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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 “你繼續(xù)往下看?!?/br> 顧憑好奇地往下看去。 阮擇廢話巨多,顧憑劃手機劃到手都要廢了,才把他的長篇大論給看完。 看完之后,他總算理解喻臨軒的意思了。 一般這種大家族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重男輕女,上面已經有兩個男丁了,按理來說,也輪不到景錦有那個繼承的資格。 奈何她天賦異稟,剛出生的時候,風水先生就說她是個錦鯉命。 豪門世家多少都有些迷信,景家也不例外。一開始他們也只是將信將疑,但一連幾個風水先生看了景錦之后都是這么說,他們開始有點信了。 尤其是隨著景錦長大,這份天賦也慢慢顯現出效果來。 自己運氣非凡也就算了,關鍵是身邊的人似乎也能跟著沾染到這份好運。 景家人不得不信,他們這個小女兒,的確是有那么點“錦鯉”。 顧憑不解:“這不挺好的嗎?” 不僅自己歐,還能帶著周圍的人一起歐。 要是他有這樣的朋友,那他估計早樂開花了。 對此,喻臨軒只說了一句話。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br> 顧憑懂了。 景錦因為這天賦博得了不少寵愛,但同時也給她找來了不少禍害。 景家這種條件,說沒個仇家對家什么的那基本是不可能的。眼見他們有了個金娃娃,哪會坐視不管,各方試探接連而至。要不是景家著實看重景錦,明里暗里的護著,景錦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顧憑說:“這樣的話,下詛咒的人應該就是在那些仇家里了吧?” 這不挺簡單的嗎? 喻臨軒卻搖了搖頭。 “不是?!?/br> 顧憑:“嗯?” 喻臨軒:“下詛咒需要知道景錦的生辰八字,景家早早就封鎖了消息,外人沒機會知道的?!?/br> “那也就是說,這詛咒八成還是他們自己那邊的人下的?” 喻臨軒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 *** 景錦安安靜靜地在自己的小水球里發(fā)著呆。 她覺得自己忘記了很多事情,卻又好像沒那么嚴重。她能記得大概發(fā)生過一些事,但想探個究竟的時候,卻又什么都看不真切。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她記得自己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和一個meimei。 她記得自己還在上大學,有一群關系親密的舍友。 但因為太過模糊,這些記憶東一塊西一塊的,就跟有人強行塞進腦子里的一樣,讓她覺得十分不真實。 忽然傳來了點動靜。 抬起腦袋一看,是顧憑和喻臨軒從書房里出來了。 兩人徑直走到了景錦的面前。 顧憑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阮擇——哦就是把你扔給我們的那個神棍,讓我們幫你找到下詛咒的人。” 景錦沒吭聲,浮在小水球里默默地看著他。 喻臨軒瞥了一眼顧憑。 顧憑:“……” 顧憑:“那個啥,我就是問問我們插手你介意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憑的表情十分別扭。 現在在他眼前的,不是什么小紅魚。 是三千萬。 活的三千萬。 顧憑承認他就是那么膚淺的人,因為三千萬,他心動了。 反正他們辦不成功扔回給阮擇處理就行了。 反正他現在這么閑,就當找點事情做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好了。 景錦沉默許久,才慢吞吞地開口:“隨便?!?/br> 顧憑自動把這兩個字轉化為了‘同意’。 接著樂呵呵地跳進了阮擇給他挖下的坑里。 *** *** 景錦還真是顧憑的粉絲。 對待顧憑的態(tài)度,比對待喻臨軒好多了。喻臨軒問她話的時候她愛理不理,但只要顧憑一開口,那基本是有問必答。 對此梁曉靈表示不服。 “喻大哪里比不上顧憑了!要是他這么溫柔地問我話我早就幸福的暈過去了!” 景錦冷哼一聲:“溫柔?你這濾鏡得有十米厚了吧?!?/br> 梁曉靈:“那我覺得你的濾鏡得有二十米厚!” …… 諸如此類的爭吵數不勝數防不勝防,顧憑和喻臨軒都習慣了。 在兩魚拌嘴的背景音下,他們回到書房那張狹小的沙發(fā)上,討論起了剛剛得到的信息。 景錦最后的記憶是在家吃飯,吃著吃著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自己就變成了一條錦鯉。 顧憑說:“我本來以為她和兄弟姐妹們的關系會很不好才對,但聽她的語氣,似乎也沒那么差勁?” 喻臨軒說:“很正常。” 大家族里的確存在勾心斗角,不過景錦眼下還是個大學生,兩弟弟meimei剛上初中,唯一能斗的兩個哥哥不巧是同一個媽生的。 不是不會斗,只是沒到時候。 等她畢業(yè)了和那倆弟弟meimei長大了,矛盾就會慢慢浮現出來了。 景錦解釋,所有兄弟姐妹中,和她關系最好的是二哥景修。 因為她身份特殊,備受長輩的寵愛,景家的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疏遠她。只有景修,即使沒少被旁人嘲諷,他們的關系依然很好。 “我對她這個二哥有點好奇?!?/br> 小沙發(fā)坐久了,顧憑忽然覺得有點微妙。他的大半個身子幾乎都貼著喻臨軒,明明暖氣開得也不算熱,但皮膚莫名地有些發(fā)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