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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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園,李師傅瞧見顧正青就很高興,小顧來了,怎么了王爺剛過完生辰禮又來要酒?你們府上的需求量也太高了。 因為您釀的酒好,別說是我們陵王府,大家都指望著能多買呢,當然是能買到多少算多少了。顧正青笑著道。 李師傅大笑,笑完后又有些猶豫的對顧正青道:小顧啊,不是我不給你們酒,實在是沒什么存貨了,下一批開賣還早。 我知道,所以這次來只是提我們王爺從前托您釀的那一批,只提三壇。顧正青道,然后拿出了慕長風(fēng)的腰牌。 李師傅松了口氣,又笑道:原來是提這批酒,早說嘛,你這孩子就跟你爹似得,說話喜歡大喘氣兒。 顧正青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偶爾會喜歡逗逗人。 李師傅很快取出了慕長風(fēng)托他釀的極品好酒,三壇,小心翼翼的讓人搬到了車上,這是三壇,窖里剩十七壇。 多謝李師傅。顧正青點頭。 不客氣,這酒本來就是陵王殿下的。李師傅笑呵呵道。 等顧正青帶著人將酒運離李園,周圍的人才敢竊竊私語,李師傅這么脾氣古怪的人,居然對這個年青人這么好,全程笑呵呵,連個臉色都沒給。 真奇怪,這年青人是什么人。旁邊的人疑惑。 沒聽李師傅說嘛,那是陵王府的酒,人自然也是陵王的人。那人道。 旁邊的人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陵王的人。 府上暗中跟著保護顧正青的暗衛(wèi)沒有走遠,聽到這句話后摸摸下巴,原來是這樣。 顧正青不知道身后的議論,他身邊跟著福慶還有李園幫忙送酒的人,推著車往陵王府走。 小顧顧管事,您真的讓小的跟著您做事嗎?福慶是出門前輩顧正青喊來的,聽了顧正青的意思后高興的一蹦三尺高,這會兒走到一半了忍不住又問一句。 你不想?你要是不愿意來,我不勉強你。顧正青道。 不不不,我怎么會不想,我想的!福慶大聲道,生怕顧正青變卦了。 那你還擔心什么,我說了讓你跟著我就是讓你跟著,王爺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難道還騙你?顧正青道。 小的,小的這不是激動嘛。福慶道。如今顧正青是主院的管事了,他可不敢再跟以前一樣無禮了。 放大你的膽量,別一驚一乍的。顧正青道,以后你就要跟著我做事了,要是還跟現(xiàn)在一樣穩(wěn)不住,那你可趁早回去小院。 福慶一聽哪還敢一驚一乍,趕緊挺胸收腹板起臉,跟在顧正青身后安安靜靜的不敢亂說話了。 顧正青瞧了他一眼,暗笑。上一世福慶就是跟他一起調(diào)入主院的,一直都在幫他做事,怎么著也是有感情的,這一次他調(diào)入主院,自然也是想將福慶繼續(xù)帶在身邊做事。將這個想法跟慕長風(fēng)提了以后,慕長風(fēng)就答應(yīng)了。 想到慕長風(fēng)的信任,顧正青眸內(nèi)生輝。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街上起了sao動。 *** 【再晚些會加更一章 】 第38章 街上插曲【加更,謝謝大家的橄欖枝】 顧正青停下腳步,看向sao亂起的方向,有爭執(zhí)辱罵的聲音。 顧管事,前面的路被人群擋住了,我們過不去。李園的人前去看了看回來道。 因為抄了近路,這條街狹窄很多,再加上道路兩旁又有很多小攤位,現(xiàn)在一亂起來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顧正青問。 沒聽清,好像要打起來了。