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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林潮引心中酥酥麻麻,他此時無比深刻地意識到,他已經迷戀上了這種感覺,也唯有在南忘溪毫無所覺的時候,林潮引才敢將這份迷戀展露于外。 那日在靈蟬村咬下時的痕跡,早已經消失不見了,靈氣的復蘇加快了這個傷口的愈合,而他卻想要這個痕跡留得再久一點。 南忘溪此次傷得很重,林潮引感覺好點了之后,他依然沒有醒,這讓林潮引蹙起了雙眉。 他又拿出幾粒靈丹,放入南忘溪口中,靈丹很快化為靈液滑入南忘溪腹中。 林潮引的指尖忍不住在南忘溪唇間廝磨片刻,直到指下柔軟的觸覺變得發(fā)燙,這才驚醒般抬起了頭,他的面孔涌上艷麗的色彩,一雙眼睛慌亂無措,過了半晌才平靜下來。 林潮引又等了片刻,見南忘溪還是毫無反應,就起身抱起南忘溪,打算這樣探索一下四周。 這里情況不明,他也不敢將南忘溪背在身后,只能將南忘溪抱在身前。 他走走停停,在這里無法辨明時間,四周都是花與蝶,完全看不出其中有何規(guī)律,所幸靈氣還算充裕,尚能用來療傷。 不知走了多久,林潮引才終于看見了不同之處,遠遠的地方竟然有一道若石門的東西拔地而起,他略作停頓,朝那個方向行去。 待走近了,才看清那石門孤獨地立在那里,其上繪制了無數(shù)符文,門框上雕刻的是和他身上玉佩一樣的百花紋,莫非,這道石門也是要他的血為引? 林潮引放下南忘溪,照影劍在掌心輕劃,一道血口出現(xiàn)在他掌心,他直接將手掌印在了石門上。 石門果真和玉佩一樣,吸收了林潮引的鮮血,他已經聽到了石門之內傳來的仿若機關啟動的聲響。 林潮引后退半步,再次抱起南忘溪,眼前的石門轟隆隆打開了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通往何處。 當林潮引站在門口之時,忽然有點點螢光照亮這漆黑的空間,他仔細看去,見是不知從何而來的螢火蟲。 螢火蟲朝前飛去,像是在給他引路,石門和玉佩一樣,打開了一處未知的空間,只這條路上沒有鮮花,只有冰冷的巖石。 這像是一個山洞,腳下的路窄而平坦,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泥土與花香混合的氣味,除了飛舞的螢火蟲,不見其他活物。 行了大概一刻鐘,林潮引突然聽見了聲音。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在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婉轉纏綿清越空靈,沒有唱詞,只有動人心神的調子。 林潮引并未被這歌聲打動,反而提高了警惕,他緊了緊抱著南忘溪的手臂,照影劍懸浮于身前,緩緩朝前走去。 第36章 出了那條狹窄的隧道,眼前的空間豁然開朗。 林潮引抬眼看去,無數(shù)螢火蟲像是漫天銀河點亮了這個山洞,它們或紛飛于空,或停駐山巖,點點螢光仿若夢境般圍繞在一個人身邊。 那是個被囚困在山巖上的女人,一襲紅衣上金光閃動,恰與螢火爭輝,四肢軀干卻被分為六個圓圈的黑底金紋法器牢牢禁錮著。 她低垂著頭,烏黑的發(fā)垂在她的臉側,那美妙的曲調正是從她口中發(fā)出,此情此景像是夜鶯瀕死時的歌聲,凄婉動人。 仿佛覺察到了有人到來,她那低低垂下的臻首緩緩抬了起來。 若天下顏色十分,天地浩闊占四分,山川秀麗分兩分,草木有靈得二分,剩下的生靈之美則全集聚此一人身上。 她的美無人可以形容,當你看到她的時候,你就知道世間最美之人當如此。 面對這種足以撼動人心的美,林潮引卻沒有絲毫沉迷,反而提高了警惕,看向了女子那一雙金色的瞳孔。 有別于人類黑色的眼睛,這個女子的瞳孔竟然是金色的。 女子停下了口中的哼唱,開口道:“我聞到了鮮血的味道,那是曾經流動在我身上的血?!?/br> 她的聲音動聽極了,聽之如聞仙樂。 林潮引將南忘溪放在身后,握住了照影劍,冷冷開口道:“什么意思?” 女子說道:“你身上,有我的血脈?!?/br> “你是指神血?”林潮引掌心的傷口已經凝固,但血腥氣卻依然沒有散去。 “原來你們稱之為‘神血’,若是如此,那我豈不就是神了?”女子喃喃自語道。 林潮引不答,他見這女子古怪,唯恐出現(xiàn)什么變故,南忘溪此時還在昏迷,萬不可掉以輕心。 “我被那魔頭困于此處,又將我的血設為開啟密鑰,本以為世間再無人能打開此處,沒想到我竟然還有流落在外的血脈,孩子,你走近點,讓我看看你?!迸诱f著,眼中流露出幾分悲切之態(tài)。 林潮引不為所動,“我的家人早已死絕了,并非你的孩子,還請你慎言?!?/br> 女子見此情況并未生氣,反而悠悠嘆道:“我已是將死之人,若是死前能將我這一點微薄之力傳授給你,就當是給最后為我送別之人的禮物了?!?/br> 世上哪有這種白白得來的好事,即便林潮引瘋狂地渴望變強,但同時他也是一個多疑且警惕心重的人,怎會對這初識之人信任? “我不需要,你若是要死就快點死吧,我趕時間?!绷殖币淠_口道。 女子低下頭,掩蓋了她絕艷的面容,也遮掩了她扭曲的神情,她再次抬起頭,仿佛剛發(fā)現(xiàn)南忘溪般,看著他驚疑道:“這個人的神魂好生特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