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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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銘輕抬下頜,沒有再說什么。當他坐在主駕駛后,發(fā)現(xiàn)黎覺還站在車旁。 他面上閃過疑惑。 下一秒,就覺懷里多了個人。黎覺踏進主駕駛,坐在他腿間,雙手環(huán)住郁松銘,將自己的頭埋在對方脖頸處。 郁松銘忽略脖頸間泛癢的碎發(fā),瞧著黎覺這副撒嬌的樣子,唇角微彎。他溫聲道:怎么了? 黎覺單手攏在郁松銘腦后,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帶著nongnong的安撫性。半晌才悶悶的說道:他怎么敢這么對你?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兩人都知道是在說郁阮瀾。 郁松銘唇角的笑意淡了點,我也不知道。他也想問,他的侄子為什么會這樣。 黎覺越想越氣,他從郁松銘脖頸間離開,雙手捧住郁松銘的臉,氣鼓鼓道:你說我把他叫到爸媽面前,狠狠□□一頓,然后再讓他去自首怎么樣? 不等郁松銘開口,黎覺自己否定這個法子:不行,直接送他進去太便宜他了,還是先找到他我把他打一頓,讓他吃點鬧肚子的東西,狠狠欺負一頓,再讓他好好的跟你道歉。 他盡可能的列舉著自己能想到的法子,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nèi)報復。 黎覺頓了下,繼續(xù)道:或者你有什么想到的,告訴我,我們一并招呼他。 他不在乎其他。 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受欺負了。 耳邊是黎覺絮絮叨叨的小計劃,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能明顯聽清心臟的跳動。郁松銘對上那雙琉璃眼眸,仔仔細細觀察著這滿心向著自己的存在,心跳在話語間加速。 他不知道黎覺有沒有聽到自己慢慢加快的心跳,他只是手臂摟的更緊,將自己在世界上的另一顆心臟牢牢摟在懷中。 郁松銘像是信奉著自己的神明般,虔誠的吻上黎覺的唇瓣:都聽困困的。 第55章 你乖點,我不想弄哭你 一開始, 只是簡單的觸碰。 郁松銘慢慢描繪著黎覺的唇形,親昵的啄著,望著淺淡的唇暈染成紅色, 他探入唇間,汲取著更深處的空氣。 黎覺的唇瓣溫軟,或許總是吃糖和奶酪棒的緣故,帶著淡淡的奶香。那股奶味在兩人唇齒間擴散,不斷撩撥著郁松銘的神經(jīng)。 還不夠。 郁松銘手臂愈發(fā)收緊, 恨不得將黎覺融在自己懷中,他單手扣在黎覺后腦勺,像是將心中無法宣泄的情感全部融在唇間。他的動作逐漸粗野, 似是想拆骨入腹般,將黎覺嘴里的空氣全部侵蝕殆盡。 唔。唇齒間的酥/麻與腰間愈發(fā)收緊的禁/錮,讓黎覺不舒服的叫出聲。 似是被黎覺的聲音驚醒,郁松銘摟著黎覺的動作驟然變松, 眼底恢復清明。他安撫性的吻了下便抽身離開。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皆亂了頻率。 郁松銘手貼過黎覺的臉龐,他眼底帶了幾分懊惱, 抱歉, 弄疼你了嗎? 黎覺搖搖頭, 他的臉上暈著淡淡的桃花粉,小口平緩著呼吸。