回來的人答道。 顧正青想了想,你們在這等一會,我去看看,實在過不去就繞回去走大道。 是。留下的人回道。 福慶,你也在這等著。顧正青對福慶道。 福慶應(yīng)下,站在推車旁和李園的人一起看顧著車上的兩壇酒。 顧正青往前面的人群走去,小心的在人群中穿梭,不一會兒就聽明白了前方發(fā)生了何事。 原來前面被辱罵的是江寅的親戚,他的妻子李氏有一個meimei,嫁給了翰林院的一位編修,夫家實權(quán)不大,平時也是個容易被人忘記的官兒,但這一次江寅的事發(fā)后,他們一家就徹底成了京中的名人?,F(xiàn)在這李氏meimei的兩個兒子不過是上街買點東西就被人給堵住了,好一番冷嘲熱諷。這嘲諷他們的人則是吏部侍郎家的兒子和他身邊的友人。 顧正青曾經(jīng)聽說吏部侍郎和江寅有仇,現(xiàn)在看來有一定真實性。否則江寅一家都被殺了,怎么吏部侍郎家的兒子還揪著跟他們有一點關(guān)系的李氏meimei的兒子不放呢。 顧正青看向被欺負的滿面漲紅,怒氣上涌卻狠命壓抑住的李氏的兩個兒子,心里一聲嘆息。 方煜!你別欺人太甚!李氏的大兒子韓勵護著弟弟沖穿戴貴氣的公子哥兒罵道。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姨父做出這等人神共憤的滔天大罪,你們一家肯定也不是好東西,要不是皇上仁慈你們一家早被流放千里了,我罵罵你們怎么了,還罵不得了?方煜冷笑著大聲道。 周圍的人群也跟著起哄,畢竟通敵叛國這樣的事在普通老百姓聽來也是要痛罵一頓的。 江寅是江寅,我們是我們。我們既然沒有被流放,說明圣上明察秋毫,知道江寅的事與我們無關(guān)。你們這樣揪著不放,難道是要質(zhì)疑圣上嗎!韓勵道。 你別給我亂扣罪帽,你這狡辯就是心虛。方煜道。 你簡直蠻不講理。韓勵的弟弟沖動,已經(jīng)挽起了袖子準備沖過去打人了,但是被韓勵死死拉住了。 胡鬧,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要是打了人,我們就是沒事都有事了!韓勵低聲呵斥弟弟。 那邊方煜見自己的計劃被破壞,又是一陣侮辱性的大罵,似乎一定要刺激的那兩兄弟動手打人一樣。 顧正青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向方煜的,一眼看過去就愣了一下,只見方煜身后跟著的一個穿著藍衣的年青男子,有些眼熟,正回想在哪見過呢就看到了他身后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子,頓時就想起來他們是誰了,忍不住驚訝,這兩人怎么在這兒? 第39章 故人【求收藏】 這兩人衣著富貴,就連旁邊的方煜與他們相比都要遜色一些,此刻他們雖然是站在方煜的身后卻一聲沒吭,藍衣的青年男子甚至微微皺著眉頭,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鬧劇令他不愉快。 顧正青驚訝的目光只在這年輕夫婦身上掃了一圈便收回來,想了下后果斷退出了人群,轉(zhuǎn)身離開。 也許眾人都在圍觀,顧正青這抽身離開的背影反倒引起了那藍衣青年的注意,只見他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眼神都變了,低聲喃喃道:是他? 相公,你說什么。旁邊的少婦不解問道。 沒什么。藍衣青年迅速換了語氣,目光卻隨著遠去的背影許久。 顧正青不知道自己的離開反倒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走回福慶他們身邊道:前面的鬧劇不知道什么時候散,我們繞回去走大道,免得耽誤了王爺?shù)臅r間。 好。幾人聽了,推車調(diào)轉(zhuǎn)了的方向往回走。 