么現(xiàn)在,這種模式明顯在被不斷的撕扯和打破,而放任這一切的正是他自己。 像小盛總那樣驕陽似火的人,的確很難讓人不心動。 盛域洗了今晚第二個冷水澡,而且這一次還沖了不短的時間。 結(jié)果等他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房間里竟然還多了一個人。 盛域一晚上的心情起起伏伏,洗完澡還看到蘇衡在房間里,頓時撇撇嘴冷笑了一聲,然后在蘇衡的注視下,掀開了床上的被子,非常自然的鉆了進(jìn)去。 蘇衡腦子里有幾秒是完全空白的,但多年訓(xùn)練,在各種情況下面不改色的能力已經(jīng)十分出眾,他勉強(qiáng)自己專注著剛剛的話題,“有個叫葛大山的人剛剛找上來,我們看他一直在走廊徘徊,上去問了兩句,結(jié)果他說他是個導(dǎo)演,幾年前跟小盛總有一面之緣,剛剛在酒店大堂碰巧看見了小盛總,希望小盛總能夠給他個機(jī)會,見他一面?!?/br> 蘇衡臨時進(jìn)屋找李昀州當(dāng)然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只是這會兒看到小盛總不太對頭的樣子,他干脆就把這個事情一并說了。 靠在床頭的盛域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知道了,蘇助理如果再見到他,就讓他直接聯(lián)系我的秘書,你應(yīng)該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 蘇衡點點頭,又看了李昀州一眼。 此時的蘇衡已經(jīng)非常明白,他應(yīng)該大概可能一定是攪合了老板的好事。 來的的確很不是時候,但這種事情,誰能想到呢? 他怎么知道房間里居然是這個情形? 果然,小盛總從浴室出來后,老板也無意多講了。 “行了,家里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崩铌乐輰μK衡道。 蘇衡這次非常干脆的點點頭,“老板,那我先出去了。”關(guān)于先生那邊的事情該說的也都跟老板說了,至少他們回吳州的時候不會毫無準(zhǔn)備,接下來只用等老板吩咐就夠了。 蘇衡打定了注意,又看了眼盛域,“兩位早點休息。” 盛域眉頭挑了挑。 房門被輕輕合上。 這時,李昀州轉(zhuǎn)頭看向床上的盛域。 盛域挑釁地拍了拍床鋪,朝李昀州勾了勾手指頭,“昀州少爺,來睡覺??!” 第90章 基于了解 然而等李昀州真的關(guān)上了主燈走到床邊時, 盛域卻低聲笑了起來。 他半躺在床上眉眼舒展的樣子極有魅力,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面對這樣一個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李昀州也不是圣人, 他只是更擅于控制而已。 所以在上床前他罕見的猶豫了,甚至他自己對這種遲疑的心態(tài)都抱有驚訝。 如果僅僅是身體的相互吸引, 是絕不至于讓人動搖的, 生活在他們這個環(huán)境,從小到大周圍都不缺少長得漂亮氣質(zhì)出眾的美人,可當(dāng)引以為豪的自制依然受到了沖擊, 就不得不承認(rèn)面前的人對他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shù)挠绊懥Γ还苁悄膫€方面。 李昀州平靜的面具下有多少心情的起伏,盛域一時間恐怕不能猜的透徹, 但從李昀州的遲疑中, 已然能看出這個階段讓人滿意的答案了。 盛域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又拍了拍枕頭,“知道你手傷還沒好, 今晚不干什么, 純睡覺?!狈凑@種和李昀州睡一張床的經(jīng)歷之前也是絕無僅有。 盛域看了眼仍然沒動的李昀州,“還是說你想今晚干點什么?”他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其中某一個字,嘚瑟的簡直要上天。 李昀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忽然喉嚨里低笑了一聲。 他什么也沒說, 畢竟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 逞一時的能耐算什么? 李昀州拉起被盛域掀開的被子, 躺上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