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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犯了錯,自請戍邊。塞外風沙險惡、處處兇險,未免難保閃失。” 謝卻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模樣,像一只受驚的白兔。 殷修明勾起唇角:“喝了酒,成了親,該做什么?” 謝卻難堪地咬住了下唇:“洞房……” 殷修明打橫抱起了他,顯然很滿意:“想不想先看看你的嫁妝?” 他抬腳踢開了地上一方木匣。 謝卻的臉紅得快要滴血。 木匣之中,盡是些不堪入目的奇技yin巧。 玉蟬嚶嚶嚶地捂住了臉。 連無常都嘖嘖稱奇:【古代版道具啊,我都第一次見到這么全套的?!?/br> “都是你那燕王哥哥送的。我這個小舅子,可真是懂得很?!?/br> 謝卻摟著對方脖子的手緊了又松。他從小在詩書禮儀里長大,從沒見識過這么下流的手段。他的親生哥哥,割地求榮,將他賣給商王不說,竟然還…… 殷修明:“喜不喜歡?” 謝卻幾乎羞憤欲死:“我不……” 殷修明冷冷道:“燕國公子金口玉言。事關(guān)重大,想好了再說。” 強迫的東西,得來無趣。他要看著他一點點妥協(xié),一步步淪陷。 【喂人吃屎還要人說香?!繜o常翻了個白眼,【原主真是傻了,才會被王叔的空頭支票糊弄至死?!?/br> 謝卻:“喜、喜歡。” 聊勝于無的薄紗從肩頭滑落。 層疊的拖尾,如同黃泉路上妖冶的紅蓮。散.落的衣襟,如同被催.熟后凋零的花瓣。而目帶倉皇的少年,便是花苞里,那一點修成人形的精.魅。 燭火搖曳的屋內(nèi),謝卻被一只手狠狠按在身↓。突如其來的屈辱之感,激得他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那是身體最原始而青澀的反應。殷修明語氣自然地問道: “沒和太子做過?” 謝卻眼眶通紅,將腦袋深深地埋進被褥堆中。 但他仍不得不聽見,銀制器具被翻動挑揀時,帶出的“嘩啦啦”響聲。 殷修明扯下高懸的芙蓉帳,發(fā)出了一聲含混不明的笑。 第5章 銅雀春深(四) 或許是前一夜表現(xiàn)得太過乖順,王叔并沒有限制謝卻的活動。 于是謝卻開始在宮城內(nèi)漫無目的地“閑逛”。 選的當然是殷修明上朝的時候。 商王城以銅雀臺為圓心,其余宮室如捧月的眾星,以合抱之勢,首尾相連。 謝卻走了半圈,看到一處竹林掩映后飄起裊裊炊煙。 他忍不住被那一陣陣誘人的氣味吸引,說道:“真香?!?/br> 御膳房門口守著一個小宮女,正朝后廚探頭探腦地張望。 謝卻在她身側(cè)駐足,出聲道:“姑娘。” “?。 毙∈膛换仡^,倒退了一大步。她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旋即又睜大了杏眼,“謝公子?” 謝卻朝他比了個“噓”的手勢:“是我?!?/br> 小侍女絞緊了手:“您怎么來這兒了?” 她是宮中負責派遣膳食的女官。今天早上,也是由她負責向銅雀臺中遞送食物。 當時,隔著珠簾錦帳,她曾因為好奇,遠遠偷看了里頭人的睡顏。 驚鴻一瞥,驚為天人。 她接觸過的商國男子,或魯莽或粗放,更有甚者以不修邊幅為榮,十分鄙視南燕那些白面書生。 但正是帳內(nèi)的這個人,完全符合了她作為少女,對于“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幻想。 謝卻羞赧地笑了起來:“因為我餓了啊?!?/br> 他瞇著眼,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 濁世翩翩的模樣,儒雅又親和,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小侍女只覺得自己被這笑容感染——不,是蠱惑了。她幾乎惶恐地問道:“早上安排的東西太少了,不夠吃嗎?” 謝卻含糊道:“不。只是侍奉大王的差事,太累人了?!?/br> 小侍女著迷地望著他:“那謝公子想吃什么呢,我替你端去銅雀臺?!?/br> 謝卻:“我可以自己進去看看嗎?”他望了望御膳房的門。 小侍女為難道:“不太好……王上怕有人在飯菜里動手腳,御膳房把控很嚴格的……” 她原地打起轉(zhuǎn)來,嘴里發(fā)出嘀咕。似乎因為不能滿足眼前人的要求,而十分焦躁。 玉蟬奇道:【這個小jiejie的精神狀態(tài),好像不太正常啊。】 無常微微一笑:【廢話。從黃泉之下,到九重天上,但凡是我想要的人,哪一個不是勾勾手就來。她不過是個小千世界的路人NPC,怎么能招架得住。】 玉蟬只有給跪的份。 謝卻:“就看一圈。我剛來朝歌,還不熟悉,對什么都新奇得很?!?/br> 小侍女跺了跺腳:“行,你跟我來。” 御膳房內(nèi),一道門簾隔開后廚與前廳。小侍女帶他繞過了油煙刺鼻、熱浪撲面,停在一排即將送往各宮的食物前。 其間一盒碧綠的素食,格外好辨認。 謝卻點了點那盒齋食:“這盒,我可以拿走嗎?” 小侍女道:“這……這盒是給豫國國師的?!?/br> 謝卻故意“哦”了一聲:“豫國國師?” 小侍女解釋道:“嗯,是個僧人,所以不沾葷腥。我原本就是打算來取這份,送過去的。” 謝卻腦海里浮現(xiàn)起昨日離開宴會時,人群中那一顆反光的大燈泡,心想自己來這果然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