顧正青走了許遠后回頭看了一眼,皺眉深思。 方才那兩人是以前的熟人,男的是南雅州的富商藍卓峰,他旁邊的少婦叫劉沁舞,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jīng)訂過婚約的未婚妻。 說到曾經(jīng),這是一樁糊涂的婚約。 劉沁舞的父親劉志遠是顧懷思曾經(jīng)的好兄弟,好到兩人各自剛有了兒女就定下了婚約,那個時候是佳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后,劉家悔婚了,劉志遠已經(jīng)是南雅州的知府大人,他的女兒也是千金小姐。而他顧正青不過是一個窮教書的,早已經(jīng)配不上他劉志遠的女兒了。為了光明正大的悔婚,劉家使出的手段很卑劣,一計不成一計又來,煩不勝煩,他顧正青也不是非劉沁舞不娶,修了書信告知了父親后,顧懷思就修書一封給了劉志遠主動退了這門親事。親事退后,劉沁舞轉(zhuǎn)眼就嫁給了藍卓峰。 顧正青不覺得難過,畢竟他也不喜歡劉沁舞,他只是惡心劉家的手段。如果劉家當年明著跟他說清楚,他會很爽快退婚,劉家根本不用使那些手段。 顧正青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福慶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側(cè)不敢出聲,沒搞懂顧正青怎么突然生氣了。 走了好一會兒才拐回大道,寬敞的街道令顧正青的心情都好上了幾分。算了,再想這些也沒有意義了。他只是沒想到藍卓峰會和吏部侍郎的公子走得近,上一世他沒有遇見這一幕所以并不知曉這件事。 回到王府,顧正青趕緊去見了慕長風(fēng),王爺,酒提回來了。 慕長風(fēng)點頭,辛苦了,你換身衣服,然后和我去趟明王府。 是。顧正青道。 顧正青一走,暗衛(wèi)就出現(xiàn)在慕長風(fēng)面前,將這一路上的事講述了一遍。 慕長風(fēng)聽到暗衛(wèi)說那句陵王的人時,眸內(nèi)閃過異彩。 暗衛(wèi)看著心情明顯變好的慕長風(fēng)默默地轉(zhuǎn)了一圈心思,暗自確定了一件事。 你說正青看到方煜身后的一男一女很驚訝?慕長風(fēng)問。 是的,顧管事似乎認識他們,不過并沒有打招呼,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他好像不想被那兩人發(fā)現(xiàn)。暗衛(wèi)道。 去查一下那兩人是誰。慕長風(fēng)道。 遵命。暗衛(wèi)應(yīng)下。 第40章 明王的疑惑【求橄欖枝求收藏】 顧正青換了身衣服,出來就見慕長風(fēng)盯著他看,下意識以為哪里有不妥上下打量自己,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慕長風(fēng)卻還在看,忍不住問道:可是屬下的穿著哪里不妥? 沒有,這樣很好。慕長風(fēng)道。 顧正青松口氣,放心的走過去。 一旁的李榮默默的望了望天,剛才顧管事一出現(xiàn)王爺立即緊盯過去,他分明瞧見那雙眼睛在發(fā)光。 出發(fā)。慕長風(fēng)說道并往外走。 顧正青點頭,跟了上去。 帶著三壇好酒進了明王府的門,明王慕子珝笑吟吟的站在屋前看著他們,風(fēng)弟果然守信,知道哥哥我就等著你這好酒了。 慕子珝的那張紙條是邀請慕長風(fēng)私下見面的,但慕長風(fēng)隨后就進了宮,離開皇宮出來后慕長風(fēng)就知道那時不能和慕子珝私下見面,傳了消息給慕子珝后兩人另約了時間,于是有了今日慕長風(fēng)的拜訪。 慕子珝看向跟著慕長風(fēng)的顧正青,眼中閃過一抹驚訝。慕長風(fēng)身邊跟著的人一直都是他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沈千星,偶爾會是身邊的管事李榮,從沒見過別人。