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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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扉,我認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 回到家里,丁宸替江扉把奚樂的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 江扉沒有阻止。 幾天后,是他們的婚禮。 丁宸將舉辦婚禮的地點安排在了室外,這樣所有人都可以參加。 婚禮舉辦的場地四周有重重安保人員,因為無法通過安檢來確保異能者們的安全性,于是丁宸加派人手做好了應急預案,以防有人會破壞婚禮。 奚樂也如約來了,穿著剛買的一身西裝,坐在最前排的嘉賓席。 江扉懶得走那些繁瑣的流程,所以一直在休息室里待著,不過丁宸禁止任何人和他見面,休息室四周也安排了很多攻擊性強的異能者進行看守。 奚樂沒能和江扉說上話,等到婚禮開始,才終于看到了他。 婚禮當天,丁宸和江扉穿著同款的白色西裝,胸前別著一支新鮮的紅玫瑰。 完美的設計勾勒出清俊姣好的身形,江扉沒怎么說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只在神父詢問時平靜的回答道。 我愿意。 嘉賓席上的奚樂盯著他,一動不動的坐著。 婚禮比丁宸想象的還要順利,被他暗暗警惕的奚樂竟什么都沒有做,甚至還在婚禮結束后笑著恭喜江扉。 哥哥,新婚快樂。 而那個酷似魏炎的新日城居民,沈休。 派去監(jiān)視沈休的手下說沈休在人群外面看了一會兒熱鬧,就回家了。 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丁宸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這一場大辦的婚禮到下午就結束了,前來參加的新日城居民們陸陸續(xù)續(xù)散場回家,還在羨慕的議論著城主的妻子。 丁宸將婚禮的善后工作交給其他人處理,自已帶江扉先回了家。 江扉只在最重要的時刻出現(xiàn)了一會兒,其余時間都在躲著休息,所以也不累。 不過白色的西裝外套太貼身,他穿著很拘束,一上車便脫了,只將別的紅玫瑰摘了下來。 玉白的指節(jié)被紅玫瑰襯的格外動人,丁宸捉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眼里溢滿情意。 累嗎? 江扉搖了搖頭。 這樣就結束了嗎,沒有別的儀式了吧。 還有一項。 司機停在別墅前,丁宸打開后車座的門,直接將他橫抱起來。 江扉不由得攬住他,疑惑的問,還有哪一項? 丁宸闊步走進他們的家,溫柔的說。 還有結婚的最后一項。 從下午折騰到深夜,婚禮終于在淋漓盡致的纏綿中宣布結束。 丁宸睡了一個非常幸福的懶覺,睡醒之后,腳下仿佛踩著蓬松柔軟的云朵,胸口的快活讓他在天上飄著,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重量,風箏般完全被心尖的情愫牽著走。 他緩緩睜開眼,江扉還在懷里睡著,貪涼的踢開了些被子,抿著唇的動作透出幾分可愛的稚氣。 自耳后的皮膚延伸往下,都是昨晚的痕跡。 丁宸的心定了下來,不由得抱住他的腰,輕柔的撩著他凌亂的頭發(fā),落下細密的吻。 我的妻子,早安。 江扉沒有聽到,還睡的正熟。 這是結婚后的第一天,于是丁宸給自已放了一天假,陪江扉睡到中午才起。 他精心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清淡午飯,端到臥室喂江扉吃。 江扉見他這樣殷勤,也懶得自已動手,只蜷縮著張嘴,吃飽了又卷著被子窩到床上睡。 丁宸收拾了午飯,折返回臥室,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江扉。 臨近傍晚,江扉終于睡熟了,揉著眼睛坐起來,困惑的問,你怎么還在這兒? 想看著你。 丁宸見他要掀開被子,問,餓了嗎? 一會兒再吃,我想洗澡。 被子里悶著的味道一涌而出,江扉皺著眉,有了力氣之后就無法忍受滿身狼藉,要去浴室。 