半晌, 他捧住郁松銘的臉,與對方對視,腦子還有些迷糊的說道:我聽人說,活好的人舌頭都很軟。 他說完舔了舔唇,似乎只是單純的夸獎著對方, 還點點頭肯定:郁松銘,你舌頭很軟。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了什么驚人的話。 話音落下,車內(nèi)的氛圍再次浸上曖/昧的色彩。 郁松銘眼內(nèi)短暫恢復的清明再次被欲色取代,象征著理智的神經(jīng)似乎在青年繾綣的話語下崩塌。 下一秒,他貼在黎覺臉龐的手向后探去,扣住他的腦袋,再次覆上那說出漂亮話,討自己喜歡的唇。 車內(nèi)的溫度不斷上升,黎覺逐漸在攻破下破了防線。他整個人軟在郁松銘懷里,眼角濕潤潤的,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背部摩挲。 滴滴。 郁松銘擱在一旁的手機振動,喚回了黎覺的一些理智。他推著郁松銘,電話。 郁松銘對于黎覺的走神像是很不滿意,輕輕在他舌尖咬了口。 電話像是不解風情般,振動個沒完,在車內(nèi)發(fā)出擾人的聲音。他們不得不結束了這個長吻。 郁松銘單手摩挲著黎覺脖頸處的皮膚,接起電話,話語格外薄涼:說。 顧生的大嗓門從那邊傳來,老郁,幫兄弟個忙唄。 郁松銘輕抬眼皮,單手固定住黎覺亂扭的腰身,切換到揚聲器讓對方也能清楚聽到顧生的話語。他打開車內(nèi)的暖風,讓車內(nèi)的空氣流通,隨后漫不經(jīng)心道:你先說是什么。 那邊的顧生像是被無語到,沉默了下才開口,我這不是談戀愛也挺久了,說道后面,他的聲音聽起來還帶點不好意思:想定下來,跟她求婚。 所以想讓你過來幫忙。 郁松銘還沒說話,黎覺搶先對著揚聲器開口:去去去!什么時候! 見兩人呆在一起,顧生大腦反應了下像是明白什么,怪不得郁松銘剛才那么沖。 但黎覺同意可比郁松銘靠譜的多,想到這里,顧生樂呵不少:要是方便,現(xiàn)在過來就行。他還有一些地方想商量下。 黎覺爽快的回答:沒問題,等著! 掛斷電話,黎覺就想從郁松銘腰間跨到副駕駛,腿一抬就被郁松銘的手摁了回去。 黎覺:? 郁松銘表情很淡:這么急? 黎覺對上郁松銘的視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反問道:求婚不急嗎?求婚哎,他還是第一次參與。 瞧著黎覺興致勃勃的樣子,郁松銘磨了下后槽牙,又不是他們的求婚。最后他不甘心的在對方脖子上啃了口,才緩緩放手。 黎覺瞪圓眼,剛準備控訴對方,就察覺到了郁松銘精氣神十足的地方,整個人瞬間沉默下來。他打開車門,下車繞了一圈走到副駕駛。 等兩人到顧生那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除了熟悉的顧生韓雅以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女生,應當是女方的好朋友。 顧生和黎覺他們站在一起,先是講解了一遍流程,邊講邊往里面加了小細節(jié)。順完整個求婚流程,黎覺忍不住感慨道: 顧生心還挺細的。求婚的花束都因為女方喜歡雪山玫瑰,專門從云南空運買來。 想到這里,黎覺回想起自己被表白的那天,要什么沒什么。虧得很。 他側頭看向郁松銘,抬手將對方的臉往外扯,幽幽道:某人覺不覺得自己應該學習下。 郁松銘低頭縱容著面前青年的動作,見對方心疼的放開,他才語氣平靜道:是誰從那會兒開始花粉過敏? 黎覺: 對不起,是他,并且現(xiàn)在還在過敏。 