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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聞言,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大概這個狼族的村子比較大吧?” 其他的獅族人聽了,只是抖了抖耳朵,繼續(xù)曬太陽。一身金燦燦的皮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包覆著強健的肌rou,讓人望而生畏。 兩個狼族村落被輕易踏平。對于這群野心勃勃的獅族人來說,狼族變得像狐族一般,只不過是另外一個小游戲。 “我還沒去過森林呢?不知道森林里有什么?”說話的是一只小獅子,已有小腿高度的獅子還是披著一身毛絨絨的奶毛,天真的話,讓其他獸人笑了起來。 費把小獅子叼起來,放在粗-壯的腳掌底下?lián)軄頁苋ィ骸昂芸炷憔涂梢匀ド掷锿媪??!?/br> 小獅子把費的腳掌當(dāng)成假想敵,撲騰縱躍地折騰。小獸人總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一名狐族獸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上前去。原本被草原肥美的獵物滋養(yǎng)得油亮皮毛黯淡無光,很多地方都虬結(jié)著露出腰腹部的肋骨。 “族長,羅不見了。” 聞言,費扇了扇耳朵,小獅子一下子抓住了費的腳掌,也呆愣了一下。 “什么叫不見了?” 這段時間以來,獅族人已經(jīng)驅(qū)使著狐族人攻擊了好幾個狼族部落的村子,只出現(xiàn)過踏平和驅(qū)趕兩種結(jié)果,從來沒有過“不見了”,還是獅族的獸人不見了。 狐族獸人被費睨了一眼,頓時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抖抖索索地將小河村的事情說了。 “……小河村外面的森林實在太可怕了。我們永遠也不知道哪里會有什么東西出來!往前走一步可能是一個布滿尖刺的坑洞,也可能會是飛過來的利刺,最近……我們驅(qū)趕的一只花斑獸,竟然被……死了?!焙瀚F人因為回憶,整個身體都癱軟了。 花斑獸,獅族人知道。就算是獅族人要捕捉花斑獸都要花費一番力氣。 狐族人現(xiàn)在完全不敢靠近那片森林。要不是想到草原上還有占據(jù)著他們部落的獅族人,他們根本就不想回來。 草原上的獅族很危險,狼族的森林卻更危險。偏偏那位獅族獸人羅不見了。在見識過小河村的種種布置后,狐族人都認為羅已經(jīng)兇多吉少。 對自己有著強大自信的獅族人完全不那么認為,反倒提起了一絲興趣。剛才還懶洋洋的獅族人,一個個站了起來,抖了抖皮毛,巨-大的體型幾乎是狐族獸人的四五倍。 叢林法則中,體型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武力值的高低。 狼族獸人雖然比狐族獸人要強壯一倍,但是對于獅族獸人來說,并沒有多大區(qū)別。 當(dāng)然,這些肌rou發(fā)達的家伙很快就會見識到,智慧的作用。 這時候,他們還茫然無知,伸著懶腰甩著尾巴:“好吧,我們?nèi)タ纯戳_到底在干什么?” “哈哈哈,肯定是找到什么好東西吃獨食呢!” “這可不行?!?/br> “吃獨食絕對不行!” “我也要去!”小獅子跳到費的腳邊,抬頭要求。 費想了想,覺得森林也沒什么危險,點頭:“可以,不過一定要跟緊。” 小獅子歡呼一聲。 狐族獸人作為向?qū)г谇懊鎺?,眼中全都是陰狠惡毒:都去死吧!無論是搶占他們地盤的獅族,還是殺害他們同族的狼族,全都下地獄去吧! 這時候的獅族人完全沒想到,在他們眼中不堪一擊的狐族和狼族,將會給他們一次沉痛的教訓(xùn)! 此時,小河村附近的森林中,已經(jīng)沒有狐族人活動的痕跡了。 狩獵隊在進-入臨戰(zhàn)狀態(tài)后,利用地形時刻監(jiān)視著森林里的變化,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獅群的蹤跡。 仗著對森林的熟悉,一時之間獅群并沒有發(fā)現(xiàn)狩獵隊,但無疑現(xiàn)在這個距離已經(jīng)十分危險。無需任何暗示,狩獵隊十分默契,悄然無聲地拉開距離。 帶頭的獸人是小河村另外一名部落勇士英,鐵灰的毛色十分易于隱藏在叢林中。這一支由英帶領(lǐng)的狩獵隊,成員只有五名,全都是隱匿的高手。 另一邊的獅群在進-入?yún)擦趾?,就感覺到一陣壓抑——這片森林太安靜了,而且他們總覺得暗處有窺視的眼神。原本放松如郊游的隊形,迅速收縮成防衛(wèi)的姿態(tài)。 費對著在隊伍外圍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小獅子命令道:“過來,別亂跑?!?/br> 費的音量不高,小獅子卻無法不聽話,只能垂頭喪氣地走進隊伍中央。他的個頭小,一走進隊伍中央,滿眼都是大長腿,和在草原上一點區(qū)別都沒有。 變故發(fā)生在一瞬間!眼看著就要走進獅群的小獅子突然絆倒在地,一聲銳利短促的聲音破空而來。離得最近的獅族獸人反射性地躲避,只感覺到被什么東西劃過腹部,火辣辣的疼痛。 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有成年獅族獸人的,也有小獅子的。 一根三指粗手臂長的木刺,扎進泥土里。這根木刺貫-穿了小獅子的肩頸,幾乎將小獅子的身子撕成了兩半。小獅子瞬間沒有了聲息。 成年的獅族獸人看著流了一些血,但只是被木刺擦破一部分表皮。不要說對獅族獸人,就是對相對孱弱的狐族獸人來說,這樣的傷都不過是小傷。 眼前的事實,卻告訴獅群,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受傷的獅子哼哼了一聲“好癢”,然后用肚子蹭了蹭石塊,大量的血像水流一樣,很快從石塊上流了下來;但是他似乎完全沒有感覺一樣,還在磨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