但他最近兩次都沒見著沈千星或是李榮,反倒是這個年青人一直跟在慕長風(fēng)身邊,這可有趣了。 王兄,前日你找我商議的事是不是和下毒案有關(guān)?進了屋內(nèi),慕子珝揮退下人后慕長風(fēng)開口問道。 慕子珝看了眼顧正青,顧正青正要退下,慕長風(fēng)就道:正青可以知道。 慕子珝這下對顧正青更感到意外了,想了想還是開口:我只是覺得下毒案很蹊蹺,本想跟你說一下,沒想到大理寺那么快就破了案。 三哥的意思是覺得這下毒案還有疑點?慕長風(fēng)問。 慕子珝點頭。慕長風(fēng)看著他。 慕子珝道:江寅對大理寺說他是收了北蠻的賄賂給皇上下毒,但有兩點很奇怪,第一點就是給皇上下毒的宮女,這個宮女叫綠憐,她并非是普通被選入宮的宮女,而是罪臣的女兒,十年前的禮部侍郎楊忠就是她的父親,楊忠是被人舉報說他收受賄賂并草菅人命甚至縱容表親在家鄉(xiāng)欺男霸女才會被皇上革職流放,最后死在了路上。這個舉報他的人就是當時不過禮部一個小文官的江寅。綠憐害皇上也許有動機,畢竟她的父親是皇上處死的,但若說她和江寅勾結(jié)我就覺得奇怪了。綠憐和江寅有深仇大恨,怎么會被他收買。 慕子珝繼續(xù)道:第二點就是從江寅書房搜出來的書信,我看過了,那的確是他和北蠻來往的書信,但并沒有提到要他下毒害皇上,而且看書信也存放有一段時間了,不像是近期聯(lián)系的。 三哥說的有道理,你講這些疑點告訴皇兄了嗎。慕長風(fēng)聽完后道。 慕子珝搖頭,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且江寅死了,宮女也死了,想問也沒辦法問了,皇上也已經(jīng)命大理寺結(jié)案。 那三哥為什么告訴我。慕長風(fēng)問。 慕子珝沉默了一會兒后嘆口氣道:這番話從我嘴里說出來,和從你嘴里說出來,在皇上聽來是絕對不一樣的。我希望你找機會給皇上提個醒,畢竟這不是小事。 慕長風(fēng)沒有答話,沒拒絕也沒答應(yīng),慕子珝等了一會兒不見他的回應(yīng)后就轉(zhuǎn)開了話題,聊一些朝堂上的瑣事。 顧正青看著慕子珝,心里自己琢磨。明王的分析確實有道理,但為什么一定要慕長風(fēng)來告訴皇帝?成王不行嗎,明王和成王交情更好啊。再說慕長風(fēng)雖然比較受皇帝喜愛,但到底還是有距離的,明王怎么會以為皇帝對慕長風(fēng)就是完全信任。 顧正青有點不高興了,明王這是在拿慕長風(fēng)當槍使呢?好在王爺也沒回應(yīng)他什么。 第41章 我們打獵去吧【求橄欖枝求收藏】 綠憐的身份只要有心人都能查到,書信的問題如果深究確實還有疑點,三哥說的這兩個疑點真要有心去注意不難發(fā)現(xiàn)。他告訴我并非真的要我直接去跟皇兄說,他只是想要我去試探皇兄的態(tài)度?;氐搅晖醺螅介L風(fēng)解答顧正青的疑惑。 試探皇上的態(tài)度?顧正青想了想道:難道是明王也察覺了點什么? 慕長風(fēng)點頭,應(yīng)該是,但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慕千梵在背后主使的,他只是習(xí)慣了謹慎和懷疑才會敏銳的察覺到這背后的端倪。前些天的那個流言表面看沒什么,但它其實就是皇兄心底的警惕和懷疑,我三哥他們自然也會警惕我皇兄的態(tài)度?,F(xiàn)在有明顯的疑點皇兄卻沒有深究,我三哥他們會不安和警惕很正常。 原來是這樣。顧正青了悟,過一會兒又反應(yīng)過來一個問題,擔憂道:您的意思是說皇上明知道這些疑點卻不深究,暗地里其實是在懷疑所有人,特別是幾位王爺還包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