大師,他悟了。他就是跟浪漫無緣。 這時,一個女孩子在朋友的鼓勵下走到他們面前,視線落在黎覺身上。她聲音溫柔,夾雜著幾分羞意:請問可以加個微信嗎? 郁松銘微微蹙眉。 黎覺一把牽住郁松銘的手,十指相扣舉起來給對方看,他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小jiejie,我的微信已經(jīng)被他一個人霸占了。 話音落下,女孩震驚的看了眼黎覺,又扭頭看向一旁的郁松銘,視線在兩人身上不斷游走,半晌露出懊惱的神情:抱歉。本以為兩人只是好朋友,畢沒想到竟是英年早婚。 她很禮貌的祝福道:祝你們幸福。 見女孩離去,黎覺砸吧砸吧嘴,哎,帥哥的煩惱。察覺到郁松銘捏緊自己的手指,他側眸調侃:醋了? 郁松銘唇角微彎,沒正面回答:困困很帥,值得讓人喜歡。 畢竟他也很喜歡。 說完,他頓了下,眼睫微垂:其實還是有點醋,帥哥要安慰我嗎? 黎覺眨眨眼,掩去方才被對方夸獎的羞澀,他笑嘻嘻道:不能。說完,他便走到顧生那邊,繼續(xù)核對流程。 見狀,郁松銘也不氣。 他低頭看著無名指間的空白,若有所思。 黎覺和郁松銘又陪顧生呆了會兒,確保求婚流程無誤。見天邊開始飄雪花,兩人打算早點離開。 顧生拍拍黎覺的肩膀,到時候拜托兄弟了。 黎覺舉杯一口悶掉里面的飲料,兄弟明白。 望著頗有繼續(xù)打算拜把子的兩人,郁松銘唇角抽了抽,將黎覺拉到自己懷里。 郁松銘聲音很淡:那我們先走了。 顧生擺擺手,將他們送出去。 一回家,黎覺就嚷嚷著熱,去浴室洗澡。過了半小時,見黎覺還沒出來,郁松銘眉頭皺緊,他起身走進浴室。 浴室內(nèi)彌漫著水汽,白霧暈在眼前,模糊了視野。他走近,看到黎覺躺在浴缸里,肌膚被泡沫掩蓋,對方身子前傾,吹著水面上的泡泡。 聽到腳步聲,黎覺側頭看過去,那雙琉璃的眸水潤潤的,郁松銘,你也來吹泡泡嗎? 郁松銘察覺有點不對,他攥住黎覺的手腕,防止對方亂動,湊近細聞,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淡淡的酒氣。他眼眸晦暗:你喝酒了? 黎覺歪頭,似乎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郁松銘回想了下,黎覺一下午都沒碰酒,只在臨走前跟顧生喝了杯飲料??催@樣子那杯飲料里也含酒精。 郁松銘臉上劃過無奈,誘哄道:先出來,嗯? 這句話黎覺聽懂了。 他舉起胳膊,安安靜靜的任由郁松銘洗去自己身上的泡沫,擦干水份后換上睡衣。整個過程乖巧的很。 將黎覺抱到床上后,郁松銘轉身去拿吹風機,打算給他吹頭發(fā)。 一剎那的功夫,他就發(fā)現(xiàn)黎覺將自己上衣的扣子解開,衣服半褪,露出白得晃人的肌膚。 那對漂亮的蝴蝶骨赫然映在郁松銘眼簾。 郁松銘眼眸晦暗,快走幾步到黎覺身邊,按住對方繼續(xù)的手。他力度不大,一下子就被黎覺掙脫。 黎覺嘟囔著:還沒涂身體乳呢,你別攔著我。 郁松銘哭笑不得,他是真沒想到黎覺醉了還能這么精致。 下一秒,他就看到黎覺湊在自己面前,像是思考著什么,隨后將腿上的身體□□給對方,你給我涂。 即便思維被酒精麻痹,他也記得自己每回都會涂后面很艱難,不如找個人幫忙。 郁松銘照做,他將身體乳在掌心搓開,覆上對方的肌膚,或許是身體乳太涼,黎覺忍不住的抖了下。莫蘭迪色系的身體乳在他掌心融化,淡淡的木質香流淌在空氣中,多了份寧靜。 指尖略過那對漂亮的蝴蝶骨,眼前的景象,空氣中彌漫的香味,這些都不斷刺激著郁松銘的神經(jīng)。