他見丁宸候在床邊,自已又腰酸背痛,伸出手。 丁宸便會意的將他抱起來往浴室走,滿眼都是寵溺的笑。 我?guī)湍阆础?/br> 說是幫,但江扉早就應該猜到他哪有這么好心。 結婚對于丁宸來說似乎意義重大,他不再克制自已炙熱的情感,如狼似虎,精力旺盛。 江扉在浴室里又哭了良久,最后滿臉緋紅的,蔫蔫的被抱了出來。 晚飯被推遲成了夜宵,江扉喝了一碗粥就喝不下了,懨懨的躺在床上犯困。 丁宸還想同他說些睡前的溫存話語,電話卻響了起來,是助理有急事要跟他匯報。 身為唯一的領導者,管理著偌大的新日城,每天都有無盡的工作需要處理,之前丁宸在準備婚禮的時候將很多工作都推后了,擠壓成山。 他答應,說結婚后會及時處理的。 助理等了一天,實在沒辦法,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打來了電話。 江扉聽到電話內容,嘟囔著催促,你去工作吧,今晚我要自已休息。 他背對著丁宸,只露出個烏黑的頭發(fā)尖兒。 在丁宸眼里,這頭發(fā)尖兒也可愛的要命,撓著心窩都癢癢軟軟的,某種令他為之動容的情愫在心口泛濫。 他實在不想離開江扉半步,一分一秒也不分離才好,只是工作繁忙,江扉此刻也還在生他的悶氣,便只好說。 那我去辦公室看看,幾個小時就回來,你先睡。 他依依不舍的握著江扉的手,絮絮叨叨的就是舍不得走。 江扉被他吵的又往被子里埋了埋,手臂一伸,在丁宸的凝視中摸索到床頭的小燈。 啪的一聲,薰黃的溫暖亮起來。 他迷迷糊糊的說,給你留了燈。 丁宸霎時心口一窒。 他怔怔的看著那盞為他而亮的床頭燈,無意識的彎起唇角,眼里盡是難言的歡喜。 俯身,他萬分眷戀的又吻了江扉好幾下,才輕聲道。 我會很快回來的。 江扉咕噥著應了一聲。 離開家,步履匆匆的回辦公室處理工作,好歹將最要緊的先解決完,丁宸疲憊的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亮。 距離白天的工作時間只有很短的工夫,他仍然執(zhí)意要回家看一看江扉。 只看一眼,多累他都能活過來。 懷揣著滿腔想念踏入靜悄悄的別墅,疾步走上樓,輕輕推開臥室的門。 小燈還亮著,暖色被日光稀釋,床上卻空無一人。 丁宸一愣,下意識走近,掃視著凌亂卻空然的大床,心里一沉。 江扉? 身后霍然襲來一股凌厲的殺意,丁宸反應不及,手臂被劃出一道傷口。 他轉身,盯著使用了隱形異能的殺手,臉色駭然道。 把江扉還給我?。?! 與此同時,隱在別墅內的其余殺手全都顯現(xiàn),圍住了丁宸。 作者有話要說: 丁宸的正面戲份基本結束了,嘿嘿轉戰(zhàn)新場地! 第104章 新日城27 只是很平常的睡了一覺,醒來就已經出現(xiàn)在另外的地方。 昏暗的光線勉強可以看清楚房間的輪廓,簡陋而樸素,正躺著的床已經占據(jù)了最大的面積。 江扉茫然的坐起來,四肢還有些酸軟無力,身上穿著一身陌生的睡袍。 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到了下一個精神世界。 但沒過多久,推門而入的奚樂讓他反應過來,是自己在睡夢中被擄走了。 奚樂打開燈,注視著他,哥哥。 他看著沒有露出任何驚慌之色的江扉,靠近,坐在床邊,若無其事的笑著說。 這里比不上丁宸的家,要委屈哥哥一下了。 江扉沉默的坐著,并沒有因為他的接近而后退,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自己被偷走的事實。 他淡淡的說。 奚樂,我已經結婚了。 哥哥又不叫我樂樂了。 奚樂有些抱怨的嘟囔著,指腹摩挲著被子下露出的一角睡袍,雪白的蕾絲綴著黑色的絲線。 這是我給哥哥挑的睡裙,果然,哥哥穿上好漂亮啊。 江扉是男人,奚樂卻故意給他套上了女孩子的睡裙,并且只給他穿了睡裙,里面空無一物。 指腹沿著睡裙下的細膩小腿,緩緩往里摸。 奚樂專心致志的看著他,彎起來的明朗面孔在逼仄的房間里也多了分陰冷。 神色越寒,語氣越甜軟。 我從丁宸家里偷走哥哥的時候,哥哥居然什么都不穿,那樣乖乖的睡在丁宸的臥室里,我好嫉妒啊,想殺了丁宸。 湊近的臉被江扉抵住,他看著奚樂,重復了一遍。 奚樂,我已經和丁宸結婚了,別犯錯。 奚樂神色晦暗的盯著他,忽然笑出聲,幸災樂禍道。 結婚了又怎么樣,哥哥現(xiàn)在,要變成小寡婦了哦。 