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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說,琴兒,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你明明很清楚,為何要說這樣的話來讓我傷心呢?”沈云鶴熟練哄人。 江琴想到自己中毒之后,對方毫無顧忌朝自己撲來的那個畫面,心頭微微一暖。 是了,在云哥哥心里還是他最重要了。他們之所以會來拜訪薄律,也是為了給他治病去毒。 他這才后知后覺得想起來:“云哥哥,你怎么樣了?為什么你也倒下了?” 沈云鶴臉色一僵,敷衍道:“沒什么,不過是些小事罷了,你安心休息,我出去透透氣?!?/br> 他自覺這幾天的經(jīng)歷太丟人,有損他一代少俠的英雄氣概,因此不愿多提。 看著沈云鶴倉皇逃離室內的背影,江琴眼眸微瞇。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云哥哥有事情瞞著他。一定是那個薄律,趁著自己未醒來的這幾天做了什么! 江琴悄悄下床,離開了客房,確定沈云鶴獨自去了后山散心之后,他便開始四處尋找薄律的蹤跡。 . 春信谷中有一片小湖,湖邊有座簡陋的茅草亭,旁邊是一片薄律師父早年種植的杏林。 肖律一身紅衣靠坐在亭中,慵懶地單手撐著下頜。 他身旁是身披鶴氅的少年,少年低眉垂目,神態(tài)認真地熬著藥,兩人之間一片靜謐,看起來卻宛如一幅幽靜的杏林閑居圖。 忽然,肖律開了口:“這一次你想要什么?” 這句話來得沒頭沒尾,也沒有指名道姓是問誰的。 墨雪手中的動作絲毫未亂,仍就是那副清朗干凈的少年模樣,四個字卻輕輕從他口中吐出:“婆袔圣令?!?/br> 陌生的名詞。 肖律思索著這婆袔圣令到底是什么? 按照系統(tǒng)給予的劇情,這劇情最后確實有魔門入侵中原武林這樣的橋段,婆袔神便是這魔門信奉的神明。 但全書卻并未提到過婆袔圣令這個東西的存在。 他看向墨雪,但墨雪卻像是對他的視線渾然不覺,抬手輕輕扇動爐火,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沒有絲毫給出提示的意思。 那專心致志的側臉倒是很好看,少年身形如竹,隨便一坐都是足以入畫的風景。 臭老狐貍,謎語人,老黃瓜刷綠漆,肖律暗自在心頭給這畫面貼標簽。 瞧瞧這演技,細膩自然,看起來就是個認真細致的少年人,連煎藥的手法都專業(yè)到不行,動作不徐不疾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練過。 真能演。 既然從A先生這里得不到提示,肖律便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隱藏劇情。 就像在上個世界里,占據(jù)段凱身體的星輝改變了,星舟的用法也有原著未交代的地方一樣,也許這個婆袔圣令就是牽涉全書劇情更深一步真相的東西。 不過眼前,魔門還藏在暗處,距離入侵中原還為時尚早。 “薄律哥哥?!币坏狼宕嗟穆曇舸驍嗔诵ぢ傻乃季w。 江琴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帶著笑容走來。 他今年十七,比沈云鶴小一歲,而薄律比沈云鶴大兩歲,加起來就是比他大了三歲。 江琴非常樂意在每一次和薄律見面的時候,提起這個年齡差,畢竟美人嘛,是年紀越大越不值錢的。 庭中的紅衣人烏發(fā)如墨,聞聲抬起頭,只拿眼尾輕輕掃過,那一眼如春風掠水,蕩開幾許漣漪。 這樣的人哪怕只是懶散的倚著欄桿,依舊讓人移不開眼。 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后,江琴心里對于雙方年齡差的快樂瞬間沒了,有時候硬實力的差距,并不是靠晚出生幾年可以彌補得上的。 肖律見樂子送上門來了,暫時將還不知道在哪兒的婆袔圣令放下,面帶笑容地打量著這位明顯來者不善的大少爺。 “江少莊主來找在下,可是有什么事?” 江琴毫不客氣地坐入亭中,直接落座在肖律對面:“不過是對薄律哥哥心懷感激,想來坐坐罷了。” “哦?!毙ぢ伸o靜等著他的下文。 果然,江琴的話頭開啟了:“這幾日,云哥哥需要照顧我,想來對薄律哥哥是有所怠慢的,我在這里代替他給你道個歉。你知道的,他就是如此情深義重的人,有時候眼里看見了一件事便容不得其他。” 肖律從這話里嗅到了一股茶香。 不愧是自家老攻滿江湖拈花惹草,結局還能頂著一頭的大草原HE的人。瞧瞧這話術多熟練,也不知道對多少人用過了。 他不疾不徐地一笑:“恐怕是江少莊主想岔了,這幾天沈少俠為了給你試藥,幾乎都是躺著過去的,你睡了多久,他也睡了多久。” “照顧你的事,還是我徒弟做的呢,要想說謝的話,對墨雪說便好?!?/br> 一旁煎藥的墨雪抬頭,對著江琴露出個溫雅的笑:“江少莊主若要說謝就不必了,對我來說,照顧你只是師傅的任務而已?!?/br> 江琴一愣,沒想到事情的轉折竟然跟他想得不一樣,可這事沈云鶴也沒和他說呀,害得他過來一番表演砸在空氣上。 這時墨雪熄滅爐火,將熬煮的藥湯取下,徐徐倒入碗中:“這藥正是為江少莊主熬的,既然江少莊主人到這里了,不如先把藥喝了。” 江琴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從興師問罪變成了乖乖喝藥,藥湯入口微苦,卻又帶著三分花香和甘甜,初入口時,讓人有些皺眉,可一碗下肚,卻又并不覺得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