他手下的力度不由重了點,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紅印。 看著那里,郁松銘眼眸轉深,腦海里的思維發(fā)散。 愈發(fā)去想,郁松銘只覺自己口干舌燥,他不由嘖了聲,明明是一人喝醉,卻是兩人受難。他闔眸,再次睜開時將自己那些情緒壓下去。 黎覺的身體還沒有好全,他要再等等。 像是被郁松銘方才的動作搞得有點疼,黎覺扭了扭身子,向前掙脫。 這一舉動刺激到郁松銘,他摁住黎覺的脊線,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貼近對方耳畔,嗓音沙啞卻透著滿滿的溫柔:你乖點,我不想弄哭你。 第56章 你身體虛,我們不能這樣 黎覺這一晚睡得不太好, 睡夢中他似乎被某種大型野獸撲倒,壓在懷里。那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度與酒后的熱氣纏繞在一起,讓他的皮表溫度不斷上升, 熱的他難受。 他不舒服的扭動著身體,像是不滿這熱源,抬腳踹了踹。下一秒,就被錮住雙腿,耳邊傳來他人的嘆息聲。 那人話里含著笑, 嗓音很輕:踢壞了你以后可是會難過的。 他難過個屁。 本能的反應讓黎覺堵住傳來聲音的地方,牙尖輕磨,從喉間發(fā)出警告。那地方很軟, 像是奶酪棒似的,黎覺沒忍住舔了口。 身旁人呼吸不穩(wěn),話音變得沙?。鹤砹司凸渣c睡覺。 聞言,黎覺抽離那處, 嘴巴下移,繼續(xù)用牙齒磨著rou,像是在懲罰對方說話上的不嚴謹。 他才沒醉好嗎? 那人倒吸了口冷氣, 像是被他弄得有些疼, 又好像是其他原因。隨后, 對方輕笑出聲,話語里帶上幾分深意:行, 你就這樣別松口。 正當黎覺琢磨這話什么意思的時候,他的太陽xue旁貼上兩指,力道適中的按摩,恰好緩解了他的頭痛。淡淡的雪柚香飄在鼻間,帶著讓人安心的味道, 他不由神情放松,陷入更深的睡眠。 第二天, 黎覺睜開眼,就對上一片白,他整個人貼在郁松銘胸前,雙手還熊抱著對方,不講道理的很。 他悄悄的收回手,與對方分開一點點后腦海里邊回憶著昨夜的事情。 他好像,又不小心喝酒了? 黎覺眼底閃過郁悶,與昨夜相關的記憶他一點不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側目向郁松銘看去,視野的拓開,讓黎覺更清晰的看到郁松銘脖子上刺眼的紅,那周邊的皮膚泛紫,看上去就下嘴不輕。 大腦當機片刻,黎覺瞧著那里慢慢理順思路,這個地方,不可能是郁松銘自己干的,而家里只有他和郁松銘兩個人。 也就是說 是他干的。 得到這個結論,黎覺差點從床邊滾下去。他嘴唇微顫,整個人看上去很恍惚,不愿意接受事實。 他抓住腦袋,在心中吶喊:昨晚他喝醉都對郁松銘做了什么?。。?! 身旁的郁松銘似乎被黎覺的動靜弄醒,他眸內(nèi)逐漸清明,抬手揉了把黎覺的腦袋,嗓音帶著剛起床的悶?。涸?。 黎覺呆滯的回復:早??瓷先ケ蛔约鹤龅氖麓驌舻牟惠p。 見黎覺這樣,還無神的盯著自己,郁松銘向下看去,像是懂了什么。他扯起唇角,不明意味道:還不滿意? 還想在你的杰作上添點東西? 聞言,黎覺瘋狂搖頭,他后退一步走下床,訕訕道: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我去做早飯。說完,他轉身就朝門口走去,腳下的步伐很快。 望著落荒而逃的黎覺,郁松銘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