床對面的電視機開啟,停留在新聞頻道。 最新的一條新聞是新日城的城主丁宸在家里遇襲,受傷嚴重,已經被送往醫(yī)院了,目前生死未卜。 血泊中的他陷入昏迷,被飛速抬上擔架送進救護車中,只是幾秒的捕捉,也足以看出他的傷勢有多么嚴重。 江扉皺起眉,是你打傷的? 不。 奚樂捉住他抗拒的手,摩挲著指腹,如同婚禮上那般緩緩的十指相扣。 丁宸當城主已經太久了,總有些野心勃勃的人想要推翻他,自己稱王。根本不用我親自動手,就會很多人想要他死。 而我只是趁著這個機會,把哥哥偷走了而已。 金色的眼眸逼近,在黯淡的房間里亮著灼灼的光芒。 他越來越像野獸了,單是被他這樣看著,江扉就有種被狩獵的心悸感。 他下意識往后退,后背貼住墻,盯著越來越近的奚樂。 【別靠近我?!?/br> 許久沒有使用的異能依然能發(fā)揮效用,奚樂的動作停住,臉色也暗了許多。 他果真沒有再靠近,笑意退去。 哥哥就這么喜歡丁宸嗎,愿意讓他親近,卻要推開我。 只是,哥哥更喜歡丁宸,還是更喜歡魏炎呢? 話音落下,從半敞開的門外走進來另外一人。 是與魏炎一模一樣的沈休。 即便丁宸說過他并不是魏炎,江扉還是將信將疑的問。 ....魏炎? 沈休站在門口,挑了一下眉。 叫錯了。 他明明是和江扉第一次見面,卻仿佛早就認識他了。 望過來的時候,江扉感受到了熟悉的熱度。 他一頓。 沈休也是人格。 怎么會這樣? 魏炎,奚樂,丁宸,李一溯,沈休。 到目前為止,這個世界居然已經出現(xiàn)了五個人格? 相比起之前的精神世界,人格不僅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加了? 江扉面色一僵,忽然覺得自己不配當醫(yī)生了。 沈休依然站在門口,看了江扉一會兒后就提醒奚樂。 該走了。 奚樂恩了一聲。 他們似乎在趕時間,沒再多說話。 奚樂給江扉裹了件長款外套,將他抱起來就跟著沈休往外走。 江扉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正處于一個小旅館內,一走出門,大亮的天光就刺的眼眸濕潤,他本能的低頭躲著,看著像是主動往奚樂的懷里依偎。 奚樂低頭看著他,笑了一下,胸腔微微震動。 他們彎身鉆進小旅館外早就準備好的車子里,沈休開車,奚樂抱著江扉鉆進后座。 車輛朝著某個既定的方向開去,由于丁宸遇襲,新日城的警戒愈加森嚴,不過還沒有開始一一檢查過往的車輛。 路過巡邏兵時,奚樂將江扉壓進懷里,語氣不太好。 現(xiàn)在全城的人都認得哥哥了,真麻煩。 江扉的后頸被他的手掌覆住,坐不起身,聽到年輕胸膛內傳來的蓬勃心跳聲。 他問,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奚樂得意的聲音帶著點孩子氣,不告訴哥哥。 駕駛座上的沈休瞥了一眼后視鏡,又收回目光。 他們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最后停在某條破落小街上的一家酒吧門口。 下車時,江扉又被奚樂徑直抱了起來。 他推了一下,我自己能走。 不行,我就要抱著哥哥。 奚樂看著他,湊近了低聲威脅。 哥哥再掙扎的話,就把哥哥的腿打斷,只能被我抱著走。 走在前面的沈休往后瞥了一眼,不悅道。 奚樂。 奚樂又笑嘻嘻的補充道,哥哥別發(fā)抖啊,我是嚇唬哥哥的,我怎么舍得傷害哥哥呢。 他這樣說,江扉卻總覺得他剛才不是在開玩笑。 不想在這種小事上發(fā)生糾紛,他便不再說話。 白天的酒吧還沒有營業(yè),但他們徑直走了進來,酒吧主人也會意的低聲和沈休說了什么,隨后打量了江扉幾眼,便放他們去了后臺。 寂靜的后臺空間狹窄,他們走入其中一間休息間。 沈休在江扉驚訝的目光中按動了開關,原本密封的墻壁緩緩分開,現(xiàn)出一條漆黑的密道樓梯。 沈休站在密道口,偏頭看向江扉,半邊英俊的側臉染著暗色,叮囑奚樂。 沒有燈,抱緊他。 奚樂輕哼一聲,不用你提醒。 他穩(wěn)穩(wěn)的踩下密道的樓梯,一邊和江扉介紹。 哥哥不知道這是哪里吧,這是新日城的地下。 新日城叫新日城,卻并非全部都是明亮美好的,再光亮的地方也有陰影。一些不滿新日城規(guī)則的人,不服丁宸的人,還有很多自愿墮落的人,都生活在地下。 這里不見天日,卻很自由。 你說,這里是不是很像黑城? 真好笑啊,新日城拼命想要和黑城隔絕,卻又衍生出了自己的黑城。